第25章 南通
書名: 開學前一天,校花up來找我租房作者名: 吶吶納本章字數: 2002字更新時間: 2025-01-29 11:30:00
“這是小升初那個暑假時候的事情了,你還記得么,我跟你說過我要去比賽的那次。”
江離看向鹿韭說道。
“你是說……那個錦標賽?”
鹿韭沉思了一會兒,然后突然恍然大悟。
“對,就那個全國少兒圍棋錦標賽,好像是叫這個名來著。”
白芷在一旁聽得是美目異彩連連。
所謂全國圍棋錦標賽(少年兒童)是正式列入國家體育總局賽事系統的唯一的少年兒童圍棋比賽,已有近60年的歷史。
它誕生于1962年,是在新中國圍棋運動奠基人陳毅元帥的倡議下創辦的,首屆比賽冠軍是上任中國圍棋協會主席王汝南,含金量比較高。
她對此有一定的了解,當初她父母也有過給她報圍棋的興趣班,故對此有一定了解。
不過由于白芷本身對此不太感興趣,所以僅僅是考了業余三段就沒有繼續下去了。
這都是題外話,讓我們把話題繼續下去。
“這……你當時不是晉級成功了么?”
鹿韭疑惑,在他印象中,江離應該是和他說過他晉級成功這件事來著,不過由于年代久遠,他有些不太確定。
“是,晉級確實成功了,但是最后我退賽了。”
江離嘆了口氣,如此說到。
“啊?為什么啊?”
白芷在一旁問到,眼神里充滿了好奇。
“因為被孤立了唄,本來一塊去的‘朋友’,到了那邊跟我碰上讓我贏了以后,回去就開始造謠了。”
“什么作弊啊,賄賂裁判啊,一直悔棋啊層出不窮,最后甚至我都想幫忙再給他找幾個理由了。”
“在此之后,我就明白了這種社交的毫無意義。”
說完江離一臉無辜地看著兩人,仿佛在說“這也不是我想社恐,只是環境不允許罷了”。
兩人面面相覷,“你這只是不想社交,也不是社恐啊……”
最終鹿韭決定打破這份略帶悲傷的氣氛。
“咳,這當然是還有別的原因。”
聽到這話,江離突然嗆了口水,引得白芷狐疑地看著他。
貓貓很疑惑.jpg
“還是那個,但是這次故事是發生在另一個場合,那是學吉他的時候了。”
“你還會吉他?”
白芷再一次插嘴道,她屬實想不到這個以學霸聞名的江離還會這么多別的技能。
這氵工確實給了她很多“驚喜”,這些東西她一次都沒有在私信的聊天中聽到過!
好家伙,她跟這家伙掏心掏肺,結果這家伙連這種事情都沒和她說過。
屬實過分!
白芷決定了,她要在氵工的惡事小本本上再加一筆,留著日后一塊報復!
其實這算是白芷誤會他了。
因為白芷加江離的時候是初中,成為摯友時間還得更靠后一些,這時候的江離已經不怎么碰那兩個東西了,只是偶爾還會去練練吉他或是找棋友下上一盤棋保持下水平罷了,自然沒有什么可以去談論的地方。
但是白芷肯定是不會知道這些事情的,江離也只能被迫接受這無妄之災了。
“略懂,略懂。”
不知是不是江離察覺到了某人的想法,
“你還略懂上了?之前誰蒙面上臺彈曲子來著,結果還讓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鹿韭可不慣著他,把他之前的囧事都抖了出來。
這種事情對于別人來說或許還沒啥,甚至都很向往,但是換做是江離,那純純是折磨。
“我跟你說,當時他還……嗚……”
鹿韭正欲向白芷分享,江離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說話。
“他說什么?”
白芷沒聽清楚鹿韭在支支吾吾些什么,小臉上透露著疑惑。
“沒什么,這家伙說的話不可信!”
江離代他回答,成功獲得了兩人的國際通用手勢。
“剛剛說到哪了?哦對,學吉他。”
“這次是學吉他的時候,然后,就是有一次,額有個同學,當時跟我起矛盾了,非要我跟他上臺比,但是我慘敗,嗯,后來就沒有自信心了。”
江離一本正經地說道。
“得了吧你,快別編了。”
白芷翻了個白眼,她算是看清楚了,這家伙就是在編故事,她就說剛剛那些莫名其妙的違和感是哪里來的。
“這怎么能叫編呢?讀書人的事情怎么能叫編呢?”
江離裝傻,緊接著就是些“你知道社恐有四種寫法”之類聽不懂的話,試圖蒙混過關。
“你接著裝,我友情提醒你一下,你說的那個全國少兒圍棋錦標賽,我也有參加,雖然沒有很高的名次,不知道具體獲獎的人是哪些,但是我沒聽說有人退賽了。”
“其次呢,我覺得你以前要真是社牛的話,應該不至于比賽一場就社恐了吧。”
“那是,額……”
在白芷的眼神下,江離逐漸蔫了下來。
就在白芷得意洋洋的時候,被捂著嘴的鹿韭看看江離又看看白芷,他感覺這兩個人有問題,他從來沒有見過江離這么吃癟過。
發現了鹿韭的小動作,江離“砰”地一聲敲了敲鹿韭的雞窩腦袋,“別胡思亂想,我這是體貼我的女租……”
“咳咳咳!”
就在江離要順嘴說出來的時候,白芷連忙提醒。
她可不想這么早就暴露她和江離的關系,起碼也要等到后面一些時間的時候,不然再算上開學的那件事,他倆真的就洗不清了。
“額,我這是體貼我的女同桌,你知道的,從小到大第一個嘛,稀罕玩意兒。”
江離信誓旦旦地說到,他get到了白芷的意思。
很奇怪,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跟白芷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默契。
在江離疑惑之際,手不自覺的就從鹿韭嘴上拿了下來。
算是個壞毛病吧,江離思考的時候特別喜歡用手去摸嘴唇,于是乎剛從鹿韭嘴上下來的手就……
可以想象這個動作有多么的“曖昧”?
這會輪到白芷在江離和鹿韭之間看來看去了,在結合她一開始的想象……
這人不會真的是個南通吧???!
不對,似乎話題好像偏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