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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宿命(4)

  • 靈魂的旅途
  • 劉入夢
  • 3084字
  • 2016-11-07 10:39:16

晴朗的天氣總是短暫的,沒過多一會,天陰了下來,開始下雨了。回頭看見身后的雨,下在地上,植物都變成了沙子。

佐伊揉了揉眼睛,‘天啊,為什么連這里也會……’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已經(jīng)不在對岸了,可是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些。這里可是擁有所謂的科學(xué)和理智的存在,可為什么還會那樣!

佐伊抱著帥哥,將窗戶關(guān)了起來,“帥哥乖,下次帶你兜風(fēng),這里太危險了。”佐伊透過玻璃看向窗外,不敢再想下去,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噩夢的開頭。

可是,晟和太子又該怎么辦?佐伊不是拋下朋友不管的人,可是現(xiàn)在的她太害怕了,甚至都分不清這是不是自己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嗜睡癥很久很久都沒有困擾過佐伊了,她看著身邊的大狗,體溫是那么的真實。如果一切只是一個夢,自己不應(yīng)該在這里,那些只有自己記憶的畫面,該如何證實他的存在?

雖然此時此刻佐伊感到很安心,但是佐伊還是真切的希望自己是真的做了一個夢,夢醒了自己就在自家的大床上。

“你住的地方往哪走?”羅隱看向后視鏡,發(fā)現(xiàn)佐伊已經(jīng)沉沉的睡去。他靠邊停了車,看著佐伊熟睡的樣子。

“原以為我會在某時某刻殺了你,可是沒想到卻是你救了我。”羅隱看向一旁也睡著的打著鼾的帥哥,”你這家伙,是在報恩嗎?叫你在家待著,卻跑了這么遠一路跟來。

“我明明看到密令的標志在湖上飄著,那眼前的這位又是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或許一直在佐伊身邊的你更清楚吧。”羅隱轉(zhuǎn)身摸了摸帥哥的毛,帥哥在擁擠的空間挪動了一下,繼續(xù)睡著。

佐伊半睡半醒著,看見車停了,一下警覺了起來。她猛地睜開眼睛,直起身子。

“你醒了,剛進入水域鎮(zhèn)了,你看下你家在哪,我才能繼續(xù)開。”羅隱冷漠的看著佐伊。

“哦,對不起,剛剛不小心睡著了。”佐伊感到很不好意思:“在寧德路錦玉小區(qū)23號。”她回憶著下水前早已背熟的那些自己的過往。

璃跟她說過,只有背下這些,只有記得自己的過去,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我們都在某個角落悄悄的回憶著,尋找著。回憶著過去,尋找著未知,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答案,但所有的一切只是時間罷了。

夢境是什么?無數(shù)的人翻閱著周公解夢,想要預(yù)測未來會如何。能預(yù)測的到未來嗎?

佐伊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這輛吉普車里卻異常感到安全。她給羅隱指著路,可是就在羅隱一個急轉(zhuǎn)彎的時候——佐伊就自己站在了路上——沒有車,沒有羅隱,可是不遠處有人正朝這里跑來。

佐伊來不及多想,唯一的念頭就是“逃”!她在前面跑著,看到一棟棟中式的古老建筑,上面被很多的樹葉纏繞著。

右前方,一棟打了地基,鋼筋還未澆筑的結(jié)構(gòu)體,從鋼架的內(nèi)側(cè),四根藤條就順著鋼筋纏繞這往上生長。

我們都在某個角落悄悄的回憶著,尋找著。回憶著過去,尋找著未知,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答案,但所有的一切只是時間罷了。

“那是什么?這里又是哪里?”佐伊搖了搖頭,想清醒過來。

“不對,剛才我明明是在車上,在回家的車上。還有獸獸在我旁邊,還有羅隱,可是現(xiàn)在他們都去哪了,難道那一切都是夢,還是這里的是夢?”

佐伊已經(jīng)分不清了,因為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不管是現(xiàn)實還是夢,都是那么無法想象的不靠譜。

“我明明回到了現(xiàn)實,擁有著常識和理智的現(xiàn)實,可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佐伊有些激動,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她來不及多想,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她甚至沒有哭泣的時間,只能自顧自的跑著,看著自己周身直沖云端的粗壯的藤條。藤條就像榕樹根莖一般,不斷蔓延。

她繞過幾個房子,可是門都是緊鎖的。正在焦慮萬分的時候,她看到前面有個小女孩,進了一間已被藤條纏繞的古舊建筑。

建筑側(cè)面的墻上,斑駁不清的漆面隱約可見的“危樓”字樣。’這個字?’佐伊覺得好眼熟,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來,畢竟自己的過去都給了古姥。她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那個人依舊緊隨著追了過來,沒有絲毫的怠慢。佐伊停下來,氣喘吁吁的,她再也跑不動了,雙腿像注了鉛一樣重。她抬起頭,仰望著高聳入云的藤條,以及細小的藤條在外圍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墻面,連窗戶都快遮擋住了。

佐伊又回頭看了看即將追上自己的幾個黑影,吞了一下口水,她不想再跑了,喉嚨干澀疼痛,跟著小女孩進了門。

大門類似古代的老木門,厚實斑駁。門栓是兩根粗壯的角鐵,佐伊在門的左側(cè)找了一根粗壯的藤條,費了吃奶的力氣抬到門栓上卡住。想要阻止,或者說短暫的阻擋那些追過來的人。

沒想到的是,藤條在碰到門栓的一瞬間,順著門栓又長了一節(jié),像是在門栓上生長一般,在門栓上繞了兩圈停住了。

速度之快讓佐伊傻了眼,她用手使勁的抬了一下,門栓紋絲不動。“天啊,等下我該怎么出去啊!算了,不管了,先甩掉那幾個黑影再說。”

佐伊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除了窗戶能漏進一絲的光線,整個房間并不算光亮。破碎的窗玻璃被藤條緊緊的擋住了,藤條與藤條的間隙會透過光亮和風(fēng)。她的視線在緊張的搜尋著剛才的小女孩,隱約看到小女孩的身影在走道盡頭拐了個彎便消失了。

“喂,等等我!”佐伊本能的想要叫住小女孩,可是小女孩并沒有片刻的停留。

佐伊加快了腳步,想要追上小女孩。但是房間太空曠,佐伊不得不放輕腳步,生怕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狹長的走道兩旁有很多門,都嚴嚴實實的關(guān)著,她走到盡頭,發(fā)現(xiàn)并沒有可以拐彎的路。

“真奇怪,我剛剛明明看到的。”佐伊不間斷的喘息著。

“好好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了?或許是我看錯了,也許進了這間門也說不定。”佐伊上下打量著最后一間房門。

她半信半疑的打開了最后一間老木門,古銅的木門異常的冰冷,手都快凍在上面拿不下來了。開門的一瞬間,背后像是有雙小手用力推了一把佐伊。她毫無防備,輕易的就被推了進去,門自己重重的關(guān)上了。

看似安全的卻不安全,看似危險的卻也不安全,那些讓人安然入夢的地方,可以讓靈魂長長久久棲息之地,似乎已經(jīng)被這個嘈雜浮華的世界吞噬了......

佐伊被推的瞬間,意識到自己被害了。雖然小女孩看上去安全,可是卻忽略了她的危險。

由于太亮了,佐伊一下子睜不開眼。她用右手擋著眼睛,一點點慢慢挪開,雙眼瞇縫著,看著這白雪皚皚的密林世界。

“天啊,這是哪里!”佐伊轉(zhuǎn)了一圈,除了自己腳下的這片空地,自己身后是門,自己的正前方是一片叢林。

凌冽的寒風(fēng)吹著佐伊都站不穩(wěn)腳。這里太安靜了,安靜到佐伊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她俯下身,抓了一把雪,冰冷極了,雪到了佐伊的掌心慢慢的開始融化,融化的水順著佐伊的血管方向流淌,同時從掌心開始重新結(jié)冰。

佐伊嚇壞了,想扔掉手里的冰,可是怎么甩都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手上:掌心——手腕——小臂——大臂——水順流而上,和血液一起并不斷向四周擴散著。

“再這么下去,估計我就成這里的冰雕了。”佐伊想著,轉(zhuǎn)身飛奔向身后的木門。到門的時候,她的右手已經(jīng)被整個凍住了。

她用左手費力的拉開木門,由于風(fēng)力太大,佐伊只能頂著風(fēng),用凍住的右手胳膊抵著門,左手拉住門栓,重新回到了昏暗的走道。

佐伊踏出門的一剎那,木門重重的關(guān)上了。她嚇了一跳,被嚇醒了——佐伊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一次在羅隱的車上睡著了。

“你沒事吧,剛剛看你又睡著了,所以沒叫醒你。后面的車追尾了,我下去看下。”羅隱說著準備離開。

佐伊一把抓住羅隱的胳膊,搖了搖頭。“我們快點離開這里吧,別下去。”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胳膊冰冷而麻木。這種有著些許預(yù)兆的感覺,不是別的,正是之前去那片湖的’不祥之兆’。

“你沒事吧!”羅隱有些擔(dān)心,看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的佐伊。

“沒事,我們快點離開吧。”佐伊無力的說,手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的拽著羅隱的衣袖。

羅隱看了一眼佐伊,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過臉頰、脖頸、鎖骨。他不知道,自己明明要奉命殺死她,可是現(xiàn)在為什么會不自覺的擔(dān)心起來。

從過去到現(xiàn)在,不,從羅隱記事開始,什么時候殺人猶豫過,即使錯殺,也不放過任何一個,可是現(xiàn)在——

“好,我先送你去醫(yī)院吧。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羅隱緊緊皺著眉頭,把剛才已經(jīng)打開的車門重新關(guān)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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