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小二小五和小七
- 水滸:將造反進行到底
- 軟陽光
- 2724字
- 2025-02-02 01:06:31
今日大年三十,如今山寨已定,也是時候團圓了。
李四、林沖、曹正、韓家兄弟,六人一齊出門,去漁村接兩位老丈和女眷們上山。
這十來天里,林沖忍住了相思之情,硬是沒有下山和渾家相會,只讓曹正每日去通報平安。
曹正如今帶著兩個妻弟,已經接手了李家道口的湖邊酒店。
他聽從張三密令,把之前那兩個殺人剔肉的酒保,麻暈之后給活埋在了后院里。
時至中午,等到一行人都上了山,張三親切的和大家打著招呼。
張教頭帶著女婿女兒,再次行大禮拜謝,弄的大家又是一番客套。
韓蒼把張三拉到一邊,悄聲道:“我在山下那個漁村,認識了一戶人家,三兄弟個個功夫出眾,膽氣過人,而且水性極好。”
“他們平日里打魚為生,偶爾也做些私商買賣,我同他們吃過兩次酒,旁擊側敲發現,對于落草為寇,他們一點也不排斥。”
張三當然知道韓蒼說的是誰。
大名鼎鼎的阮氏三雄,就在山下漁村居住,也都是不安分的主。
原著中,吳用要拉他們入伙劫生辰綱,本來還想用點計策,沒成想見面一套話,才發現人家早就有當賊的打算。
后來,吳用和阮氏三雄一拍即合,還沒跟晁蓋見面,便賭咒發誓要效忠。
如果不是王倫名聲稀爛,或許這兄弟三人已經上梁山了。
張三聽韓蒼說完,心里愈發癢癢。
這三個天罡級別的好漢,忠心耿耿不說,還是梁山水軍的靈魂骨干人物。
他越想越心動,再也等不下去,隨即招呼一聲,帶著韓蒼、李四、王五,并幾個貼身親隨,徑直下山而去。
乘船過了水泊,來到酒店看了一圈,見曹正打理的井井有條,張三拍著他肩膀勉勵了一番。
“你這兩個妻弟好好培養,若是可造之材,就讓他們單獨管理這店,到時候另外三個方向,也要沿湖設置酒店,以作耳目為用。”
“山上孩兒們若有中意此營生的,你辨別一番,挑選伶俐之人,帶到酒店熟悉培養,至于你,要趕緊脫身出來,我有其他安排。”
曹正聞言欣喜的點點頭,腦海里開始盤算可用之人。
交代好這件事,張三讓親隨捧著酒壇,并雞鴨牛羊等一應吃食,由韓蒼領頭,直奔石碣村。
來到村東頭,幾人停住腳步,只見眼前幾屋草房孤立湖邊,枯木樁上纜著兩艘小漁船,籬笆上搭著一張破漁網。
“小二哥,在不在家,老夫找你拼酒來了。”
韓蒼話音剛落,只見草房中走出一個漢子,此人身材高大,長臉上掛著兩條豎眉,胸前一片蓋膽黃毛,正是“立地太歲”阮小二。
“哈哈,韓老丈貴客臨門,還帶來這么多好漢,看來小二今日要叫兩個弟弟過來助拳了。”
阮小二頭戴一頂破頭巾,身穿一領舊衣服,拉開籬笆門,邀請大家進院相聚。
韓蒼直言道:“小二哥,我之前說認識法外狂徒張三郎,你還講我胡吹大話,今日我把他帶來你家,你們兄弟三人可要招待好。”
阮小二聞言,先是怔了一怔,隨后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了張三。
張三使出八分逼力,微微一笑道:“見過小二兄弟,在下張三,因在東京放了把小火,又稍稍訓斥了天子幾句,所以惹的官府通緝,如今江湖豪杰給面子,都稱俺一聲法外狂徒。”
阮小二嚇的咽了口吐沫,直激動道:“哎呀呀,小二見過張三哥哥,恁在開封的壯舉,讓俺們三兄弟羨慕不已,真真打心眼里敬佩,今日能得見真容,實乃三生有幸。”
阮小二客套完,從屋內喚來渾家見客,隨后又吩咐她去尋兩個弟弟。
張三讓親隨擺好酒肉吃食,和阮小二于院中閑聊。
“哥哥來小弟家做客,本是俺莫大的榮幸,又怎好讓你壞鈔?”
阮小二看著一桌價格不菲的酒菜,不好意思起來。
張三擺手道:“兄弟莫要說這客套話,我既來拜訪你,不提禮物已然失禮,置備些吃食實乃理所應當。”
他剛說完,目光一瞥,又看到屋子門口,一個小男孩正怯生生站在那里,忽閃著大眼睛,正盯著酒菜流口水。
張三招手讓他過來,隨后抱在懷里,撕下一個大雞腿,給他抱著啃。
阮小二見自家兒子吃的歡,不由搖頭苦笑:“你這小猴子,見了客人不打招呼,人家給你肉吃,你還不道聲謝?”
張三笑了笑:“俺最是喜歡孩子,小二兄弟莫要苛責令郎,垂髫小兒不需要講究那些個禮節。”
“狂徒哥哥在哪?小七來見你了。”
兩人正聊著天,聽見外面有人大呼小叫,張三抬頭一看,只見兩個漢子正急急而來,臉上掛著激動神色。
為首那個,疙瘩臉橫生怪肉,玲瓏眼突出雙睛,腮邊淡黃須,頸間青筋繞,此人正是“活閻羅”阮小七。
在他身后還有一人,鬢邊斜插石榴花,胸口紋著金錢豹,正是“短命二郎”阮小五。
“哎呀呀,可是張三哥哥當面?”阮小七等不及走大門,直直從籬笆上跳了過來。
此舉惹的阮小二渾家翻了個白眼。
“哎呀呀,今日得見真英雄,真乃我兄弟之榮幸。”阮小五在身上擦了擦手,恭敬拱手見禮。
張三抱拳還禮道:“見過兩位兄弟。”
大家互相客套一番后,各自介紹了名號,就勢坐于院中,由親隨在一旁伺候酒局。
韓蒼見阮小五、阮小七兩人都眼睛發紅,遂問道:“你二人莫非又通宵賭錢了?”
阮小五垂頭喪氣道:“韓老丈休提此事,昨夜又是輸的赤條條。”
張三聽來好笑,問道:“那小七兄弟可得彩么?”
阮小七也嘆口氣:“哥哥容稟,小弟時運不濟,同我二哥一樣,直輸的身無分文。”
阮小二搖頭輕笑,他要不是娶妻生子了,估計和這兩個弟弟也沒差別。
韓蒼怒其不爭:“莫要嫌我倚老賣老多說話,你二人每日就知道賭錢玩樂,豈不是憑白浪費了大好時光?”
阮小五委屈回答:“如今這個時節,地里沒農活,不出門耍子還能如何?”
張三插話問:“八百里水泊,終年不上凍,為何不去打些魚來補貼家用?”
“好叫哥哥知曉,我等以前都是打魚為生,但自前歲,梁山水泊里來了一伙強人后,周邊所有打漁人,就只能在碣石湖蕩悠,但碣石湖又太小,魚獲便跟著愈發不濟。”
聽到小二的回答,韓蒼眉毛一挑,接話問道:“你說的那伙強人,都是甚么名號?”
阮小七性格活潑,搶著回答:“為首的是個落第舉子,喚作白衣秀才王倫,第二個摸著天杜遷,第三個云里金剛宋萬,還有個打探消息的,在李家道口開酒店,人稱旱地忽律朱貴。”
“聽說最近又來了一個奢遮人物入伙,號稱東京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喚作豹子頭林沖的是也。”
“但不知為何,那酒店十多天之前突然換了掌柜,而且最近也沒見山上嘍啰下來賭錢了,我們前幾日還說起此事,猜測莫不是賊人火并,全都慘死了?要不怎會無人下山。”
韓蒼等小七說完,直勾勾盯著三人問道:“你們兄弟有一身好武藝,既然不想整日弄田打魚,為何不去投了那梁山?”
阮小二冷笑一聲:“韓老丈有所不知,那王倫心地狹窄,最是容不得人,周邊村子里有人上山做嘍啰,沒過倆月,便私自逃了回來。”
阮小五插話道:“那秀才觀之不似好漢,我等兄弟三人,還不如靠打魚得過且過,也不用憑白慪氣。”
張三聽到這里,清咳一聲,開始裝逼:“三位兄弟勿憂,從今往后,盡管去那梁山水泊打魚。”
阮小七欣喜道:“莫非哥哥與那伙強人有交情?”
“非也,非也。”
張三雙眼微瞇,搖頭道:“十余日前,我火并了那王倫、朱貴,收服了杜遷、宋萬、林沖。”
“如今,這八百里水泊,都由我說了算,三位兄弟若想打魚,那便盡管去打,只當作自家水塘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