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2章

5、

我更無語了,瞪了眼他。

這些爛桃花,真是從小到大都有。

我雙手環(huán)抱,質(zhì)問:

“你哪只眼看到我欺負(fù)同學(xué)了?”

文安娜正義感爆棚。

“兩只眼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嫌不夠熱鬧,又想抓著看熱鬧的同學(xué)作證。

嚇得同學(xué)們紛紛逃竄。

文安娜也不尷尬。

厚臉皮掏出了粉色的創(chuàng)可貼,溫柔遞給江塵。

“江同學(xué),我替沈夢給你道歉。她這人就是這樣,小鄉(xiāng)村來的,沒見過世面。應(yīng)該不是故意對你動手的,可能只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力。你別跟她計較。”

話里藏針,江塵臉一拉。

他沒接,反而冷臉瞇眼。

“不好意思,你哪位?”

抬腿就要走。

文安娜臉色一僵,尬笑攔住:

“我是娜娜啊,上次華美商場的慶功宴我們見過的。您的花還是我送的呢。”

江塵“哦”了聲后,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沒印象。”

跟遛小貓小狗似的。

文安娜的臉黑了又紅,紅了又黑,比調(diào)色盤還精彩。

我靠著墻看戲樂得清閑。

下一刻,江塵幽深的目光投射到我身上。

我頓感不妙,還沒來得及逃。

腰部貼上了熾熱的溫度,強(qiáng)有力的手圈住了我。

我身子一頓,耳垂噴灑著熱氣:

“姐姐,那個不長眼的更氣了。你不是氣她嗎,那就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酥酥麻麻感覺攀升,意識都在渙散。

救命,身體完全使不上勁。

我只能緊緊倚靠在他的懷里借力。

走時,身后傳來尖銳的怒罵聲。

可江塵的下巴抵住了我的頭。

要不我能看到文安娜扭曲破防的臉了。

7、

可我沒想到,回到宿舍,我臉比她還黑。

衣柜的鎖被撬了,衣服成了碎布,丟到了陽臺。

桌上的護(hù)膚化妝片摔得摔,碎得碎。

床上更是堆滿了頭發(fā)絲,灰塵。

緩了整整三分鐘了,我清晰地意識到一件事。

這是文安娜對我的報復(fù)。

偏偏這三人裝得跟沒事人一樣,刷著短視頻,吃著薯片,偶爾故意扯著嗓門大笑。

特別是文安娜,三番四次地斜眼挑釁翻白眼。

不僅孤立我,還特意惡心我。

真當(dāng)我好欺負(fù)?

我擼起袖子,扎好頭發(fā),卷起床墊。

在她們得意目光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垃圾倒在了她們身上。

“啊……”

她們尖叫跳了起身,憤怒大喊:

“沈夢,你有病啊。”

“是啊,有病就去治。”

文安娜更不能忍,抓著我的衣領(lǐng),抬手就要扇人。

我抬腳踹在她小腿肚,邊動手邊喊:

“娜娜,放過我吧,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鄉(xiāng)下人身份。但我們是同學(xué)啊。”

馮珂和黃問被我整懵了,定在原地。

我哭得更起勁了:

“你們把我的東西都扔了,都搞壞了。這是為什么啊,我辛辛苦苦來學(xué)校求學(xué),是想好好學(xué)習(xí)啊。”

文安娜的手被我反扣著,只能用眼睛和語言殺人:

“你個賤人,鄉(xiāng)下的土包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又呵斥其余兩人,“快,一起動手,弄死她。”

我哽咽道;“別,你們放過我吧。”

可我腳底下動作越來越快。

踢腹部,踢腰間,踢后背。

她們皺著臉,來回躲閃,痛苦地哀嚎。

我喊出了撕心裂肺最后一句:

“你們是不是一定要逼死我。好,那我如你們所愿。”

我哭著,裝作害怕地拿起了錄音的手機(jī),噠噠噠跑出了宿舍門。

怕她們睡不好覺,還特意上了個反鎖。

拜拜了您嘞。

8、

下樓梯時,我已經(jīng)訂好了酒店。

卻沒想到在宿舍大門口見到了江塵。

他雙手插兜,身子隱在黑暗里,腳邊零星的火星子還未熄滅。

竟然學(xué)會了抽煙!

我氣不打一處來,沖上去指著煙頭質(zhì)問。

“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的,我們兩年不見,你怎么就學(xué)會抽煙了?”

好好的樹苗怎么長成了歪脖子樹。

他幾乎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啊。

江塵沒接我的話茬,提起了腳邊的手提包。

“走吧,送你去酒店。”

一路上他都無比沉默,和白天判若兩人。

記憶里但凡我們兩個人一起,他總會欠揍地嘰嘰喳喳沒完。

少年的安靜,有種暴風(fēng)雨來的前奏。

讓我害怕,更讓我擔(dān)憂。

我扯住他的袖子,“江塵,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說,你這樣我會擔(dān)心的。”

肩膀一沉,他的頭埋在我脖頸肩。

幾聲嘆息,他才開口。

“夢夢,第二十次抗?fàn)幨×耍野诌€是不同意我轉(zhuǎn)院。”

“我不想繼承家業(yè),也不想學(xué)經(jīng)濟(jì),我只想當(dāng)個救死扶傷的醫(yī)生。”

明明語氣平淡,我的喉嚨哽得有些難受。

在江家,作為獨子的江塵是沒有決定權(quán)的。

他從一出生,就被規(guī)劃了一條清晰的路。

目前A大經(jīng)濟(jì)系是全國最好的經(jīng)濟(jì)專業(yè)。

這里就是為了培養(yǎng)家族的繼承人而誕生的。

而我和他不同,我是真心喜歡經(jīng)濟(jì),才來到這里。

江塵是被逼的。

“既然有二十次了,那就再試試二十一次。”

我揉著他的毛茸茸的腦袋:

“江塵,最難的是第一次,既然都有二十次了,那也不差這幾次。”

他低低的“嗯”了下,又蹭了蹭我。

真癢。

還很燙。

我拍了拍臉蛋,臉頰快要燒穿了。

心臟更是嘭嘭亂跳。

我好像真的有點好感了。

沒想清前,我趕緊推開了他的腦袋。

“行了哈,我這肩膀不是每個人都能靠的。回去就把煙給我戒了,一股煙味,臭死了。”

他竄得離我遠(yuǎn)了些,緊張抓著T恤聞來聞去。

跟只大金毛似的,就差搖尾巴討好了。

“今晚就戒掉,你不喜歡,我不抽了。”

“成啊,你要是戒了,我給你個獎勵。”

他眼睛冒著星光,等著我后半句。

“去完明天的演唱會,我才告訴你。”

9、

演唱會是下午六點半開始檢票的。

我和江塵是7點入場后,身后的座位漸漸滿了人。

當(dāng)初從文安娜手里看到的那幾張票,也都有了人。

但不是文安娜,也不是她的小跟班。

7點15分,廣播里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

“請沈夢女士,到演唱會入口。”

整整三次。

我交代了江塵一些事后,先趕了過去。

門口隊伍排得長,特別是有一處擠滿了人。

我剛走進(jìn),一道人影沖了出來。

抓著我的頭發(fā)往地上按,動作兇殘。

是馮珂,她這是下死手啊。

我一腳把她踹翻,拍手站了起來。

真當(dāng)我從小到大的跆拳道是白練的嘛。

身后一群小跟班各個義憤填膺。

“沈夢,你就這么喜歡偷東西,把我們的票拿了,自己進(jìn)去了?”

“你快點把娜娜的票拿出來。”

“是啊,那些票可值不少錢。看在大家都是同學(xué)的份上,你拿出來,我們就勸娜娜不要追究了。”

場面越來越失控,看熱鬧圍著的人多了起來。

這是文安娜的局。

票被拿走了,又不想輸,那只能冤枉票是我偷走的。

不得不說,這計謀還挺毒。

文安娜淚眼婆娑,柔弱的求著我:

“夢夢,我們都是一個宿舍的。買演唱會門票的錢也是我爸媽賺的。平時小打小鬧我都忍了,可這是偷竊啊,你把它拿出來吧,我求求你了。”

她說著,腿一軟,跪在我面前哭。

這一招惹的路人紛紛幫著指責(zé)我。

“你個小姑娘,偷了東西,怎么還這么理直氣壯。”

“可不是,社會不是你家里,不經(jīng)過別人同意,這是偷。”

“哎喲,這小姑娘真是太可憐了。”

我無動于衷,拋出疑問:

“你說得這些,有證據(jù)嗎?”

“沒有證據(jù)的話,就是污蔑哦!”

文安娜垂眸失望地抖動著身子,虛偽地勸服跟班的。

“算了吧,我們回去吧,這錢沒了,票沒了。我自認(rèn)倒霉,你們別為了我惹上麻煩了。”

她們這幾人更生氣了。

這時,不知道誰拋出了句話指認(rèn)我。

“我看到她把門票藏在了包里,只要翻包就可以找到。”

黃問紅了眼:“是啊,大家和我一起,把包搶過來。”

無數(shù)只手伸了過來,無數(shù)張臉揚(yáng)著惡意扭曲的笑容。

我故意沒有掙扎,帆布包很快被奪走,到了黃問手上。

拿到的第一秒,她倒出了里面的東西。

厚厚的一疊演唱會門票滾到了地面上。

主站蜘蛛池模板: 疏附县| 新兴县| 新津县| 巴塘县| 山阳县| 金塔县| 巨鹿县| 都安| 台中市| 白银市| 聂拉木县| 岳池县| 岑溪市| 池州市| 芜湖市| 遂宁市| 遂溪县| 嘉荫县| 白水县| 南陵县| 拉萨市| 永安市| 南开区| 汤阴县| 西吉县| 洛阳市| 房产| 嘉禾县| 吉林省| 文登市| 寻乌县| 喀什市| 曲沃县| 无棣县| 揭东县| 延长县| 陕西省| 玛沁县| 红桥区| 广灵县| 右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