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想通了?
- 人在大虞,我在玄衣衛通靈破案
- 貳月二十
- 2146字
- 2025-02-09 19:40:04
“桀桀桀!”
等到下屬離開之后,黑袍人發出了猙獰的笑容。
“上官雁依,天鳳體啊!”
“這可是頂級爐鼎!”
“為了你,今晚本尊將親自出手!”
“嘭!”
奸笑之際,他手中的那只鷹隼,瞬間被捏爆成了血霧!
水門驛站里。
“雞湯來嘍。”
“終于能吃頓正兒八經的伙食啦。”
“這兩天,干糧啃的我嗓子都冒煙了。”
上官雁依等幾名高層,雖單獨一桌,但也都在大廳內就餐。
當她看到許淵在巡視完周圍環境后,沒有入席反而準備直接上樓時,連忙喊住了對方。
“許副千戶,吃飯了。”
聽到喊他吃飯,許淵笑著回應一聲道:“出門在外,我只吃自帶的干糧。”
“你們吃吧!”
‘砰!’
許淵的話剛說完,剛剛攆鷹殺狗的張百戶,直接拍響了桌面道:“咋著?這么多人,就顯擺著你了是吧?”
“在這裝啥呢?”
“閉嘴!”
他的話剛說完,上官雁依立刻呵斥道。
“上官僉事,這小子他太……”
這次不等張百戶把話說完,邱飛連忙站起身道:“什么這小子?人家是許副千戶!”
“出門在外,小心謹慎點好!”
“驗毒的人呢?”
“有!”
“檢查一下,上來的飯菜有沒有問題?”
“啊?盛上來之前,都檢查幾遍了。”
“再檢查一遍,以免嚇得許副千戶都不敢吃飯。”
“是。”
許淵站在樓梯口,眼神冷厲的瞥了他們一眼,并未搭理,直接上樓了。
剛剛拍案而起的張百戶,被人拉回去,嘴里還罵罵咧咧道:“什么玩意?”
“消消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八成又是靠背景上位的。”
“跟這樣的人計較,沒必要!”
聽到下屬勸解,張百戶嘴里不干不凈的順勢落座。
‘嘭!’
可就在他剛坐下,屁股底下的凳子竟直接四分五裂的炸開。
導致直接坐空的張百戶,踉踉蹌蹌后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
這詭異的一幕,使得現場眾人一驚一乍的。
“怎么回事?”
“有人偷襲?”
很顯然是的,不然為何只斷裂張百戶一人的凳子?
距離近的幾名玄衣衛,低頭檢查了一下碎裂的凳子,只見碎片好似被刀劈過,切口極為平整。
誰動的手腳?
不對啊!剛剛張百戶坐著可沒事。
“天象之力?”
“我沒感覺到任何真氣的波動。這,這是……”
能當上千戶,邱飛自然不是酒囊飯袋。
雖然他未參悟天象之力,可也是妥妥的宗師境。
連他都未感受到真氣波動……
如今在驛站內,貌似只有上官雁依了。
感受著眾人,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低頭吃飯的上官雁依,頭都沒抬的說道:“不是我做的。”
“我的實力,做不到如此隨心所欲還悄無聲息。”
聽到這,眾人詫異不已!
“那,那是……”
想到什么的玄衣衛們,下意識望向樓上許淵的房間。
他才多大啊!
有這么強?
“東廠八虎之一的谷大用,是他殺的!”
再次開口的上官雁依,僅此一句話,亦使得京城來的玄衣衛咋舌。
“一個人殺的。”
‘嘶~’
抬頭后,補充的這句話,更讓現場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倒吸涼氣聲。
他們都在京城混飯吃,自然知道東廠八虎之一谷大用的實力。
表面上看,不過是先天九層巔峰。可實際上呢?
他可是有著單殺兩名宗師境高手的戰績啊。
可就是這樣的狠人,被這個小年輕給單殺了?
簡直是恐怖如斯!
“你們一路上津津樂道的江南七怪,也是他殺的。”
‘咕嚕。’
再聽到這個消息時,饒是邱飛都忍俊不住的深咽一口吐沫。
此時,放下筷子的上官雁依,一邊擦拭嘴角一邊補充道:“師徒加在一起十四人,無一人幸免、無一人留有全尸。”
“你們可以隨意質疑他的專業,但是不要質疑他的實力。”
“上一個沒把他當回事的,是黑龍會影主小泉純八郎,而現在……”
“頭七還沒過呢。”
上官雁依嘴里說出的一條條爆炸性消息,讓眾人感到頭皮發麻的同時,又都冷汗淋漓。
若是別人告訴他們這些內容,或許大家還持懷疑態度。
可上官雁依作為帝師的徒弟,陛下的師妹,還身兼禁軍副統領,完全沒有必要撒謊糊弄他們,說起來不值得。
都是玄衣衛的老人,他們自然清楚揪出黑龍會影主意味著什么。
平常拿下一個影將,都夠他們加官進爵的。
“他父親是先烈,母親就是普通婦人,靠著眾同僚的接濟長大的。”
“所有的功勛,都是他一刀刀砍出來的。”
“不是他許淵高配副千戶,而是副千戶這個職位辱沒了他的實力和能力。”
說到這,上官雁依瞥向早已滿臉汗水的張百戶,冷聲道:“若不是玄衣衛有條不成文的規定,不準對自己人拔刀。”
“剛才四分五裂的就不單單是這個板凳了。”
“沒有下一次!”
“不然,我救不了你。”
說完,上官雁依也轉身上了閣樓。
只留下現場噤若寒蟬的眾人,面面相覷的杵在了那里。
霎時間,許淵在他們心中的形象高大無比。
入夜!
‘噔,噔噔!’
伴隨著房門被一重二輕的敲響,屋內的許淵順勢把門拉開。
“嗯?上官僉事?這么晚有事啊?”
“不請我進去坐坐?”
“啊?我娘說,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聽到這搞怪的話,上官雁依也沒忍住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一笑傾城,差點把許淵給看呆了。
他身體倚在門檻處,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今天這事,我代他們給你道歉!”
“嗯?”
許淵正給上官雁依倒水呢,聽到她的話,挑了挑眉道:“沒事,不是我不相信眾同僚,而是地牢的苦修經歷,讓我知道江湖險惡。”
“再直白點,我怕死!”
若是旁人說這話,上官雁依還會信。
他?還是算了吧。
“你這屋里很熱啊!”
接過茶水的上官雁依,面色緋紅的說道。
“熱?”
這清明雨剛過,早晚還很涼呢,哪里熱了?
“不是,你這眼神怎么跟勾芡似的,咋著?想開了?”
“還是想通了?”
許淵覺察到上官雁依的異樣,下意識詢問道。
此時上官雁依自己也發覺不對了,她的身體炙熱、血脈噴涌……
越看眼前這個小伙子,越覺得他英武俊朗,恨不得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