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能奈我何?
- 人在大虞,我在玄衣衛通靈破案
- 貳月二十
- 2055字
- 2025-02-02 15:32:00
咕嚕嚕……
砸進忠君堂內的新鮮頭顱,瞬間砸翻了任風旁邊的茶水。
“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嚇得任刺史尖叫著連忙起身。
四濺的茶水、血漬,由上至下沾染著他的臉頰及官服。
余勁未消下,南仁希死不瞑目的頭顱,還在桌面上轉圈圈!
這猙獰、恐怖且刺目的一幕……
莫說任風了,就連嗜殺成性的谷大用,都為之側目。
正堂外,早已成為無頭尸的南仁希,連帶著他手中的斷刃,這才不堪重負的倒在了地上。
尸首倒地的一剎那,原本靜謐的現場,迸發出了刺耳的嘩然聲。
瞪大眼睛的青鳥,身負劍傷的玄衣衛們,在震驚之余,看向站在他們身前的身影,眼中多了敬畏。
先天九階的高手啊!
一刀就秒了?
哪怕南仁希之前有輕敵之嫌,可如果不是實力的絕對碾壓,肯定做不到一刀秒殺。
按照這個推斷……
許淵,什么境界?
“嘶~”
宗師!?
不對,他出手沒有引動天地之力。
他也是先天九階!
“四哥……”
持越女劍愣在原地數十息的韓瑩,這才歇斯底里的喊出聲來。
因為她跟眾人一樣,不相信自己的師兄竟被一個小年輕,一刀便斬成了兩截。
“不是一直問我,是怎么殺的田渤山那幫狗雜種的嗎?”
“現在看到了嗎?”
‘啪!’
踩著南仁希的尸體,許淵持刀一步步朝著韓瑩走去之際,冷漠的聲音如同死亡之音:“我就是這樣殺的。”
“哦對了,準確的說田渤山是被凌遲的。”
“接下來,你將有幸的感受到這一切。”
轟。
許淵身形突然加速,在金鐘罩的加持下,純陽的真氣繞體。
下一秒……他的身影消失不見,再出現,已經出現在了韓瑩的面前。
“好強!”
“如果剛剛南仁希的出手只是讓我感到窒息的話……”
“許總旗的氣息,卻讓我徒生了一種無力感。”
在眾玄衣衛議論之際,青鳥睜著如水般的眸子,嘀咕道:“這樣霸道的威壓,都有我父親一絲威嚴了。”
“他不是宗師,怎么會有如此強橫的真氣?”
當南仁希的頭顱砸進正堂時,任風就意識到的發展已然超出了他們的可控范圍。
特別是許淵再次出手后,瞪大眼睛的他,疾步朝著正堂外沖去。
邊跑,邊歇斯底里的嘶吼道:“住手!”
“本官,讓你住手!”
‘噗呲!’
‘刺啦。’
“啊……”
可惜任風速度快,但許淵動作更快,他人,都還沒跑出去……
門外,已然響起了韓瑩痛不欲生的慘叫聲。
沖出大廳的任風入目就是血腥的凌遲現場。
此刻,雙臂已經被許淵斬斷的韓瑩,正宛如木樁般被夯在了地表內!
刀光的殘影,伴隨著許淵的揮臂,喋血的刮在了韓瑩身上。
許淵出手的每一刀,都極為有講究。
與剛才被韓瑩重傷的玄衣衛所受傷勢的位置,完全一致。
這不僅僅是回擊,更是對挑釁之人,最為有力的宣戰。
飛濺的血肉,夾雜著布條,宛如噴涌的煙花般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三十八,三十九……”
‘噗通。’
直至最后一刀落下,早已被削成血人的韓瑩,宛如死狗般倒在了血泊中,更猩紅的映入任風眼簾。
此時的現場……
鴉雀無聲!
眾人,甚至連倒吸涼氣都小心翼翼,生怕引來這尊煞神的不滿。
原本近在咫尺的任風,嚇得蹣跚后退了數步。
“任刺史……”
被小跑上來的谷大用攙扶住后,才勉強站穩了身子。
“許,許淵,你,你敢對江南府的供奉下死手?”
“你,你……罪無可恕!”
氣急敗壞的任風,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聽到這話,腳踩韓瑩,把繡春刀架在她脖頸上的許淵,扭頭看向了任風。
也僅僅是一眼,便讓任風從心底感到害怕。
可強裝鎮定的他,還是回瞪了過去。
“呵呵!”突然,許淵笑了。
“敢問任刺史,江南府的供奉在冊否?”
“嗯?”
聽到此話,眾人劍眉緊皺。
所謂的供奉,不過是衙門為了威壓江湖,而收編的高手罷了。
在冊嗎?肯定不在啊!
供奉又稱高級打手!有牌面的臨時工。
“不,不在冊,但……”
不等任風把話說完,許淵繼續追問道:“有官位在身嗎?”
都不在冊,自然也沒官職嘍。
“既不在冊,又沒官位在身……”
“那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跑到我玄衣衛千戶所來耍威風,還敢傷我們的人?”
刺啦!
突然怒喝一聲的許淵,在問這話時,手上一點點用力。
鋒利的刀刃,更是常人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割開了韓瑩的脖頸。
“嘩啦啦~”
鮮血噴涌,觸目驚心!
“嘶~”
如此血腥的一幕,讓現場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倒吸涼氣聲。
而側過身的許淵,提著還在滴血的繡春刀,一步步走向跟著任風一起來的衙役和侍衛。
留守的玄衣衛會受傷,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
‘啪。’
“我在問你話呢!”
“誰給你們的勇氣,敢對天子親兵拔刀的?”
直接把刀架在侍衛統領肩膀上的許淵,一字一句的質問道。
看對方不回答,許淵直接用對方的官服擦拭刀身鮮血,在這般詭異、靜謐的現場,十分詭異
這位不過先天五層的侍衛統領,額頭上早已布滿冷汗,眼睛害怕的盯著刀刃。
生怕眼前這廝,稍不留神就把自己的腦袋砍了下來。
不知該如何作答的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任風及谷大用。
“我在問你話,你看任刺史和那只閹狗作甚?”
說到這,一手架刀,一手指向任風及谷大用的許淵,冷聲補充道:“他們要是管用的話……”
“現場就不會這么血淋淋!”
被一名玄衣衛總旗指著鼻子罵?無論是任風,還是谷大用,都勃然大怒。
“許淵,你不要太狂妄了。”
‘刺啦。’
“啊!”
兩人的話剛說完,許淵直接手中刀一抬,割掉了侍衛統領的耳朵。
看著侍衛統領捂著側臉,蹲下來慘叫,許淵轉過身,不屑道:“我就這般狂妄了……”
“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