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浩軒是找了個正當?shù)睦碛砂牙铊骷闻阶约恨k公室來了,但這次他是真的需要她輔助自己的工作。
畢竟這次他們面對的敵人,背后可能是一個非常龐大的資本勢力。
中午,李浩軒給大家點了外賣,然后邊吃邊跟李梓嘉了解起今天股市的情況來。
“還是一路狂跌。”李梓嘉翻了翻白眼,“不過今天的曲線平滑了很多,這表示下跌的速度正在放緩,可能是做空機構(gòu)手上的貨已經(jīng)沒了。”
“那現(xiàn)在的股價呢?”李浩軒又問。
“六毛多一股。”李梓嘉從他的碗里夾了一塊烤冷面,“按現(xiàn)在這個速度,下個星期應(yīng)該就會跌回四毛的價格了。唉,幾個月的努力全白費。”
“說什么呢。”李浩軒刮了刮她的鼻尖,“努力是不會白費的。”
“可是,軒哥……”陳瑾緊張的擼著串,“輿論場那邊還沒有一點動靜。”
“沒動靜就對了。”李浩軒神秘的一笑,“我自有妙計。”
“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反擊?”王子睿躍躍欲試的問。
李浩軒抿了一口菠蘿啤,笑道:“別說傻話,我們的反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辦公室的眾人頓時大眼瞪小眼,不明白李浩軒的意思。
“你們不用明白,等著看結(jié)果就行。”李浩軒說著,抓起了一根烤腸遞給李梓嘉。
“你吃吧,我最近吃得夠多了。”李梓嘉沖他眨了眨眼,調(diào)皮的笑道。
“調(diào)皮……”李浩軒摸了摸她的腿,“你以后還有更多要吃。”
“吃!來多少我都吃。”李梓嘉笑瞇瞇的說。
“唉,老大就是這樣。”張雅無奈的嘆氣,“就喜歡賣關(guān)子。”
李浩軒不以為然:“不這樣,你們怎么從我這里學到東西呢?”
“沒關(guān)系嗎?”李梓嘉壓低了聲音小聲問,“時間不多了吧?我們公司沒那么多錢。”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李浩軒拍了拍她的腦袋,“我們公司的錢只要能點起‘星星之火’就行了,接下來就是讓它燒起來。”
見李浩軒看起來自信滿滿,李梓嘉也就不便多說了。
次日,周四。方輝集團這邊選擇了孤注一擲,將剩下的所有資金都投入進去回購公司股份。但是,在輿論場上仍然是一片混亂,情況沒有得到任何改善。
“崇洋媚外”的節(jié)奏仍然在繼續(xù),而帶節(jié)奏的那個UP主方杰賢大概是見方輝集團沒有舉報他也沒有給他寄律師函,行為也越發(fā)猖狂起來。
李浩軒對這一切都選擇了視而不見,只是默默的讓王子睿收集好證據(jù)。
這天下午下班之前,股市也正好收盤。
“怎么樣,今天的股價?”李浩軒轉(zhuǎn)向李梓嘉問道。
李梓嘉清了清嗓子,在她開口的瞬間,李浩軒覺得心跳加快了。
“到底是錢砸的多。”李梓嘉撇了撇嘴,“今天股價基本維持在一個平穩(wěn)狀態(tài)了,還有一個小幅度的回升。不過也就是今天而已,明天公司沒錢了就會繼續(xù)跌的。”
“行,我知道了。”李浩軒捋了捋她的辮子笑道,“收拾東西,回家吃飯了。”
但整個公司上下,似乎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顯得憂心忡忡。畢竟公司現(xiàn)在能做的已經(jīng)全部做了,然而不論是股市上還是輿論場,都沒有絲毫的好轉(zhuǎn)。
如果明天股價進一步血崩,那接下來的周六周日,股民的焦慮情緒將會積累到最大,那么周一的時候,隨著股市的開盤,勢必只有一個結(jié)局:血崩。
就連李梓嘉,都不免對這個結(jié)局感到擔憂。
“軒子,真的沒關(guān)系嗎?”李梓嘉挽著他的胳膊問,“明天就是星期五了,輿論場上還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今天看那個叫方杰賢的UP在那瘋狂跳腳的樣子就來氣……”
“我很快就會清算他的。”李浩軒在她頭頂輕吻了一下,“至于股價的事你也沒什么好擔心的,就像我說的,即便股價崩盤了對公司的實際銷量和盈利也沒有影響。”
“這倒也是吧。”李梓嘉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反正股價最后還是會漲回來的。”
“對啊。”李浩軒感受著她柔軟的秀發(fā),“所以呢,你還是想想明天我們?nèi)ヮI(lǐng)證的事吧。”
“明天去嗎?那不是還要請假?”李梓嘉用小腦瓜在他臉上頂了頂。
“那怎么辦,星期六又不開門。”李浩軒翻了翻白眼,“這樣吧,這事明天早上基本上就能看到結(jié)局了,明天下午讓爸媽去給我們拿戶口本,我們直接去民政局。”
“嗯!”李梓嘉歡快的點頭,“希望能有個好結(jié)局吧,這樣領(lǐng)證心情也好點。”
于是,在整個公司的矚目下,時間來到了中午。
公司上上下下其實都知道,今天就是確認結(jié)局的時候了:早上九點股市開盤后,股價是穩(wěn)住了還是繼續(xù)血崩,這關(guān)系著公司接下來半年的命運。
在這樣的緊張情緒之下,大家連干活的心思都沒有了,個個心不在焉的。
一直到早上九點半,崔皓誠才沖進了公關(guān)部的辦公室內(nèi)。
“漲、漲了!”崔皓誠激動的都結(jié)巴了起來,“股價,開、開始漲了!天吶!”
“公司今天沒有繼續(xù)回購股份吧?”李浩軒嚴肅的問。
“哪還有多的錢呢!再繼續(xù)回購,資金鏈都要斷了!”崔皓誠興奮的說,“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是做空機構(gòu)已經(jīng)吃飽離場了嗎?”
“您想多了。”李浩軒哂笑,“在股價跌回四毛之前,做空機構(gòu)是不會離場的。發(fā)力的是我們國家的股民,也就是那些被收割的‘韭菜’。”
說著,李浩軒抱起了胳膊,在老板椅上得意的轉(zhuǎn)了一圈:“我說過了吧?反擊早就已經(jīng)完成了,只是敵人還沒有意識到而已。”
“可是!”王子睿難以置信的問,“輿論場上明明很平靜啊,您讓那個UP主發(fā)的視頻現(xiàn)在播放量才幾萬,根本沒人看到!為什么在股市上卻有這么大的影響?”
“因為我根本就不是沖著‘輿論場’而去的。”李浩軒笑著解釋道,“而是沖著‘股民’這個群體,進行了一波精準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