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奇葩旅途
- 重生仙門:女主開局擺爛逆襲
- 兔兔太肥
- 5714字
- 2025-01-13 23:38:58
驕陽似火,高懸于天空正中,仿若一個不知疲倦、熊熊燃燒的大火球,毫無保留地釋放著自己的光與熱,將大地炙烤得滾燙。官道兩旁的泥土干裂,縫隙中不時揚起一小撮一小撮的塵土,在熱風中打著旋兒。楚逸塵艱難地跋涉其中,每一步落下,都能感覺到鞋底與地面接觸時那令人難耐的熾熱,仿佛踩在燒紅的鐵板上。汗水如決堤的洪水,不停地從她那光潔的額頭、泛紅的臉頰簌簌滾落,瞬間便將她身上那件洗得有些發(fā)白的衣衫徹底浸透,濕噠噠地緊貼在肌膚上,帶來一陣黏膩的不適感,讓她愈發(fā)覺得燥熱難耐。兩條腿仿若被注入了鉛液,沉重無比,每挪動一小步,都像是要耗盡全身的力氣,肌肉酸痛不已,仿佛在抗議著這艱苦的行程。她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即將淌入眼睛的汗珠,那汗珠裹挾著空氣中的浮塵,在她臉上劃出一道道臟兮兮的泥印,顯得頗為狼狽。楚逸塵忍不住在心里咒罵:“這鬼天氣,是要把人烤熟嗎?”這咒罵聲中,既有對惡劣天氣的不滿,也有對自身疲憊處境的無奈。
正滿心怨念地抱怨著,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嘚嘚的馬蹄聲,哦不,待那聲音漸近,仔細分辨,才發(fā)現(xiàn)是驢蹄聲。楚逸塵滿心好奇,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艱難地回過頭去,只見一輛模樣極為奇特的驢車正晃晃悠悠地朝這邊駛來。說是豪華,那車廂確實裝飾得金碧輝煌,金色的邊框在烈日的強光下閃耀著刺目的光芒,仿若一道道金色的閃電,讓人不敢直視。四周還精心掛著彩色的流蘇,那些流蘇隨著驢車的緩慢行進輕輕晃動,像是一群歡快起舞的精靈,又仿佛在得意洋洋地炫耀著車廂主人的不凡品味。可拉車的卻是一頭瘦骨嶙峋的老毛驢,它的脊背高高聳起,好似一座突兀的小山丘,肋骨根根分明,清晰可見,仿佛是被歲月抽去了血肉。走起路來一瘸一拐,每一步都邁得極為艱難,它的蹄子揚起的塵土都顯得有氣無力,仿佛隨時都會不堪重負,累趴下再也爬不起來,與那華麗得近乎夸張的車廂形成了一種極具荒誕感的強烈對比,讓人看了忍俊不禁,又心生疑惑。
“吁——”車夫猛地一拉韁繩,驢車在楚逸塵身邊停了下來。那車夫頭戴一頂破舊不堪的草帽,帽檐低垂,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張布滿歲月痕跡的黝黑下巴,汗水如溪流般順著他的臉頰不停地流淌,匯聚在下巴處,滴答滴答地落下,打濕了他身前的衣襟。他探出頭來,渾濁的眼睛里透著幾分熱情,扯著沙啞的嗓子問道:“小姑娘,去哪兒啊?”
“去參加仙門初選會!”楚逸塵有氣無力地回答,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干渴和疲憊,顯得格外干澀沙啞,仿若破舊的風箱拉動時發(fā)出的聲響。
“喲,那可巧了!咱們順路!上來吧!”車夫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若漆黑夜空中突然點亮的星辰,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那光芒里似乎藏著某種期待。
楚逸塵猶豫了一下,目光在那搖搖欲墜的驢車和自己已經(jīng)快要邁不開的腿之間來回游移。她瞧了瞧那瘦骨嶙峋的老毛驢,心中暗自擔憂這驢車能否經(jīng)得起一路的顛簸;又瞅瞅車廂里影影綽綽擠成一團的人影,料想車內(nèi)必定擁擠不堪。可再看看自己此刻疲憊至極的模樣,每一寸肌膚都在吶喊著需要休息,每一塊肌肉都在哀求著減輕負擔。權(quán)衡再三,她咬咬牙,還是爬上了驢車。心想,這鬼天氣,能有個代步工具總比自己一步步挪要強,哪怕這驢車看著不太靠譜。
一進車廂,楚逸塵差點沒被擠成肉餅!這車廂里簡直比沙丁魚罐頭還擠!七八個衣著各異的少年少女,像疊羅漢一樣擠在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與燥熱。汗水浸濕了他們的發(fā)絲,一縷縷貼在臉頰上,仿若一道道濕漉漉的簾子。他們的衣衫也都被汗水浸透,有的地方還印著汗?jié)n的痕跡,散發(fā)著陣陣酸臭味。空氣中還混雜著眾人身上攜帶的干糧氣味,有略帶發(fā)霉的面餅味,還有些刺鼻的腌制肉干味,幾種味道交織在一起,令人作嘔。
“來來來,小妹妹,往里擠擠!”一個胖乎乎的少年熱情地招呼著楚逸塵,他的圓臉因為炎熱和擁擠漲得通紅,汗水不停地從下巴滴落,眼神卻透著友善。那少年穿著一件寬松的粗布麻衣,衣服上打著幾個補丁,腰間系著一根簡單的麻繩,一看就是家境貧寒卻生性樂觀之人。
楚逸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人群中找到一個立足之地。她剛想喘口氣,就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喊道:“喂!新來的,把你的包袱放外面去!沒看到這里都快擠爆了嗎?”
楚逸塵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衣著華麗,長得還算俊俏的少年正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那少年身著一襲繡著金線花紋的錦袍,腰間系著一塊溫潤的玉佩,頭發(fā)用一根精致的玉簪束起,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富家子弟的傲慢。此刻,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臭要飯的,充滿了鄙夷與不屑。
“憑什么?我的包袱也要占地方!”楚逸塵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她挺直了脊梁,眼神堅定地迎上對方的目光,毫不示弱。在她心中,自己雖出身平凡,但尊嚴不容踐踏,絕不能被這富家子弟的氣勢嚇倒。
“喲呵,還挺橫!”華麗少年冷笑一聲,“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柳家大少爺,柳熙然!”他微微揚起下巴,仿佛說出這個名號,就能讓楚逸塵乖乖聽話,讓眾人對他敬畏三分。
“柳家大少爺?沒聽說過!”楚逸塵撇了撇嘴,“再說了,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得講道理吧?”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嘲諷,根本沒把柳熙然的名號放在眼里。她深知,在這艱難的修真之路上,家世并不能代表一切,唯有自身的實力和堅韌才是立足之本。
“你!”柳熙然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小姑娘竟然如此大膽,敢公然頂撞他,一時之間,氣得雙手握拳,微微顫抖。他平日里在家族中受盡寵愛,走到哪兒都是眾人追捧的對象,何時受過這般委屈。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車夫在外面喊道,“馬上就要上坡了,大家都準備好!”他的聲音帶著焦急,仿佛知道接下來即將面臨的艱難。
話音剛落,驢車就開始劇烈地顛簸起來。那老毛驢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四條腿都快蹬出火星子了,可驢車還是像蝸牛一樣,一點一點地往上挪,車輪在滾燙的地面上艱難地滾動,發(fā)出“嘎吱嘎吱”的刺耳聲響。
“這破驢,怎么這么沒用!”柳熙然不耐煩地抱怨道,他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嫌棄,仿佛這老毛驢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少爺,這已經(jīng)是最快的速度了……”車夫哭喪著臉說,聲音里透著無奈與委屈。他深知這老毛驢已經(jīng)盡力了,只是年紀大了,體力不支,再加上這陡峭的山坡和沉重的負荷,能挪動一步都實屬不易。
“廢物!要你有什么用!”柳熙然怒罵一聲,突然眼睛一轉(zhuǎn),對車廂里的人喊道:“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下來推車!”他的語氣霸道至極,理所當然地認為這些平民子弟就該為他效勞。
“什么?讓我們推車?”眾人一聽,都傻眼了。他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驚愕與不情愿。這些少年少女們,大多也是為了參加仙門初選會,懷揣著夢想,一路奔波至此,早已疲憊不堪,如今卻要被這富家少爺呼來喝去,心中自然不滿。
“廢話!難道還讓我這個堂堂柳家大少爺來推車嗎?”柳熙然理直氣壯地說,他雙手抱在胸前,傲慢地看著眾人,仿佛他的身份地位決定了他有豁免一切苦力的特權(quán)。
“你!你欺人太甚!”楚逸塵氣得渾身發(fā)抖,她的臉頰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眼中燃燒著怒火。她實在看不慣柳熙然這副高高在上、肆意踐踏他人尊嚴的模樣。
“就欺負你怎么了?不服氣啊?不服氣就滾下去!”柳熙然一臉囂張,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似乎在享受著這種掌控他人的快感。
“都別吵了!快下來幫忙!”車夫在外面急得直跺腳,“再不快點,驢車就要滑下去了!”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驢車失控滑落的可怕場景。
眾人無奈,只好一個個跳下驢車,開始賣力地推了起來。可這驢車實在是太重了,車上不僅載著八九個人,還有他們各自的行囊包袱,再加上老毛驢又不給力,眾人累得氣喘吁吁,驢車還是紋絲不動。
“這破驢,老子不干了!”一個少年突然撂挑子不干了,他把手中的推車木棍一扔,滿臉的憤怒與疲憊。這少年身材瘦小,衣衫破舊,一路上本就靠著微薄的干糧勉強支撐,此刻體力透支,實在受不了這苦差。
“我也不干了!”又一個少年跟著喊道,他的眼神中透著絕望與無助,雙手無力地垂在兩側(cè),身體微微顫抖。
“這根本推不動嘛!”
“……”
一時間,眾人紛紛罷工,只有楚逸塵還在咬牙堅持著。她心中雖也對柳熙然充滿了怨恨,但她深知,如果此刻放棄,驢車一旦滑落,所有人都將面臨危險。而且,她骨子里就有一種不服輸?shù)捻g勁,越是困難,越要迎難而上。
“一群廢物!”柳熙然氣急敗壞地罵道,突然,他眼睛一亮,指著楚逸塵說:“你!對,就是你!去把驢給我拉上來!”
“我?拉驢?”楚逸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柳熙然,仿佛在看一個瘋子。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拉得動這頭已經(jīng)疲憊不堪、瀕臨倒下的老毛驢。
“沒錯!就是你!快去!”柳熙然催促道,他的語氣不容置疑,眼神中透著命令的意味。
楚逸塵簡直要被氣笑了,這柳熙然是腦子有病吧?讓她一個弱女子去拉驢?她剛想開口大罵,卻見老毛驢突然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鳴,然后四蹄一軟,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好!驢車要滑下去了!”車夫驚恐地大喊。
話音未落,驢車就開始不受控制地向后滑去。
“啊——”車廂里傳來一陣驚恐的尖叫聲。
楚逸塵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撞飛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的身體與地面猛烈撞擊,手肘、膝蓋擦破了皮,鮮血滲了出來,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轟隆隆——”驢車帶著柳熙然等人,直接沖下了山坡,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楚逸塵掙扎著爬起來,只覺得渾身都快散架了。她活動了一下四肢,每動一下,關(guān)節(jié)處就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她看著驢車消失的方向,忍不住罵道:“活該!讓你們欺負人!”這咒罵聲中,既有對柳熙然等人的幸災樂禍,也有對自己遭遇的委屈宣泄。
突然,她感覺自己撞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撞破了一個透明的結(jié)界!結(jié)界后面,是一個郁郁蔥蔥的森林,看起來十分神秘。那森林里的樹木高大挺拔,枝葉繁茂,陽光透過層層枝葉的縫隙,灑下細碎的光斑,仿若夢幻仙境。森林中彌漫著一股清新的氣息,帶著泥土的芬芳、草木的清香,與外界的燥熱、污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是哪兒?”楚逸塵一臉懵。她環(huán)顧四周,試圖尋找一些熟悉的標識或線索,但一無所獲。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她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虛弱的呻吟聲。
“哎喲……痛死我了……”
楚逸塵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柳熙然竟然也跟著驢車一起滾了下來,而且好巧不巧地,也撞進了這個結(jié)界里!此刻的柳熙然,狼狽不堪。他的錦袍被劃破了好幾處,頭發(fā)凌亂地散在臉上,臉上還有幾道擦傷的血痕,平日里的傲慢蕩然無存,只剩下一臉的驚恐與無助。
“你怎么也在這兒?”楚逸塵驚訝地問道。她本以為柳熙然等人隨著驢車沖下山坡,會遭遇不測,沒想到他竟然也出現(xiàn)在這里。
柳熙然狼狽地爬起來,看到楚逸塵,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怎么也在這兒?這是什么鬼地方?”他的聲音顫抖著,透著深深的不安。
“我怎么知道?我正想問你呢!”楚逸塵沒好氣地說。她此刻心中對柳熙然仍有怨念,覺得這一切的混亂都是他的任性和霸道造成的。
“你!”柳熙然剛想發(fā)火,突然看到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頓時沒了脾氣。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這里……該不會是什么妖獸森林吧?”他心中恐懼萬分,腦海中浮現(xiàn)出各種關(guān)于妖獸森林的恐怖傳聞,那些兇猛的妖獸、致命的陷阱,讓他不寒而栗。
楚逸塵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個森林里靜悄悄的,連一只鳥都沒有,確實有點詭異。樹木雖然高大茂密,但卻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仿佛隱藏著無數(shù)未知的危險。
“管它是什么地方,先走出去再說!”楚逸塵說著,就邁開步子朝森林深處走去。她知道,坐以待斃不是辦法,唯有主動探索,才有一線生機。
“喂!你等等我!”柳熙然連忙跟了上去。此刻的他,沒了之前的囂張跋扈,深知在這陌生又危險的環(huán)境中,楚逸塵是他唯一的同伴,只有跟著她,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就這樣,兩個冤家對頭,開始了他們在半月森林的冒險之旅。
剛踏入森林,楚逸塵就敏銳地感覺到一股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這靈氣仿若實質(zhì)化的霧氣,彌漫在空氣中,讓人神清氣爽。與外界的酷熱、污濁相比,這里簡直就是世外桃源。但楚逸塵卻不敢有絲毫懈怠,她深知,越美麗的地方往往越危險,這看似平靜的森林,實則暗藏玄機,每一步都可能隱藏著致命的危險。
前行不久,他們便遇到了一條湍急的溪流。溪流中的水清澈見底,能看到水底圓潤的石子和自由自在游動的小魚。但水流湍急,浪花飛濺,發(fā)出嘩嘩的巨響,讓人望而卻步。
“這可怎么辦?”柳熙然一臉無助地看著楚逸塵,他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遇到過這種情況,此刻完全沒了主意。
楚逸塵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沿著溪流仔細觀察。她發(fā)現(xiàn),在溪流的上游,有一處水流相對平緩的地方,那里有幾塊露出水面的大石頭,可以當作踏腳石過河。
“跟我來!”楚逸塵說著,便帶頭朝上游走去。柳熙然連忙跟上。
來到那處平緩的水域,楚逸塵小心翼翼地踏上第一塊石頭,測試其穩(wěn)定性。確認安全后,她才一步步跨過溪流。柳熙然學著她的樣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在后面。但他畢竟沒有楚逸塵的身手和經(jīng)驗,在跨過最后一塊石頭時,腳下一滑,差點掉進水里。幸好楚逸塵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謝謝……”柳熙然小聲說道,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這是他第一次真心實意地向楚逸塵道謝,之前的傲慢與偏見在這一刻開始有了些許松動。
過了溪流,他們繼續(xù)前行。沒走多遠,就聽到一陣低沉的咆哮聲從森林深處傳來。楚逸塵心中一緊,她知道,這很可能是妖獸發(fā)出的聲音。
“快躲起來!”楚逸塵低聲說道,拉著柳熙然躲到了一棵大樹后面。
兩人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片刻后,一只體型巨大的黑熊從樹林中緩緩走出。那黑熊全身黑亮,毛發(fā)濃密,熊掌寬厚有力,每走一步,都能讓地面微微顫抖。它的眼睛通紅,透著嗜血的光芒,顯然是被什么激怒了。
楚逸塵悄悄從腰間拔出匕首,這匕首是她離家時唯一的防身武器,雖然有些破舊,但此刻卻是他們唯一的依靠。柳熙然則緊緊握住手中的佩劍,他的佩劍做工精美,是家族為他量身打造的,但他從未真正用過,此刻手心里全是汗水,雙腿也在微微顫抖。
黑熊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突然轉(zhuǎn)過頭,朝著他們藏身的大樹走來。楚逸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一場生死較量即將開始。
就在黑熊快要走到他們跟前時,楚逸塵突然沖了出去,她揮舞著匕首,朝著黑熊的眼睛刺去。黑熊吃痛,發(fā)出一聲怒吼,揮舞著熊掌向楚逸塵拍來。楚逸塵側(cè)身一閃,避開了熊掌的攻擊。
柳熙然見楚逸塵主動出擊,心中既敬佩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