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遠程創業,出事了
- 穿越武大郎,誰殺了吾弟武松
- 過年就回家
- 2266字
- 2025-01-16 17:36:32
寂靜的夜里,隱隱傳來喝酒聲、跳舞聲、小曲聲……
半個時辰后,又是輕微的暗墻開啟的咯吱聲響起。
正房里,有微不可聞的抽泣聲。
武植敲了敲門,“我煮了些熱茶,你喝些?”
抽泣聲停了。
“你走,你也要來羞辱奴家嗎?”
這一夜,武植一直練習玉環鴛鴦腿,直到虛脫癱軟在地。
玉環鴛鴦腿:45/100(一門小范圍騰挪的功法,修煉到深處,有奇效。)
武植想試試奇效能不能殺人。
第二天天還未亮,趙大姐還沒來,潘九也還沒醒。
院中,潘金蓮等著武植出來了。
“他有些變了,昨夜半途中差點就醒了。
我修為淺薄,只得在酒里下重藥,次數多了很容易被發現。
要是我出了意外,你就帶著潘九逃去南邊,找那個什么喇嘛吧。
官府的人信不得。”
停了片刻,潘金蓮又說道,“不是官府的人,也信不得。
你去找王平,讓他給你找個合適的人來。
我找來的人,估計也信不得。”
說完,潘金蓮去喊潘九了。
這是武植第一次去城南,這邊多是官府的官屋,住的多是鄉下來討生活的。
王平一大家子十幾口,住在一個三間連著的瓦房,在一片茅草屋中格外顯眼。
王平出門找活了,王父不到五十歲,卻是滿頭白發,顯得格外蒼老。
在這個富足人家能活一百五歲的世界,在四境超級高手能活四五百歲的神話還未斷絕的世界,五十歲真的正是年輕時。
“大官人,這邊很多鄉下來的。
機靈、能哄人開心,這樣的人,很容易就能喊來幾個。
不怕您笑話,能來城里討生活的,除了活不下去的,都是夠機靈的。
不機靈的,早就被這城給活吞了。”
武植的耳朵里,這話語太熟悉了。
早年的農民工進城,只有最機靈和運氣最好的那批人,能在城里活得滋潤些。
其他的都是炮灰,尸體沉下去時,連個泡沫都不會泛起。
多少人家,父母最后只能年年倚在門前盼子歸。
王父帶來了三個女子,都是二十歲左右。
武植拿出三串滋陰玉延養顏果,簡單說了一下果子的神奇,讓她們去賣了,價格自定。
王平回來了,他很爽快答應去東平府,甚至連工錢都可以不漲。
半個時辰后,三個女子也回來了。
意外的是,其中一個湯姓女子,居然買了一百二十文。
在甘飴居名聲壞了的時候,還能賣這么貴,這女人不簡單。
給了兩個女子各百文,連帶著賣的錢也沒要,武植留下了這個一百二十文的女子。
“武大官人,絕對是正經賣出去的。”
武植仔細打量了一番,女子長得有幾分姿色,只是衣著確實樸素,還全是補丁。
五貫的月薪答應得很爽快,只是湯氏提了個古怪的要求。
武植不敢直接答應,只是讓她在外等一會。
“王公,這湯氏,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王平的父親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解釋著。
“是小人顧慮不周。
這湯氏,三年前來到城里時,身邊幼子才三歲。
也有族人來找過,只是死活不愿回去。
有熟悉的人說,丈夫在她剛生產時就死了,夫家沒有兄弟公婆,娘家又嫌棄她是個帶兒的寡婦。”
王父停了一下。
“而且,夫家是在山里,村里娶妻有些難,閑漢多。”
武植明白了。
夫亡、子弱、無依靠、年輕還貌美。
一個女人,要是身上疊加了這些debuff,哪怕是法治社會,也會遇到很多的麻煩。
武植,有些佩服這個有些剛毅的母親。
六合樓,王官人正好在,事情很快就談妥了。
武植出人手和技術,王官人出店鋪、擺平雜事,四六分賬。
“武郎君,我王某,做生意,最看重的是人。
你要是過了這一難,定會富貴。
南邊來的不是喇嘛,那叫做和尚。
能一葦渡河的和尚,絕對是頂尖高手。
能遇到,你就是個有福氣的。
你說的什么學了技術任由我去開店,這類話,以后休要再說。”
留了東平府的地址,約好最多半個月就派人過去,喝得有些多的武植,晃晃悠悠地回紫石街了。
夕陽下,石板鋪就的街道金光燦燦,武植心情極佳。
第一筆風險投資,穩了。
今晚,餐桌上多了個肉菜。
聽到東平府的生意談妥,潘金蓮又親自下廚,讓趙大姐早些回家。
廚房里,潘金蓮收拾著碗筷,武植靠著廚房的門。
“跟你說個事,明天家里會多個人。”
正在洗碗的潘金蓮停了下來,有些詫異地看著武植。
“今天去找人,遇到個寡婦,頗有幾分容貌,”
“吧嗒!”
一串串淚珠落下。
“嘩啦!”
大瓷碗掉落,摔了個粉碎。
在院中瘋玩的潘九趕緊跑了過來,趴在門口,與武植擠成一團。
“姐姐,你怎么哭了?”
武植覺得自己要瘋了,這婆娘,就不能把話聽完嗎?
而且,潘金蓮怎么會哭呢,她要跳艷舞下毒藥才對呀。
“你停一下。
我是說,這個寡婦跟你學完那些養顏的手法后,就去東平府。
但是她有個幼子,要留在我們家當下人。
我估摸著,是想讓我們放心把東平府的買賣交給她,有做人質的味道。”
一根筷子扔了過來。
武植和潘九,在一聲“滾”中倉皇離開了廚房。
五天時間,張平學會了六種冰糖葫蘆的做法,還學會了祭祀之舞。
實在的張平堅信,夕陽照在瓶口時的精光,就是太陽精華。
湯娘子也學會了潘金蓮教的各種手法。
三月初九是個好日子,小雨,武氏集團成立。
兩個拓荒者,帶著從潘金蓮手里借來的五十貫,以及總裁武大郎承諾的兩成利潤分成,高興地奔赴兩百里外的東平府城。
紫石街小院,又恢復了安寧,只是多了一個總是在打掃衛生的干瘦小男孩龍魚。
出生那天,他父親剛好撿了一條魚。
三月初十傍晚。
“姐夫,龍魚剛剛把李嬸送的三個餅都吃完了,他怎能吃這么多呀?”
潘九有些恐懼地看著正在掃地的小男孩。
龍魚嚇得掃把一丟,低著頭,矮聲說道,“東家,我可以少吃一些。”
六日前,龍魚來了武府。
第一頓飯,武植吃了四碗,他跟著吃了四碗。
只是放下碗時,眼里的不舍,都被桌上的大人都瞧在眼里。
六歲小孩,比成年男子的飯量還大,這是餓得太狠了。
武植只是揮了揮手,讓他不要擔心。
虛掩的大門又被敲響了。
“武大郎,出來一下。”
門外,兩個官差臉色沉重。
“你們那個什么武氏集團,是不是有個王平和湯氏,昨日去了東平府?”
武植心底咯噔,不會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那兩人不像是會惹事的人。
“趕緊去縣衙,那兩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