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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矛盾激化

隨著桃喜對張月的調查逐漸深入,張月那看似平靜的日子里,實則暗潮洶涌,危機四伏。

她雖依舊每日在院子里養胎,指使丫鬟們做這做那,可心中卻總有一種莫名的不安,仿若被一雙隱藏在暗處的眼睛緊緊盯著,每一個舉動都無所遁形。

這種不安在見到翠柳等人時愈發濃烈,她時常急切地詢問:“可有什么異樣?彩萍那邊還順利嗎?”每當得到的答案不盡如人意,或是模棱兩可時,她便會大發雷霆,嚇得丫鬟們噤若寒蟬。

而每當夜深人靜,張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桃喜那鎮定自若的面容,心中的妒火便如野草般瘋狂生長,對桃喜的敵意也越發濃烈,仿若桃喜成了她此生最大的仇敵,不除不快。

一日,陽光明媚,花園中的花朵爭奇斗艷,五彩斑斕的色彩交織在一起,仿若一幅絢麗的畫卷。微風輕拂,花香四溢,引得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這本是一個讓人心情愉悅的好天氣,府中的丫鬟們也趁著這大好時光,紛紛在花園中忙碌著,有的修剪花枝,有的清掃落葉,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桃喜剛從夫人那里請安回來,心情還算舒暢,她沿著蜿蜒的小徑緩緩走著,欣賞著這滿園的春色,偶爾停下腳步,指點丫鬟們幾句關于花卉養護的竅門。而張月,因著近日心中煩悶,在院子里實在憋不住了,便也帶著翠柳出來透透氣。冤家路窄,兩人在花園的拐角處不期而遇。

張月一見到桃喜,那壓抑許久的妒火瞬間如火山噴發般洶涌而出,她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桃喜,按捺不住心中的怨憤,當眾嘲諷道:“姐姐,近日瞧您忙得很吶,莫不是在謀劃些什么不利于妹妹的事兒?”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打破了花園原本的寧靜,周圍的丫鬟們聽到這充滿火藥味的話語,都嚇得不敢出聲,手中的活兒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紛紛低下頭,生怕引火燒身。

桃喜神色平靜,仿若沒有聽到張月話語中的挑釁一般,她微微抬起頭,目光從容地與張月對視,四兩撥千斤地回應:“妹妹說笑了,我不過是盡些主母的本分,打理府中瑣事罷了。這府里上上下下,哪一處不需要操心?妹妹如今有孕在身,自是該安心養胎,這些雜事,就莫要勞煩妹妹費心了。”

桃喜的聲音輕柔而沉穩,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既點明了自己的職責所在,又暗諷張月不安分,妄圖插手府中事務。張月聽了桃喜的話,氣得臉色鐵青,她沒想到桃喜如此淡定,輕易就化解了自己的攻勢。

“哼,姐姐倒是會說漂亮話,可這府里的事兒,誰又能說得清楚呢?”張月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我瞧姐姐近日與那老張、翠兒走得頗近,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這是明知故問,試圖從桃喜的反應中找出破綻,以證實自己心中的猜疑。

桃喜心中微微一動,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她輕輕一笑,笑容中透著幾分深意:“妹妹這是何意?老張在府里多年,辦事穩妥,我讓他幫著處理些雜物,再正常不過。花兒機靈,幫我跑跑腿,也是為了讓府里的事兒辦得更順遂。倒是妹妹,近日似乎對我的行蹤格外關注,莫不是妹妹心中有鬼,怕我查出些什么?”

桃喜這一番反擊,可謂是針鋒相對,既解釋了老張和翠兒的事兒,又將矛頭巧妙地轉向了張月,讓她一時語塞。張月心中一緊,她沒想到桃喜會如此反問,一時間竟有些慌亂。但她很快穩住心神,咬牙切齒地說:“姐姐莫要血口噴人,我能有什么鬼?我不過是擔心府里的安寧,怕有些人不安好心,壞了瀾府的規矩。”說著,她下意識地撫了撫微微隆起的腹部,似乎在提醒桃喜,她如今懷著瀾府的子嗣,身份特殊。

桃喜見狀,微微皺眉,她深知張月這是在拿身孕做文章,試圖博取同情。她輕嘆一聲,語重心長地說:“妹妹,你我同為瀾府的人,自當以府中的大局為重。你如今有孕在身,更應心平氣和,莫要動了胎氣。若是妹妹對我有什么不滿,盡可明言,何必這般陰陽怪氣?”

桃喜的話看似在關心張月,實則是在暗示她不要無理取鬧,若是因為她的胡攪蠻纏影響了胎兒,那可就是大罪過了。周圍的丫鬟們大氣都不敢出,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這場精彩的交鋒。她們心中都明白,這兩位主子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如今算是徹底爆發了。這場言語間的你來我往,如同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雖不見刀光劍影,卻處處暗藏玄機,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張月被桃喜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狠狠地瞪了桃喜一眼,甩下一句:“咱們走著瞧!”便帶著翠柳匆匆離去,腳步急促而慌亂,全然沒了平日里的端莊。翠柳跟在后面,心中暗自叫苦,她知道,這場風波過后,張月與桃喜之間的矛盾只會更加激化,往后的日子怕是更加艱難了。

桃喜望著張月離去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憂慮。她深知,今日這場交鋒,只是一個導火索,與張月的最終對決即將來臨,她必須加快腳步,徹底揭露張月的真面目。否則,不僅自己在瀾府的地位岌岌可危,還可能連累府中的其他人。

回到院子后,桃喜立刻叫來老張和hu花hua兒,將花園中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老張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夫人,看來張月已經察覺到了咱們的調查,往后行事可得更加小心謹慎了。”花兒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夫人,那張月今日如此囂張,定是有所依仗,咱們得早做防備。”

桃喜微微點頭,沉思片刻,說道:“我知道,你們二人繼續盯著彩萍,看看她還有什么動靜。另外,老張,你設法打聽一下,張月近日可有與府外之人接觸,我總覺得她背后還有更大的陰謀。”老張應了一聲,領命而去。花兒看著桃喜,欲言又止,桃喜見狀,問道:“花兒,你還有什么想說的?”花兒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夫人,奴婢覺得,咱們是不是該找個機會,把這些事兒告訴公子?畢竟公子是一家之主,若是他能知曉張月的惡行,咱們也能多些助力。”

桃喜聽了花兒的話,微微搖頭,眼中透著幾分無奈:“花兒,我又何嘗不想?可如今公子忙于朝堂之事,對府中的事兒本就關心甚少。況且張月如今有孕在身,公子對她多有偏袒,咱們若是貿然前去,怕是會適得其反,讓公子覺得咱們在故意挑撥離間。”花兒聽了,默默地點了點頭,她知道桃喜所言非虛,可心中還是有些不甘。

而在尼姑庵中的燕兒,隨著醫術的不斷精進,名聲也漸漸在附近的村落傳開。不時有村民前來求醫問藥,燕兒總是熱情接待,盡自己所能幫助他們。一日,一位老婦人帶著一個年幼的孩子前來,孩子高燒不退,小臉燒得通紅,老婦人急得眼淚汪汪:“姑娘,求您救救我的孫子吧,這孩子燒了好幾天了,村里的大夫也看了,就是不見好。”

燕兒見狀,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兒,將孩子抱進屋里,仔細查看病情。她先用濕毛巾為孩子擦拭額頭、腋窩等部位,進行物理降溫,隨后又按照醫書的方子,精心調配了一劑草藥,喂孩子服下。

在燕兒的悉心照料下,孩子的病情逐漸好轉,第二天體溫就恢復了正常。老婦人感激涕零,拉著燕兒的手,不停地道謝:“姑娘,您真是活菩薩啊!要不是您,我這孫子可就危險了。”燕兒微微一笑,眼中透著欣慰:“阿婆,您別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然而,燕兒心中的牽掛卻從未停歇。她時常想起瀾府中的點點滴滴,想起桃喜的溫柔善良,擔心她在府中被張月算計;也會念及瀾公子,不知他如今對自己是否還有一絲掛念。每每想到此處,燕兒便會望著遠方,陷入沉思,那眼神中透著的落寞與思念,讓人心疼。

與此同時,瀾府中的張月,回到院子后,依舊氣得滿臉通紅。她在屋內來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罵著桃喜:“這個賤人,竟敢如此對我,我定不會讓她好過!”翠柳在一旁勸慰道:“姑娘,您莫氣壞了身子,今日這事兒咱們暫且忍下,等彩萍那邊有了消息,咱們再找機會反擊。”張月瞪了翠柳一眼:“忍?我憑什么要忍?我就不信,我斗不過她!”

說罷,張月坐下來,冷靜了片刻,心中暗自盤算。她深知,如今自己與桃喜已經徹底撕破臉,必須想出一個更加周全的計劃,才能置桃喜于死地。她想到了之前與府外之人的勾結,若是能利用他們,給桃喜制造一些更大的麻煩,或許就能讓她永無翻身之日。

“翠柳,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見那個人。”張月陰沉著臉,對翠柳說道。翠柳心中一驚,她知道張月口中的“那個人”是誰,那是一個在江湖上頗有名氣的混混,手段狠辣,無所不為。“姑娘,您真的要這么做嗎?這事兒要是被發現,可就麻煩了。”翠柳小心翼翼地勸阻道。張月冷哼一聲:“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讓桃喜得逞。”

翠柳見張月心意已決,無奈地嘆了口氣,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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