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護士節:落下帷幕
- 婚前昏后:桃花別囂張
- 武媚娘愛薰薰
- 2974字
- 2025-02-14 13:08:32
像清朝貴妃侍寢那樣,用床單將女人緊緊裹成一個肉桶,袁陵君一腳將衛道踹出里間兒的房間門,又一腳樓梯,衛道倒栽蔥,斜斜插倒在地,全身火燒火燎,疼得呲牙裂嘴卻又不敢叫喚。
一把扛起女人,來到客廳,從沙發上找到女人的衣服,袁陵君把床單敞開,預備給女人穿上衣服。
方才在二樓室內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修理衛道身上,此刻面對像嬰兒在子宮里一般無聲無息卻又充滿性刺激的葉晶晶,青春時期就被樓下高跟鞋小姐姐領上床,正經夢遺都沒有機會的袁陵君禁不住大腦皮層一緊,下身一抽,差點交待一褲子……
由此及彼,有那么一個瞬間,袁陵君險些想要原諒了衛道。是啦,女人是有老公的,衛道頗費心機做的事情,當日里袁陵君自問也有異曲同工之處。
同病相憐的回頭睨了一眼衛道,只是這一眼,本來動了想要放過衛道的袁陵君又再怒火中燒……
葉晶晶躺在沙發上,一條大腿耷拉在地,衛道又看到了那束色令智昏圣潔的光芒自女人的幽微之處引誘男人飛蛾撲火。
如此這般的情境之下,衛道又有了生理反應,腎上腺素過激分泌,男人惱恨不已,心說,錯失良機的媽蛋,方才最關鍵的那一挺沒有頂住,這會兒瞎幾八躍躍欲試翹個卵啊。
望著視自己為無物,眼睛腫的只剩下一條細瞇瞇的窄縫,還要想邪事兒的衛道,袁陵君環顧四周,發現其小內也脫扔在地。袁陵君用伯萊塔金色冰冷的槍筒挑起那條似乎還帶著邪妄溫熱火辣的小內,走過去,甩至衛道的臉上。
直勾勾同女人神交的衛道這才回過神兒來,無論到哪里,任何時候,都沒有他同女人真正的伊甸園,欲望藏無可藏,避無可避,走到哪里都會被一個或是幾個袁陵君這樣的羅剎揪出來。
這輩子真正恣肆吃過的只有那些不值錢容易上手兒的爛杏一筐一筐,亦或者,衛道連那些爛杏的便宜都沒有真正的占到過,反倒是便宜了那些爛杏,白白享用了他。
按照袁陵君的比劃,衛道遲疑了一下,但是從男人的對視中,他終于明白,如果不照做,袁陵君是真的會開槍的。
拎起那條純棉的小內,衛道戴到頭上,五味雜陳,百感交集,終于心凈了,什么都看不見了。
袁陵君剛給葉晶晶穿上衣服,扛進自己的車內,薛斧就來了。
見到袁陵君,薛斧頭一句話就是:“謝謝袁董事長,我進去的這幾天,多虧您照應了。”
“幾個臭錢而已!”拍了拍薛斧的肩膀,袁陵君真摯道:“你出來,我也沒親自去接,不介意吧?”
“避嫌,避嫌,我懂的!”滿身戾氣的薛斧在袁陵君面前,多少竟然有些羞澀臉紅道:“承蒙袁董事長你一直關照我們,但身份上太懸殊,不能給您帶來影響!”
“瞎說什么,我真的不是刻意保持距離。”袁陵君真心實意道:“的確是因為忙!”
薛斧連聲嗯著,兩個人邊說邊話的進到室內,袁陵君拿槍比劃了一下衛道。
薛斧上前一把將遮著臉的小內掀開,于是衛道便看見一個兇神惡煞的索命無常站在自己面前,差點嚇尿!
袁陵君把槍收起來,薛斧則返身回到自己開來的那輛皮卡車上,從內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鐵锨,對袁陵君道:“袁董事長,接下來的事兒,我曉得怎么做了,你走吧!”
說完,望了望別墅的四周,薛斧扛著鐵锨就去了后院,稀里嘩啦的開始挖坑。
衛道這輩子,玩了那么多青蔥一掐一管水的花季少女,沒想到貪戀了一下別人家的老婆和別人眼中的女神,還沒有一次真正得手過,就整出這么大的動靜。
一直只是擔心身敗名裂,絲毫未曾料及會有性命之憂的衛道直接哭出聲,涕淚橫流,胡言亂語哀求道:“袁董事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就是睡我七十歲高齡的老娘,也再不敢想葉晶晶的事兒了。”
袁陵君沒有理會,來到前院,坐進車內,拉著葉晶晶驅車揚長而去。
駛出去這片高檔的別墅群,袁陵君估摸著時間,給薛斧撥了個電話,道:“差不多就得了,像栽蘿卜那樣,把他埋土里,埋到脖頸,再薅出來就是了!”
通常袁陵君這樣單獨呼喚自己,手下都是不留活口的,于是薛斧不解:“袁董事長,你信不過我?”
“知道你不喜歡這種調戲人的活兒,不盡興!”袁陵君笑道:“但是你最合適,我收拾他半天,他仍然還敢偷看,打女人的主意呢。你來了之后,他的臉才全部撂下。”
頓了頓,袁陵君又道:“再者…”
薛斧虔誠道:“袁董事長,您說!”
袁陵君道:“再者,我也不想你手上再沾惹人命了!咱們集團公司接下來還會有大的動作,如果國際資本到位,項目談下來,我也希望借這個機會,把兄弟們都洗白,你們在物業或者基建方面做點正經營生,這輩子都不用再喊打喊殺的了!”
“袁董事長!”薛斧的聲音有些哽咽,本來是想說,自從他第一次進了監獄,出來后,連親爹親哥都嫌棄他,像個燙手山芋的不理不睬。
話還沒出口,就覺得臊的慌,于是薛斧只得裝作大氣道:“掛了,袁董事長,不說了!再這樣說下去,兄弟我怕自己會忍不住一鐵锨拍死屋里那貨,寧愿吃槍子兒,也要報答你!”
“好了,好了,那就不說了!”袁陵君輕笑出聲,收線后,望了望坐在副駕駛座位的女人,笑容又稀釋在無邊濃稠的暮色之中。
方才怕薛斧那個最計較鬼鬼神神,怪力亂神的大老粗上心,袁陵君沒有說出口的是,他其實很擔心再沾惹背負人命,會遭到報應。
袁陵君并不害怕在利益的爭斗中粉身碎骨,榨汁絞肉,永世不得脫生!這些鬼打墻神叨叨的說法,只有薛斧一類拜關公的粗人才會打心眼里的敬畏。
袁陵君不是。他最擔心的只有身邊花叢遍地,卻真心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女人。
害怕自己在最該享受青春的時候,將糙身交待給了名利,在最該享受名利的時候,將心魂交待給了愛情,他害怕這一輩子都活在錯位之中,看似什么都擁有了,實際上卻是陰跌的節節敗退,直到最后將一切都裝進去,再也無有,命運也不會給的翻盤機會!
駛入城區,將車泊在護城江沿堤,男人搖下車窗,有清涼的風吹進車廂。
懷著等待一朵曇花只開在幽暗處的虔誠,袁陵君伸出手,將蓋住女人眼睛的亂發拂開,葉晶晶一個激靈的驚醒,叫了一聲:“老公!”然后伸出手,一把將男人的手撣開!
苦笑著縮回僅僅一掌間的關切,雙手抱著奧迪Q7的方向盤,袁陵君微微偏頭問道:“你醒了?”
“這是在哪里?”女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摸了摸衣領和下身等要害部位,不放心道:“我不是在衛院長那里嘛,你怎么把我搞出來的,院長會怎么看,影響多不好,你想要對我做什么?”
女人一連串的問題,將男人噎得又好氣,又好笑。本來準備將衛道的無恥行徑都告訴女人,袁陵君卻擔心傷了女人的自尊,亦或者驚嚇到女人,更有甚者或許女人根本不會相信。
投鼠忌器,有心說破,只是擔心傷了玉瓶那顆純潔不染世事的心。袁陵君心道,就讓女人永遠這樣不諳世事下去吧,反正他會一直在她身邊,保護她,為她驅魔降妖。
打定主意之后,男人只是輕描淡寫道:“以后當心著點你們那衛院長,不要給他機會與你獨處!”
“切!”女人果然立時不屑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趁人之危,占人便宜?我們院長就不是那樣的人!”
絲毫不顧忌男人臉色的葉晶晶通通通說了一大堆之后,又補刀道:“誰都沒有你危險,我最該防著的人是你,我看是該保持些距離。”
女人說完之后,拉開車門,就欲下車,卻被袁陵君一把扯住,道:“這黑燈瞎火的,你要去哪里?上車來,我送你!”
被猥褻拿捏了那么久的葉晶晶雖醒過來了,然,真是一動身子,還是覺得手短腿軟的渾身無力,于是想了想,將已經伸出去的一條小腿兒縮了回來,安安穩穩的重歸座位。
見狀,袁陵君心下好笑,他趔著身子,自后排座位夠過來一瓶礦泉水,遞給女人,道:“漱漱口吧!”
“什么水?”全部的提防之心都在袁陵君身上,將那瓶水在手中顛來倒去的察看許久,葉晶晶瞥著男人,狐疑著道:“你不會給我下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