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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護士節:活埋個人

隔著厚重的實木大門,袁陵君連聲喊了幾次:“葉晶晶,葉晶晶!”沒有回音兒。

男人感覺非常不祥,望了望周遭,他果斷上車,從副駕駛的儲物箱里拿出一把意大利產的伯萊塔手槍,細細擰上閃著銅色光澤的消音器,對著門鎖,噗噗噗連開三槍,一腳擂門而入。

進得大門,袁陵君發現,里面還隔著幾道小門,他不再猶疑,果斷照著門鎖來了幾槍。

洞開兩扇與外界實質性隔離的門后,袁陵君就長驅直入來到了室內,從一樓開始,挨門挨戶喊著女人的名字。

二樓最里間的衛道,終于聽見了門外的動靜,色膽包天的他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撒手或是鎖門,而是擔心被壞了好事,意欲趕緊既成事實的將女人真正意義打上他的烙印。

趕緊將女人翻到正面,衛道俯下身子,就想侵身而入。遺憾的是,剛才猥褻了太久的時間,正經整的時候,卻又是伴著袁陵君“騰騰騰”粗重急促上樓來的腳步聲和洞察一切的呼喚聲。

這麻醉劑好的有些過頭兒了,無意識的女人,身子軟綿綿的,兩腿卻是硬邦邦的,衛道死死往里面送了兩次,都夾在大腿兒處,無法再探。

衛道惱羞成怒的半跪著起身,高高拎起女人,從上往下硬塞。

眼瞅著將要得逞之即,突然發現袁陵君到了身后,衛道還來不及反應,脖頸子就被槍托猛砸了幾下,像死狗一樣撒開女人,葉晶晶像是狗嘴里千鈞一發得救升天脫落的肥肉,男女一起癱軟在床。

“次奧!”袁陵君一時間也搞不清楚衛道到底做到了哪一步,女人是否有實質性的被上?

早知道女人今天有被旁個男人搞的可能,也不知道自己當日里客氣個鴨子。袁陵君此時此刻的心情,倒不像是女人此時此刻通體精光,而是像是袁陵君躺在床上,親自被狗日了的感覺。

昏迷了的衛道和葉晶晶疊在一起,這個姿勢令袁陵君異常難過。他用槍管戳著衛道的身體,像挑一塊兒腐肉一般,生生將男人用力扒拉到一邊兒去。

望著爛如灘泥的女人,袁陵君心思一動,遂即又連忙否決這個想法,自言自語道,不能這樣,否則我跟那個變態院長有什么區別?!

這樣說著,袁陵君卻還是沒能忍住,亦或者過不了不明不白,不清不楚這一關。

明知房間再無旁人,袁陵君還是看了看四周,而后搔了搔后腦勺,不自覺的伸出手,在女人的兩腿間撈摸了一把。

女人那里干干凈凈的,手感竟然還好,事態好像沒有惡化到最不堪的那一步。

還是不放心,袁陵君想了想,盡管更加不情愿,但是為了求得一個答案,他還是用槍管挑著衛道的家伙兒,仔仔細細翻來覆去的察看。

雖然自己也是男人,但是對取證十分不在行的袁陵君看了半天,還是不得要領,畢竟這會兒軟硬都不說明方才的問題。

軟有可能是用完之后軟的,硬也不排除是否正用著呢。

人暈著,也沒有辦法問話,即使問了,衛道也不一定說實話。

想到這里,袁陵君將槍放至一邊兒,一手捏著鼻子,另一只手掂起衛道的那家伙,觀診?觸診的分析了一下,并沒有實戰后的黏糊糊。

袁陵君稍稍放得下來一些心,緊接著旺盛的好奇心更如貓爪一般撓肝抓心,這貨將女人誆到這里來的時間也不短,衣服都光了,到底做了什么呢?

難不成這個偽君子竟然也有當日里自己對女人的那份理想主義之心,想要女人心甘情愿的給予,寧愿耗費寶貴的時間珍惜珍視等待?

狗屎。這個合并同類項的念頭剛一出現,袁陵君就馬上否決,心道,看女人這迷醉不醒的造型,這貨應該是給她下藥了。

呃,聯想到,當日里,自己也給女人灌了不少酒,袁陵君也有些無以自處,記憶好有時也是件相當傷腦筋兒的特長。

袁陵君自我開脫道,酒和藥能是一回事嗎?!當然不是一回事,性質大大的不同。

越想越生氣,還差點把回憶當中自己的所作所為搭進去,袁陵君氣不打一處來,加急切想要求得一個答案,他上前朝著衛道的頭部,面部,還有身上亂踢一氣。

如果說,之前是用暴力將衛道擊倒昏迷,那么接下來,衛道就是被袁陵君用暴力踹醒的。

“你,你是誰?”眼角都被袁陵君的皮鞋踢裂了,衛道的臉像是車禍現場被大車碾壓過一般,結結巴巴道:“你怎么進來的?”

朝著衛道的下腹部,袁陵君揚腿就是一腳,罵道:“你這個只認得女人身子,不長眼的王八蛋,你再仔細細看看我是誰?”

袁陵君其實是經常出現在省臺經濟頻道的公眾人物。再加上,醫院里一直有關于他和葉晶晶的傳聞。衛道留心女人的同時,也一直順道留心過他。

衛道“呃”了一聲,之前被斷了千鈞一發的好事兒,衛道有些惱恨成怒,昏了頭。眼下分明是看真切,認出來了。

見衛道時不時的還在瞄床上的女人,袁陵君一把掀起床單,將女人蓋的嚴絲合縫,隨后用槍點著衛道的腦門兒,惡狠狠問道:“這么長時間,你都做什么了?”

說到這里,袁陵君竟然有些害怕那個答案一般都頓了頓,不過很快,他繼續追問:“內個,她那里,你有沒有進去?”

好歹是院長,衛道不是一點都沒有見過世面的人,見袁陵君如此在意這個問題,他吐了口口腔里的膿血,輕描淡寫的唬道:“要的就是她那里,怎么可能不進,實話跟你說吧,該干的都干了,你闖進來之前,就輪番反復進行了好幾次!”

說完,原以為會遭到劈頭蓋臉的一頓暴打,衛道大義凜然的閉上了眼,等待著狂風暴雨。

有那么兩秒鐘的靜默,認定對方不可能放過自己的衛道緩緩睜開眼睛,大吃一驚,發現袁陵君面色冷峻,正從褲兜里往外掏子彈,一顆一顆的蓄進槍膛。

袁陵君不發一言,拉開保險栓,對準衛道的那一個瞬間,衛道直接嚇尿了。

他從前不是沒有聽說過關于袁陵君的傳聞,只是一直以為,那些關于男人心狠手辣叱殺風云的事跡,都是傳說,都是演繹。

今日里一見,衛道方明白,家養的和野生的,小陰溝里和大江大浪闖過來的,終究還是有區別的。

衛道膽怯的抱著袁陵君的大腿跪下,求爺爺告奶奶道:“我沒說真話,我還沒來得及下家伙,袁董事長你就進來了。”

用裝滿膛剩下的子彈,一顆一顆的砸到衛道的腦門上,緊接著,袁陵君用槍比著衛道的腦袋,道:“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說的是實話?”

知道不據實交待清楚,光靠演技感人,今天是過不了鬼門關的。衛道哭喪著個倒霉臉,真真切切道:“袁董事長,我下面真沒得逞。本來想著會有一整夜的時間,甚至經過這一次,如果女人認栽破罐破摔了,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愉快的玩耍。”

“靠!你還想一整夜,一輩子呢!”一槍陀再度砸在衛道的臉上,袁陵君怒道:“說清楚,下面沒得逞,哪里得逞了?”

如果說衛道的臉之前腫的像只番茄,那么現在就像是只爛番茄。

他不敢有瞞,但是又擔心說了實話,袁陵君還是會直截了當給他一槍。

衛道腫爛的眼睛悄悄打量揣掇著袁陵君,過去的那些傳說,他現在全信了,直覺告訴他,袁陵君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雖極其害怕,然,衛道終究還是不敢有所隱瞞,他支支吾吾實話實說道:“我下面真的沒有得逞……如果真的要問哪里得逞的話,不知道舌頭算嘛?”

開始沒聽明白,不過也就是那么一轉瞬間,袁陵君了悟出衛道指的是什么。

袁陵君生生克制住自己沒有抬手就是一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痛打!

衛道抱著頭指了指葉晶晶道:“她的麻醉劑藥效也快過去了,袁董事長,你也不希望葉晶晶醒來的時候,受到很大的打擊吧。不如,咱們給她穿上衣服,你把她帶走吧。今天傍晚發生的事情,咱們守口如瓶,不要給她二次傷害了。”

“你想的倒是輕巧,今天這事兒,想這樣就一筆勾銷了?”袁陵君怒瞪雙眼,不依不饒道:“還咱們給她穿上衣服?你到這般田地還賊心不死。”

“袁董事長,你我畢竟都不是葉晶晶的老公,如此這般又是何必呢?”

很善于做思想工作的衛道忍不住囁嚅著道:“我根本就沒來得及做什么,你這樣對待我,那要怎樣對待司崇圣呢?其實他才是真槍實彈日日夜夜操練實戰的男人。”

“你!”被衛道戳中了痛處,袁陵君一愣,遂即打給剛放出來沒幾天的薛斧,報上了這處別墅的具體詳細位置,袁陵君道:“帶上家伙來,替我活埋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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