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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想治瘋批?只有比她更瘋!

宋錦清字字珠璣的話刺的孫丹秋連連后退。

她哆嗦著唇,極力控制著心虛,叉著腰,挺著胸,一挺一挺的:“好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啊,現(xiàn)在拿到王府的掌家權(quán)了就不想認我這個當(dāng)奴才的娘了是不是。”

聲兒越來越大,最后孫丹秋干脆一個撒潑坐在地上,倆手拍著大腿:“快來人啊,看看王府的側(cè)妃不孝啊。不想認我這個娘啊。”

宋錦清挪動步子。

孫丹秋心中大喜:哼,傲什么傲,到頭來還不是得向我妥協(xié)?不行,我得趁這機會多撈點銀子。

她翻翻白眼:“告訴你,別以為說兩句好話我就能……”

宋錦清越過她來到門口,咣的推開門,抱著手臂:“喊,喊,大聲的喊,把所有人都喊過來才好呢,正好讓大家瞧瞧這孫姑姑平日有多么的潑,也正好拿你殺雞儆猴!”

孫丹秋呆?。骸澳惘偭?!”

往常只要她揚著嗓門喊個幾聲,宋錦清便會嚇得說好話,拿好東西哄她。

可今日……

宋錦清知道,對付這種瘋子就要比她還要瘋。

“是,我就是瘋了!”宋錦清蹲下來,螃蟹般的手死死的摳住孫丹秋的肩膀:“警告你,以后離我的兒子遠點!我的兒子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的!”

“如果再敢罵我兒子,我會把你的嘴撕爛。”

“如果再敢打我兒子,我會把你的指甲一片一片的拔掉。”

她眼神里的刀子,寒流,刺的孫丹秋后背冒出一層冷汗。

她吞了吞口水,猛地推開宋錦清,跟見鬼似的落荒而逃:“瘋子瘋子!真是個瘋子!”

發(fā)瘋果然能治好一切的焦慮和懦弱。

宋錦清回個身便對上了元安忽閃忽閃的大眼睛。

眼梢跳了跳,蹲下來捏捏他的肉臉:“安兒是害怕這樣的娘親了嗎?”

向來羞澀的元安伸出兩個小胳膊摟住了宋錦清,照著她的臉吧噠親了一口,搖搖頭:“安兒喜歡這樣的娘親。”

“以前安兒覺得娘親是別人的,現(xiàn)在覺得娘親是自己的?!?

小家伙扭捏的揉了揉臉蛋:“安兒覺得好幸福呀。”

“就是怕……”元安抿著小嘴攪著手指:“怕娘親會變化?!?

宋錦清的心悶悶的,把元安抱了起來:“放心,娘親不會變了?!?

想到孫丹秋方才的行為,她呼嚕呼嚕小家伙的腦袋:“安兒,孫姑姑讓你做什么?可以告訴娘親嗎?”

元安點頭:“我和娘親沒秘密。”

“外婆讓我明天帶著父親去娘親房里?!痹策€是單純,忽閃著大眼睛:“娘親,外婆是想讓父親和娘親和好嗎?”

“元安想讓父親娘親和好?”宋錦清也想知道元安的想法,若元安心里希望這樣,她不介意來一個表面和諧。

畢竟小孩子們都希望父親母親和睦。

誰知道元安的小腦袋甩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要,我不喜歡他做我的父親,他也不配做我的父親。”

越說越氣,小臉鼓鼓的,小手也攥成了拳頭。

一個孩子都比自己看的清楚,宋錦清隨意的問:“那安兒心中的父親是什么樣子的?”

元安的眼睛瞬間亮晶晶的,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九皇叔那樣的?!?

聞言,宋錦清的心漏跳了一拍:“安兒,這種話是不能胡說的?!?

“安兒知道,安兒也知道這件事是不能實現(xiàn)的?!彼抢∧X袋,想到什么又仰頭:“娘親想讓安兒叫父親過去嗎?”

“安兒,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管,你只需要好好學(xué)習(xí),快樂的生活就好了。”

“好的娘親。”

宋錦清和元安吃完飯,哄元安乖乖睡了覺這才把如意叫來,二人在屏風(fēng)后壓低聲音。

“如意,這兩日不管吉祥做什么,你都順著她的意思來。”宋錦清聲線平靜。

如意恩了聲:“側(cè)妃,吉祥真的要背叛我們么?”

“背叛與否不是說的,而是要看。”

“另外,想法子讓元愷知道王爺明日要來我房里,他若是知道了,以他嫉妒的性子定會想法子纏著王爺去宋玉書的房里的?!敝鼗盍艘皇?,宋錦清早已摸透了他們的性子。

“是?!?

如意走后,宋錦清熄了燈回了隔壁房間,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元安睜開了眼睛,小手暗暗攥成了拳。

次日,元安元愷兩個小輩去給元老太太請安,回來的路上,元安故意停下了步子,問:“大哥,請教你一個問題。”

元安元愷向來不睦,元安也很少叫元愷大哥。

聽了這稱呼,元愷愣了愣,隨即跟一只驕傲的大公雞似的,倆小手背著,搖頭晃腦的:“說吧,你要請教我什么事啊?”

元安在心里悄悄扯起一抹微笑,這就上鉤了。

“父親今晚要去我娘的房間,我也要給父親背背功課,讓父親高興高興?!痹残Φ臓€漫:“你知道父親喜歡什么嗎?”

元愷怔了怔,想起娘說的話,姨娘她們很壞,搶走了娘的掌家權(quán),現(xiàn)在又要搶走父親。

他叉著腰,重重的哼了一聲:“我才不告訴你呢!”說完便一溜煙跑了。

到了晚上,元啟辰遲遲未來,這宋錦清還沒著急呢,吉祥急的不得了,在院子外來回張望著。

如意故意問:“吉祥,你在那看什么呢?”

吉祥攪了攪手:“我琢磨著,這三王爺怎么還不來???”

從房間里出來的宋錦清恰巧聽到了這句:“你找他有事?”

“不是的側(cè)妃,奴婢是尋思著,三王爺好不容易來咱院兒里一趟,這不替?zhèn)儒蹦孛??!?

“我不著急,你也不用替我著急?!彼五\清淡淡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側(cè)妃呢?!?

“奴婢不敢?!奔榍那奶ь^掃了宋錦清一眼:“側(cè)妃要干什么去?”

“怎么?現(xiàn)在我做事也要向你稟告了?”宋錦清說完話,便瞧見宋玉書房里的霜降過來了,神色以及說話口吻都是洋洋得意的:“王妃讓我來轉(zhuǎn)告?zhèn)儒宦暎鯛斀褚共贿^來了,要在王妃那里宿下?!?

聽著,宋錦清面上掛著關(guān)切的神色:“是王妃那邊出了什么事么?不然以王爺?shù)男宰邮遣粫盼银澴拥摹!?

霜降撇撇嘴,道:“是大少爺身子不爽利,王爺自然要陪著大少爺,你是個側(cè)妃,還能比得上大少爺不成?”

“大少爺身子不爽利?那可是個大事?!彼五\清臉上浮著關(guān)切的樣子,攏著薄敞快步朝外走去:“我雖為側(cè)妃,可現(xiàn)在卻拿著掌家權(quán),定是我哪方面做的不對所以才讓大少爺身子不痛快了,我去看看。”

霜降一怔。

這側(cè)妃怎么這么熱情。

可不能讓她去啊。

霜降急急上前阻攔:“多謝側(cè)妃關(guān)切,大少爺那邊有王爺和王妃照顧,側(cè)妃就不用過去了。”

宋錦清給如意打了個眼色,如意前去阻攔霜降。

“這怎么行,你個丫鬟懂什么,我若是處理不好后宅掌家之事,豈不是會被怪罪,到時你能替我受罰么?”說話間,宋錦清已經(jīng)進了宋玉書的院子,里面?zhèn)鱽黻囮嚹信g讓人嬌羞的聲音。

宋錦清恍若無人般敲了敲門,而后直接推門而入:“王爺王妃,大少爺呢?”

宋玉書尖叫迅速拉過被子。

元啟辰也嚇的后背一抖。

宋錦清想,這元啟辰該不會嚇的不好使喚了吧。

他拉過一個袍子裹在了身上,黑臭黑臭的臉上是深深的惱意:“宋錦清!你個神經(jīng)病!誰讓你不經(jīng)過我們同意進來的!”

宋錦清心中冷笑,面上故作無辜的樣子:“妾身聽聞大少爺身子不爽利,王妃王爺都在此處侍疾,我身為側(cè)妃自然要關(guān)懷,還望王爺看在妾身關(guān)心則亂的份上原諒妾身?!?

“大少爺……”元啟辰喉頭像梗住一團棉花似的:“大少爺身體無礙了,滾出去?!?

宋錦清的神色忽然變的嚴肅起來:“王爺這個房間有些不對勁。”

“怎么不對勁兒了?”元啟辰被她嚴肅的神色弄的心神一緊。

宋錦清道:“王爺也知道我在京城涉獵的鋪子十分廣,這其中便有藥鋪,我是東家,對許多藥性頗為清楚,聞的出來這房間有一種奇怪的藥味,對人的身體極其不好?!?

她眉頭輕簇,浮著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在想,大少爺身子不爽利是不是因為這股不明原因的藥味?!?

宋玉書的眼皮跳的厲害,生出不好的預(yù)感。

宋錦清這陣子邪門的狠,沾上她指定沒好事。

“什么奇怪的藥味,我看奇怪的是你!”宋玉書氣的胸口起伏,開始人身攻擊:“依我看,是王爺今夜沒去你房里,你起了嫉妒不甘的心思,故意來破壞我和王爺?shù)暮檬掳??!?

元啟辰想到方才被一激之后的身體反應(yīng),怒的伸手拂倒立在床頭的花瓶,花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宋錦清,妒乃是七出之一,你想讓我休了你么!”

“王爺,房間里有沒有奇怪的藥味,查查便知道了,何必動怒?!毕噍^于元啟辰的暴躁,宋錦清神色淡然:“若是妾身錯了,妾身愿交回掌家權(quán),自扇一百耳光,并奉上五千兩銀子賠罪。”

元啟辰怔住,死死擰著眉頭,難道這房間里真的有奇怪的藥?

宋玉書看她如此篤定,一顆心跳如擂鼓,她抓住元啟辰的胳膊:“王爺,她就是無理攪三分,王爺萬萬不要聽她的啊,再怎么說,我還是王妃,被一個側(cè)妃搜了房間,我的顏面何在???”

宋錦清忽地笑了:“王妃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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