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千金一身反骨,重生后炸了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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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你給我趴在地上舔干凈
“想喝藥?趴在地上舔干凈!”啪,宋玉書把藥碗摔在地上,倨傲的睨著宋錦清。
宋錦清枯瘦的手抹去碎片劃在臉上的血珠,凹陷的眼睛看著她:“就因為我兒元安考取了狀元郎,你兒元愷落了榜,所以你才如此待我?”
她攏緊單薄的斗篷,神色清冷:“若安兒回來,看到我受這般屈辱,必會大怒,到時王妃這個主母該怎么自圓其說?”
“哈哈哈。”宋玉書捏帕嬌笑:“回來?宋錦清,你兒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你說什么!”宋錦清猛地抬頭。
宋玉書把圣旨甩在她臉上:“你兒子流連青樓,染了花柳病不說,還收買考官,頂替了我兒狀元郎的功名,皇上得知,龍顏大怒,當即賜死了你兒,把狀元郎的名頭還給了我兒。”
宋錦清腦中一陣天旋地轉:“不可能!安兒潔身自好,老實本分,做不出這種事情!”對上宋玉書陰笑的眸,她恍然:“是你們害了安兒!我要殺了你!”
孱弱的她朝宋玉書撲去,卻被一腳踹翻,宋玉書狠狠踩在宋錦清的心口上,慢慢蹲下來,拍著她的臉:“害了元安又怎樣?他身份低賤也配做狀元?他只配做我兒子的墊腳石!”
宋錦清死死摳著宋玉書的腿:“我要找王爺!”
咔,宋玉書踩折她的胸骨:“你覺得王爺會為一個野種出頭么?”
“野種?你說誰是野種!安兒是王爺的孩子!”宋錦清疼的緊咬牙根,憤怒的瞪著她。
“咯咯咯,真是蠢,王爺從沒碰過你,納你入府前夜,上了你的可不是王爺,而是一個野男人。”宋玉書笑得花枝亂顫。
想到雨夜那個兇猛的男人,宋錦清便不受控制的發抖:“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因為只有讓你覺得失身于三王爺了,你才會乖乖做他的側妃,你才會做一條聽話的狗。”宋玉書口吻蔑視:“你要感謝我們侯府,若非我爹娘認你做了干女兒,像你這種賤奴籍只配做賤妾!”
“呵。”宋錦清諷笑:“竟不知我對你們而言,會有這么大的用處。”
“只怪你長了個聰明的腦子,短短幾年便成了京城富商,你進了三王府才能做我們的錢袋子啊。”宋玉書撫著玉鐲:“這些年虧了你嘔心瀝血的賺錢,才能讓我們過的滋潤呢。”
“無恥!我為王府賺錢,日夜操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什么還容不下我們母子倆!”宋錦清粗喘著氣,紅著眸。
“你是侯府嫡女,而我只是你的丫鬟,你是王妃,我是側妃,我不曾擋你的路!為什么要這么狠毒!”宋錦清攥著拳頭,一聲聲質問。
“因為只要你在,就是我的威脅,我的噩夢!”宋玉書神色激動,死死掐住她的臉:“只有你在我的眼皮底下,你是侯府嫡女的秘密才會永遠被埋葬。”
“你說什么!我是侯府嫡女?”宋錦清眼睛猩紅,死死摳著她的手:“你說清楚!”
“反正也要死了,讓你當個明白鬼也無妨。”宋玉書神色得意:“當年,侯府夫人和夫人身邊一等丫鬟孫丹秋同一天生產,產婆是孫丹秋的婆母,他們便來了個偷龍轉鳳,虧了我娘我奶奶聰明啊,不然我只是個奴才,以后我的兒孫也是奴才,可現在,尊貴的身份和榮耀只屬于我。”
宋錦清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她發泄的嘶吼著:“啊!宋玉書你這個賤婢!”她狠狠推開宋玉書,拖著殘軀奮力的朝門口爬去:“我要將真相告訴大家,我要回侯府,我要回……”
呲,銳利的匕首刺進宋錦清的后背。
她慢慢轉過臉,宋玉書薅起她的頭發,美麗的臉露出猙獰勝利的笑:“宋錦清,你再也回不去了,從生到死,你只是一只卑賤的螻蟻。”
“再也,回不去了嗎?”宋錦清猩紅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前方,手慢慢垂下,身下的鮮血蜿蜒曲折……
*
“主母,是安兒的錯,不是哥哥偷的鐲子,是安兒偷的,也別怪姨娘沒有教導,請責罰安兒。”七歲的元安跪在地上,挺直腰背,勇敢的伸出小手。
宋錦清怔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老天憐她,給了她一次重新掌控人生的機會。
眼前,她和兒子元安像狗似的跪在地上,宋玉書這個冒牌貨和她的兒子元愷恣意的坐著。
宋玉書的鐲子丟了,其實是元愷偷拿出去,在玩耍的時候不小心打碎了,他怕被責罰,便和找鐲子的母親說是元安偷了她的鐲子。
元安在府上是庶子,地位低于元愷這個嫡子,且元安懂事不忍姨娘被責罰,便替元愷背了黑鍋。
想想前世,她這個娘是怎么做的,不分青紅皂白先斥了元安,讓他跪下,還親自打了他,過后還說他只是庶子,受些委屈也是正常的。
呵,現在想想,她真是蠢。
她的兒子憑什么受委屈!憑什么替一個冒牌貨背鍋!
宋玉書傲氣的走過來,高舉起一掌厚的戒尺朝元安打去。
元安下意識閉上了眸,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他睜開眼,愣住了。
宋玉書穩穩地箍住宋錦清的手腕,眼神冰冷:“王妃過激了。”
宋玉書惱怒:“宋錦清,你不過是卑賤的側室,也敢跟我以下犯上!”
宋錦清淡然若云:“王妃莫不是忘了老夫人定下的規矩了?妻也好,妾也好,在三王府最看重的就是公理和規矩。”
宋玉書眼睛瞪大:“你跟本王妃講規矩?”
“對。”宋錦清甩開她的手,俯身把元安扶起來:“安兒,告訴姨娘,你有沒有拿主母的玉佩,安兒說,姨娘就信。”
元安對上宋錦清慈愛,鼓勵的眼睛,他覺得姨娘好像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他深呼一口氣,聲音脆朗:“主母,姨娘,安兒沒有拿主母的鐲子,是哥哥拿了鐲子,還警告我,讓我幫替他頂罪。”
宋玉書胸口一窒,厲聲道:“放肆!你個庶子也敢污蔑嫡子!”又用憤怒的眼神瞪著宋錦清:“宋錦清,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王妃,為何只相信大少爺的話,而不相信安兒的話?”宋錦清平靜的開口:“不如,搜上一搜兩個孩子的房間,看看鐲子究竟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