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什么呢?
- 離婚后,替嫁嬌妻馬甲藏不住了!
- 白小訴
- 2066字
- 2025-01-09 20:21:11
“情況緊急現打的?!?
祁景抽過一側的紙巾,擦拭著指腹上的藥膏,又拿起方才裴騁舟甩給他的藥瓶,倒出一枚藥片拿到鼻前細嗅,如墨的瞳孔有一瞬間的停滯。
注意到這一點,樂卿伸向他拿藥的手,“怎么了?”
祁景反手將藥片捏在指腹中,“傍晚的時候我收到裴騁舟的秘書從各大會所帶走了頂尖男技的消息,我猜想大概率是沖你去的,本想聯系你,但根本來不及,
所以只能將那些人都給偷梁換柱了,這耳洞,也是除了臉,要和偽裝的那男技更像的必要手段,你不用特別記在心上?!?
言語間,祁景眼神示意拿著手機正在播放錄音的小弟。
小弟會意,將聲量切換到另一階段。
聲聲嬌媚的女聲在房間內響起,樂卿聽得面紅耳赤,手指向聲源,“這些都是誰配的?”
不得不說聲線跟她真的很像。
就連她聽得都一愣一愣的。
“不重要,重點是你不能再留在這兒了?!逼罹绊珖烂C,一臉的不容拒絕。
樂卿搖頭,“我不走,如果我現在脫離了樂勝德的控制,他們不止不會交出我的父親,保不準還會折磨他,
“而我繼續留在這兒,即便我和裴騁舟是表面夫妻,樂勝德他們也會顧忌到裴家,不敢太放肆,我爸他活的希望就越大?!?
祁景不予置否。
在云城,世代名門的裴家聲望權勢遠在眾家之上。
毫不夸張的說,裴家就是云城的“王”,裴家人的任何決定,動向,都能牽動云城,又不止是云城。
于裴家,所有人想攀附都來不及,尤其是現在被給予厚望的裴騁舟。
樂卿占住了裴騁舟妻子的位置,無論這兩個人感情怎么樣,樂勝德的公司都能因這收獲不少好處。
或金錢,或人脈,又或者其他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樂勝德是絕對不會允許樂卿離開裴家,讓出裴騁舟妻子位置的。
即便,她死在裴家。
但他不同,他以命承諾過會用命護住樂卿,所以他絕不能讓她死,更不能死在這兒。
手一下子握上樂卿的肩膀,話里多了幾分焦急,
“你再不走,保不準下一次裴騁舟會不會真要了你性命,谷爺去世時,我答應過他一定會護你周全。”
提及谷雨,樂卿腦海中自動浮現出那位總是一臉慈笑著喚她小名,將她當做親孫女一般寵護,卻死于非命的老人,眼眶不自覺地濕潤了些。
鼻腔輕抽,緩下酸意,她仰頭將涌起的眼淚強壓了回去,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的,說起顧輕語,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當真為了栽贓我,找人玷污了自己自殺了?”
“具體還不清楚,但裴騁舟的確是從酒店帶走的她,醫院那邊也搶救了許久,才勉強將她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現在外面各家關于這件事的猜測滿天飛?!?
樂卿陷入沉思。
她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她從來沒有讓陳志做過那種事,就連她都會信了這是她受夠這些年顧輕語的栽贓陷害而做的反抗決策。
只不過——
“那陳志呢?”樂卿抬眸,“他現在在裴騁舟手上?”
祁景搖頭,他剛要開口,耳畔處的通訊器就傳來聲響。
手指落在唇前,示意樂卿先別說話,緊接著落在通訊器上的手往耳廓里按了按。
幾秒后,他眉頭輕擰,眸光從樂卿的臉上移開,身子向上。
有所察覺的樂卿一把拽過他,殷切想要知道真相的眸光從杏眸中溢出。
犟不過她,祁景只好打消離開的念頭,從褲兜中拿出另一枚通訊器塞進樂卿的耳中。
聽著通訊器另一頭人的匯報,樂卿不由地眉心蹙起。
陳志現在還在酒吧快活?
他竟然不怕裴騁舟找他麻煩?
還是說他清楚,即便是裴騁舟再怎么為這事折騰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好奇心加重,在耳畔聲音消失的一瞬間,樂卿先祁景一步開口,“我要去這個酒吧,我要親自去把這件事弄明白,洗清我的清白!”
祁景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沉默片刻,他看向站在身后的幾名小弟。
小弟們當即會意。
。
一小時后,樂卿如愿來到了陳志所在的酒吧——“夜色”
吧如其名,從進門開始,周圍的一切都處于黑暗之中,只有微弱的光亮自天花板落下,一道道指引著去往吧廳深處的路。
一路上,原本就因為踩著十余厘米的高跟鞋而走得踉蹌的樂卿,再加上戴上了個面具,眼周視野受限,走得尤其緩慢。
好半會兒,二人才來到酒吧大廳,這里倒是比方才的通道亮堂了一些,但也僅僅是一些,眼到之處全是黑暗。
樂卿突然理解了陳志為什么會來這里。
暗成這樣,再加上人人臉上戴面具,不貼著臉看,誰能認得誰。
斂了心思,樂卿緊住祁景的胳膊,歪頭靠向他,“這種情況,我們怎么找陳志?”
“很難嗎?”祁景一臉不屑,手指向不遠處的卡座,“你去那兒等著我,我很快回來,記住別喝任何人給你的任何東西,還有小心你手上的傷。”
樂卿看向手掌上經過簡單處理后的傷。
這是她從窗戶往下爬的時候不小心劃到的。
傷口雖長,但不是很深。
所以問題不大。
揚唇看向眼前人,大氣地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言罷,她摸索著朝祁景方才所指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落座,正想松口氣,樂卿就感覺有一道凌厲的目光從黑暗中刺向她,
壓迫性十足。
樂卿試著循著那道目光襲來的方向找到目光主人。
但滿目暗色,搜尋不過兩秒,她的腦海中就詭異地浮現出前不久才看的鬼片情節。
不敢再看,她只得側過身子,避開那道目光帶來的不適感,同時,落在腿上的手也一個勁的往下扯著齊腿短裙,心上腹誹再起。
早知道來這穿的裙子要這么短,她就該帶個外套來,好歹能少漏些春光。
與此同時,二樓vip包間里,單手擁著美人的沈顧向前瞠著手,在眼球從方才開始就盯著一個方向一動不動的裴騁舟跟前晃動,
“看什么呢這么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