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記住,別把她玩死了
- 離婚后,替嫁嬌妻馬甲藏不住了!
- 白小訴
- 2055字
- 2025-01-09 20:21:11
裴騁舟輕蔑地撇過眼,低頭的一瞬間,手上皮帶輕車熟路地綁住樂卿的雙手,拽過扣環直接與床頭一處相連,清冷的眸光半分不曾落在女人溢著絕望的眼上,
“我就是要讓你如螻蟻一般在我腳下生不如死的活著,我有一分痛苦,你就要有十分,至死方休?!?
一字一句,如萬箭穿心。
密密麻麻的疼將樂卿徹底貫穿。
所有想要辯解的話如核桃梗在她的喉嚨,不上不下。
遲緩了好一陣,樂卿才勉強壓下那股窒息感,看向眼前嫉惡如仇的男人,
“那這次呢?既然你已認定顧輕語的事是我指使的,你怎么處置我?”
她抬眼掃向被束縛在頭頂的雙手,笑容明媚,“就這嗎?”
“呵。”
低低地冷笑從薄唇中溢出,似打定什么主意一般,如潭水一般深的茶色雙眸中閃過一抹精光,裴騁舟側起身依墻而站,抬手打下一計響指。
短短幾秒,一個接一個身上僅著一條底褲的男人進入屋內。
他們井然有序地站到裴騁舟的身側,其中一人手上拿著一部攝像機,機身上閃爍的微弱紅光彰顯著此時這部機器正在運作之中。
遲鈍如樂卿也明白過來眼前這些人要干什么。
她奮力掙扎著被束縛住的雙手,整個身子都在用力地想要從床榻上起身,但裴騁舟方才系的是死扣,不是現在這種狀態下的她能掙脫的。
認清現實,她望向站在眾人之前的男人,放下了嘴硬和驕傲,哀求,“裴騁舟我錯了,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發顫的哭腔透出她此刻的慌亂和恐懼。
一雙杏眸中蓄著淺淺水蘊,巴掌大小的精致臉龐因過度恐懼而褪去了血色,蒼白得就像是一個極其易碎的陶瓷娃娃。
引人心疼。
偏偏裴騁舟不在其中。
他從兜中拿出一個藥瓶隨手丟給身邊的人,聲線中沒有任何的情緒,“給她吃下去,別玩死了?!?
“是?!蹦腥斯皂槕?。
得了回應,裴騁舟重新偏過頭,用余光掃向床榻上的人,
“你該感謝我,為了不讓你染病,我特意讓人從各大會所找來最干凈,技術最好的男技,比起你隨便指派給輕語那種人,我并沒有虧待你。”
“作為感謝,你待會兒就好好表現,讓你的這部作品在那些網站上賣的時候能有個好價錢,多少也讓我回回本。”
樂卿所有的思緒在地獄般的詞匯落在耳畔時,自大腦中炸開,雙眸中的光隨著關上的房門而暗淡下去。
直到鎖門聲響起,她才如夢初醒般怒聲叫喊起來,“裴騁舟,你讓他們放過我,走開!你們別碰我,啊——”
走廊上,將所有話聽了去的裴騁舟面不改色地撇過眼,徑直地走開。
走了沒兩步,他又停下步伐,掃了一眼望不到頭的走廊,又看向裝潢得如宮殿的內廳,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陣,再度回頭看向傳出聲聲叫喊的屋子,眉心輕蹙。
剛才那真是一間屋子?
他的房子里什么時候有的那種房間?
“哥,發生什么事了?樂卿她……”
裴騁舟聞聲朝著樓下臺階看去,不知何時回來的裴景言站在那,手上拎著出差回來的行李箱。
斂了情緒,他朝下走去,“輕語現在怎么樣?”
“性命已經沒有大礙了,但她失血過多又受了驚嚇,且得睡呢?!?
裴景言低頭伸手往后抻著衣服,看著腕表上的時間,“你這個點過去意義也不大,不如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再去看她?!?
“不睡了,這事還沒完,我先去處理?!?
裴景言微微頷首,側過身子給裴騁舟讓開路,這時,樓上再度傳來樂卿夾雜著哭腔的兇狠叫罵聲。
兩個人雙雙回頭看向緊閉的那扇木色房門,回眸的瞬間,彼此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細聽著聲音。
期間,陸續有被聲音吵醒的女傭從傭人房里探出頭來查看情況。
在捕捉到站在樓梯口的兩個人后,雙雙縮回了腦袋,利落地帶上房門。
哭喊聲太過慘烈,實在聽不下去的裴景言撥弄了下發燙的耳朵,
“雖然我不知道你這次又是因為什么這么對她,但如果是為顧輕語的話,我覺得這次或許跟她沒有關系,顧輕語手腕上那傷口……”
“嗡?!?
一陣手機振動聲自裴騁舟的衣兜中傳出,裴景言適時住口,眼神示意先接電話。
裴騁舟頷首,從衣兜中拿出手機,屏幕上赫然跳動著備注為顧輕語的號碼。
他抬眼看了眼眼前,側過身將電話接起,“喂?”
距離太近,裴景言清楚地聽到電話那頭虛顧輕語提出的要求,“姐夫,我好疼,你來陪陪我可以嗎?”
軟萌輕甜的嗓音如羽毛在人心尖拂過。
難以拒絕。
心下明白裴騁舟的選擇,裴景言默默地將已經到喉嚨口的話咽下,拖著行李箱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越往上走,樂卿絕望的哭喊聲在他耳畔就越發清晰。
身為醫者的柔軟內心被觸動。
他駐足站立在樓梯口,盯著木色的房門看。
許久,他收回視線,拖著行李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沉沉的行李箱滑輪在潔白無暇的地板上發出陣陣低鳴。
最終消失在走廊盡頭。
木房里趴在門后聽動靜的男技,在聽著門外一片安靜后,從兜中掏出一個指腹大小的銀針塞入鑰匙孔,
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方的信號受屏蔽標識,一路小跑著,沖著背著身坐在床榻上的人出聲,“七哥,沒問題了?!?
男人沒有回應,只是專心致志地擺弄著手上的東西。
好一陣,他拽過樂卿的手,將指腹印在她因掙扎得過猛而被皮帶擦傷的手腕。
一下,一下,動作極輕。
冰冰涼的藥膏落在傷處,緩解了些疼痛和熱度,樂卿這才確定,眼前的祁景不是她驚嚇之下所產生的幻影。
她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他的臉頰處還殘留著扯下人皮面具的痕跡,耳廓處的那一排黑曜石耳釘尤其吸睛。
印象之中,她記得他沒有耳洞。
左右耳都沒有。
疑惑中樂卿上手摸上他的耳朵,低眸詢問,“你這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