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 重生后,瘋批侯爺要強娶
- 蘇邦漁
- 2001字
- 2025-01-17 13:53:15
青竹垂下頭,不敢看顧岐林,“是,羅云他們說,那窮秀才給他們下藥趁機跑了。
青竹松抬頭看著顧岐林詢問:“怎么辦爺?”
將手里《江南小札》仔細放好,顧岐林起身,高大挺拔的身體讓青竹感到一陣強大的壓迫感,不自覺后退兩步。
“廢物!”顧岐林大手一揮,寬大衣袖帶起一陣強大勁風,將挺拔的青竹掀翻,“砰”地一聲狠狠砸在地上,頭一歪吐出一口血來。
“連個窮秀才都處理不了,我養你們有何用?”顧岐林眼神冷得像冰坨子。
青竹忙爬起來謝罪,“爺給一些時間,屬下一定將沈墨找回!”
“距離婚期還有五日,五日內,務必找到沈墨并將他處理掉,我不希望再節外生枝。”顧岐林負手而立,背對著光,陰沉強勢可怕。
“是,爺。”青竹心跳如鼓,慌張抱拳行了一禮,急切的跑出去了。
青竹一走,墨竹就來了,對顧岐林說著自己的擔憂。
“爺,此事是不是再從長計議?我擔心將沈墨處理掉后,姑娘仍然堅持嫁給他,這時該怎么辦?”
墨竹的話一說出口,顧岐林便知自己沒有考慮周到——他忽略了冷溶的想法。
“你的意思?”顧岐林坐下,拿起茶盞喝了口茶。
墨竹忍住心里緊張,將想法宣之于口。
“還是要從姑娘著手,姑娘不嫁比什么都好,姑娘嫁了才是最大的麻煩,至于沈墨?不足為懼,不過一個無父無母家道中落的窮秀才而已。”
墨竹說完,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看了眼顧岐林,又走到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說完小心恭敬的退后,拉開自己與顧岐林之間的距離。
“姑娘仍然是有心的,這般或許有用。”
顧岐林沉沉看了眼墨竹,“按你說的做,她不愿意,再想其他辦法。”
“是,爺。”墨竹恭敬的行了一禮,轉身出去。
顧岐林叫住了她,“明日我親自去!”
墨竹臉色一變,不可思議看著顧岐林。
顧岐林看她一眼,墨竹身體一抖,忙收回目光轉身下去了。
翌日,聽雪院
一大早,書嬤嬤就看到顧岐林黑色大氅衣角出現,怕得肥碩身體一抖,臉色慘白。
等顧岐林挺拔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她已嚇得六神無主,但仍盡職盡職攔著。
“世子,姑娘還未醒。”
顧岐林懶得看她,從她身側走過,帶起一陣冷冽氣息,書嬤嬤不敢攔他,只能呆站在原地,面容痛苦的看他一步一步走進冷溶閨房。
他眉骨高,桃花眼深,鼻梁挺直,下顎線條鋒利,嘴唇有些殷紅,紫金冠兩側兩條紫色玉帶垂下,垂落在兩肩。
黑色大氅讓他更加凜然冷酷,充滿攻擊性,十分不好接近,陰郁凌厲又矜貴。
冷溶看到的顧岐林,就是這樣子。
她手里做嫁衣的針,差點扎到肉里,一旁書夏一句話沒發出,被顧岐林隔空點穴站在原地不動了。
“書夏。”冷溶忙過去。
顧岐林看著冷溶攬著書夏圓潤腰肢的白玉手指,眸色變深,一步過來,一把捏著書夏手臂,將書夏放在椅子上。
書夏眼珠子不停轉動,眼里充滿害怕。
顧岐林面上看不出喜怒,骨節分明的手指伸出,溫柔觸摸冷溶微紅的耳垂,“可疼?”
“二哥哥有事嗎?”冷溶退后一步,沒回他。
顧岐林沒回她,從袖里拿出小瓷瓶揭開蓋子,摳挖出一團清香的白色藥膏,“不要動。”手上細致溫柔給冷溶抹了耳垂。
察覺自己竟一動不動任由他涂抹藥膏,冷溶臉一紅,忙忍住腿軟退后兩步遠離他。
顧岐林收好藥膏,“溶溶還沒回我,疼不疼?”
見他避重就輕,若無其事。
冷溶有些忍不住心口的痛,可她什么都沒說,只是嘴角帶笑,眼眸清冷的看著顧岐林。
顧岐林被她這般看著,神色毫無變化,他坐下,眼眸黑沉沉看著冷溶。
“溶溶不問問我沈墨在哪兒嗎?”顧岐林反問冷溶。
冷溶低著頭,沒敢看顧岐林,將昨日就暗藏于心的疑問問了出來,“二哥哥,沈墨在哪兒?”
顧岐林眸子一暗,“生死不知。”
冷溶有些擔憂,抬頭看向顧岐林,“二哥哥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嗎?”
“不知。”顧岐林干脆說了句。
冷溶垂下頭,不再說話。
她不知道還發生了什么?為什么與上輩子相比事情會發生變化,更不知顧岐林要做什么,這讓她感到恐懼。
尤其現在沈墨生死不知。
她不能讓沈墨出意外,她不要再陷入上輩子的困境,不能讓書夏與書嬤嬤因她而死。
“二哥哥,能幫沈墨報官嗎?”冷溶好久之后才說了一句。
顧岐林一頓,“溶溶這是鐵了心要嫁沈墨?”
不等冷溶回答,他又說:“若你是因我母親之故替嫁,你不要怕,只要你說,莫說你不想替嫁,就是其他事,我也做得了你的主,只要你開口。”
一旁的書夏,與屋外的書嬤嬤大氣不敢喘一口,就連房頂上的青竹,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
冷溶聽出顧岐林的意思,心中倍感荒唐,亦不知此生到底哪個環節出了錯,將事情演變至此。
按上輩子的記憶,本該對她冷漠無情的顧岐林,這輩子竟幾次三番勸她不要替嫁。
她不知他在想什么,卻知自己不能有不切實際的想法,不然前方等著的,是萬丈深淵,是她的一條命,是她女兒的一條命。
她很累了,只想安穩平實的度過一生,不想再妄想。
見冷溶一直不說話,顧岐林眼眸愈發黒沉。
“溶溶可以大膽一些,這府里只要你想要的,想得到的,我都會給你,就是朝暉院庫房,我也會給你。”
顧岐林說了一句猛話,莫說一旁的書夏,屋外的書嬤嬤,屋頂上的青竹,就是冷溶也渾身一震滿臉慘白,內心震驚不敢置信。
外人不懂朝暉院庫房代表什么,侯府中的他們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