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顧岐林給冷溶穿耳洞
- 重生后,瘋批侯爺要強娶
- 蘇邦漁
- 2245字
- 2025-01-17 13:53:15
“知道怎么做嗎?”顧岐林看著墨竹。
墨竹忙點頭,“世子放心?!?
“回府?!鳖欋钟址愿酪痪?。
青竹跳上馬車駕駛馬車回侯府,墨竹留下跟書嬤嬤她們一起回去。
冷溶就這么被顧岐林抱回了侯府。
顧岐林不是一個好人,他修長有力的手指一點兒也不規矩,放在冷溶臉上一直摩擦著,眼神深沉如陰河一樣冷暗,渴望,能吞噬人的魂魄一般。
冷溶再次醒來,是在自己屋子里,窗外映著的晚霞十分絢爛明艷。
“書夏?”睡得有些多,冷溶頭有點疼。
“她不在?!蔽葑永?,窗沿處傳來一道冷沉的聲調。
冷溶渾身一僵,看過去,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二哥哥怎么在聽雪院?”
“你為救沈墨被人打暈,我救的你?!?
顧岐林放下手里話本,走到床邊,俯視著床上無力的冷溶。
伸出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指,顧岐林將冷溶散落臉頰的發絲挽到耳后,溫熱指腹摩擦著她圓潤白凈的耳垂。
“這兒倒是缺一對耳墜子,府里人還沒來幫你嗎?”
“是。”冷溶身子僵硬酥麻。
她自小由父親教養,并沒有耳洞,十歲那年來到侯府,王夫人面熱心冷也沒管她。
而今出嫁,確實需要一個耳洞。
奈何幫她籌備婚事的王嬤嬤不甚上心,許多事都還沒安排妥當,耳洞的事只怕還得等等。
“嗯?!鳖欋质栈厥?。
正好屋里有針線簍子,他在里頭找到一根針,拿起走到床邊坐下,手又觸碰到冷溶圓潤瑩白耳垂。
冷溶想起上輩子被歷王賣入青樓,老鴇龜公強行給她穿耳洞的痛楚,怕得小臉蒼白,柔弱身子縮在床里,想躲開顧岐林動作。
“二哥哥,不……”冷溶怕得雙眼氤氳,不停搖頭。
顧岐林長臂一攬,將柔弱的冷溶困抱在懷里。
“別怕?!?
他知道王嬤嬤不喜冷溶,穿耳洞只會匆匆了事,根本不管冷溶是否疼痛,柔弱的冷溶定然受不住。
他的嗓音低沉喑啞不溫柔,卻讓冷溶僵硬的身子緩緩放松了些。
見此,顧岐林溫熱指腹捻弄冷溶耳垂,將之變得又軟又薄,又從袖里拿出白瓷小瓶打開,抹了藥膏在冷溶耳垂上。
冷溶只覺耳垂一陣冰冰涼涼,等回神,耳洞已穿好了。
一點兒不疼,沒有上輩子頭被人狠狠打一棍一樣的悶痛。
顧岐林故技重施,又在她無知無覺之際,將她另一只耳朵穿透,才放下了帶藥膏的針。
坐在床上,顧岐林將她整個抱在懷里,像抱著孩子一樣。
她的手垂下,纖細的腿環在他緊實腰間兩側,坐在顧岐林腿上,頭靠著他寬闊的胸膛。
閉著眼,聽著顧岐林強健有力的心跳,冷溶只覺得上輩子穿耳洞的疼,漸漸模糊了,愈發清晰的,是顧岐林的耐心安撫與輕柔。
“疼嗎?”顧岐林大手在冷溶瘦弱的背上輕輕撫弄,將她一頭青絲順攏,又說:“旁人穿,不如我。”
他的聲音晦暗不明,冷溶有些冷,身子忍不住蜷縮,如此,卻更方便他抱著她。
將冷溶安撫好,顧岐林叫青竹拿來一對小金墜子,親手給冷溶戴上,又給她換下衣物,將她放在溫軟的被子里。
站在床邊,顧岐林手緊握成拳遲疑了好久,眼神從陰郁變得狠毒,在冷溶毫無防備之時,彎下腰輕柔吻了吻冷溶耳垂,又不舍的摸了摸冷溶小臉,才離開。
冷溶抬手,觸摸著好像還在被人輕柔吻著的耳垂,一顆心伶仃苦痛。
她不知顧岐林怎么了。
上一世一無所有的她,巴巴的想把自己僅有的一顆心給他,他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她。
今生她怕了,不敢喜歡他了,他又幾次三番進入她的院子,甚至,為了不讓別人弄疼她,親自給她穿耳洞。
如果是上輩子該多好?
冷溶心口微酸,如果你上輩子對我這般,我就是把命給了你也甘愿了。
顧岐林,顧岐林,你到底怎么了。
可不管你如何,我也不敢再喜歡你了,我不會再喜歡你了。
冷溶閉了閉眼,掩去眼底深處的痛苦,好一會兒才起身下床,書夏與書嬤嬤進來服侍她。
“姑娘,對不起,我去搶小報沒注意到你,讓你出了事罪該萬死?!睍臐M臉內疚。
冷溶知道是自己錯,不是書夏的錯,寬慰了幾句書夏。
書夏便又眉開眼笑起來,開開心心的。
一旁的書嬤嬤神思不屬,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冷溶問她,她也回答得顛三倒四,多問幾遍才清楚了。
“所以是因為我沒有跟上姑娘,姑娘才被人偷襲打暈?幸好世子爺及時出現救了姑娘嗎?”
書夏總結書嬤嬤的話,書嬤嬤垂著眼,眼眸復雜僵硬的點點頭。
“那姑娘豈不要謝謝世子?”書夏笑起來,拿著衣裳往冷溶身上套。
冷溶笑著說已經謝過了。
“啊姑娘,你后頸怎么紅紅的?還有你的耳朵?!你什么時候穿的耳洞?!”
書夏給冷溶整理衣裳,除了發現冷溶后頸紅了一片,還發現了冷溶的耳洞與金墜子,一時震驚奇怪不已。
一旁的書嬤嬤,想起顧岐林摩擦著自家姑娘后頸的指腹,一時白了臉,額頭滿是冷汗,身體一歪差點摔到。
“書嬤嬤你怎么了?姑娘耳洞也抹了藥膏,又沒什么事,干嘛嚇成這樣?”
書夏看著書嬤嬤,自以為她是被嚇到了,又問冷溶耳洞是怎么回事?
“方才二哥哥院里的娘子,來給我穿的耳洞?!?
冷溶忍住心跳選擇說謊,轉頭,又勉強寬慰書嬤嬤,“嬤嬤,我沒事,不要擔心我?!?
“是,是,是……”書嬤嬤用手撐著桌子慢慢坐在凳子上,壯碩的身體一下子變得虛弱無力。
她這幅萎靡的模樣實在異常,兩人對視一眼,又關心的問了幾句,書嬤嬤勉強笑著,找借口應付了過去。
這件事,她怎么好說?怎么能說?
書嬤嬤看著冷溶微紅的后頸,心口一陣酸楚疼惜,她可憐的姑娘啊。
書嬤嬤反應,全落在聽雪院屋頂上的青竹眼里。
青竹回去朝暉院跟顧岐林報備,顧岐林拿著一卷書在看,聞言“嗯”了一聲,又說:“還算她懂事。”
“人處理干凈了?”顧岐林目光從書上移開,看向桌邊的青竹。
青竹一僵,“屬下去問問羅云。”
“嗯?!鳖欋址乱豁?,繼續拿著書卷看。
仔細一看,他手里的書卷名叫《江南小札》,書中描繪的大多是江南風景人情世故,作者名喚:煙落,在京城賣得不錯。
不一會兒,離開的青竹又回來了,臉色十分難看,甚至不敢說話,引得顧岐林放下手里話本,“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