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答案,都在7號監獄里。
突然間,陳陽心生警惕。
不遠處的樹林邊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陳陽轉頭觀望。
只見那里出現了三道模糊身影。
那三個人都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身材勻稱,臉上戴著面罩。
令陳宇吃驚的是,這些人的手中,都緊握長約三尺的唐刀。
唐刀,這是一種古樸的冷兵器,尖細鋒利,誕生于隋唐時期,威力極大,而且,多被刺客或者某個小島的忍者所配用。
三人很快來到陳陽面前。
他看了看,發現這三人,竟然全都是女人。
“沒錯,就是他。”為首那位看了看陳陽,瞇眼道。
陳陽疑惑問道:“你們是誰?找錯人了吧?”
“沒錯,我們要找的人就是你!陳陽,快把七號監獄的鑰匙交出來!不然,我讓你死無全尸!”
陳陽皺眉警惕。
來者不善。
只是,他們怎么知道,七號監獄的鑰匙,在我身上?
想了想,他笑道:“三位,我可沒你們要的東西。”
“那你就去死吧!”那女子冷聲道。
話音剛落,她們三個就沖了上來。
陳陽不擅長打斗,連忙后退。
只見刀光一閃,為首那女人的唐刀,就砍中陳陽的肩膀。
頓時,鮮血沾染衣衫。
陳陽朝四周快速看了一眼,心知逃不過,就咬牙道:“慢著!我有話要說!”
三人停手,表情充滿殺氣。
陳陽心急如麻,但表面卻裝出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來。
“不如這樣,我給你們金豆子如何?”
他從挎包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里面裝著幾十個金豆。
“像這樣的金豆,我有一千三百多個,全都給你們,價值兩百多萬呢!”
三人眼神冰冷,不為所動,向前靠近。
陳陽嘆了口氣,心想,難道我今天在劫難逃了?
就在此時!
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滿臉驚喜!
夜色朦朧。
遙遠處,好似有一道白色的影子,正在快速朝這邊沖來。
看到了那道白影,陳陽渾身肌肉逐漸放松,笑道:“真的不考慮一下嗎?這可價值兩百多萬!”
“哼!殺了你,我們每個人都會有五百萬的賞金!”
“哦,這樣啊,那就很遺憾了。”
陳陽裝模作樣搖頭嘆息。
這時,那道如同鬼魅般的白影,終于悄無聲息的沖到這里。
一身白色運動衣的程琴出現,立即,就引來三個女人的警惕。
只見氣也不喘一下的程琴站定后,蹙眉道:“對不起,小陽,我來晚了。”
陳陽笑著擺手,“不晚不晚,還沒死呢。”
程琴望著那三個女人,輕聲問道:“殺了?”
陳陽笑道:“不用不用,打暈帶走就行。”
“恩。”
程琴乃是青龍山的‘守山人’
既是‘守山人’,功夫自然極高。
她一出手,便是如同雷霆般的手段!
三個女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其中一個瞬間被踹中胸口,吐了口鮮血倒地不起。
剩下兩個,則是被程琴掐住脖子,分別按在地上。
手指一用力!
她們就昏了過去。
程琴松開手,站起身,問道:“這些人是誰?”
“不清楚,但他們的目標,是這個。”
陳陽掏出那把鑰匙,沉吟片刻,“真是奇怪了,這天底下除了老陳知道鑰匙在我手上,額,你也算一個。他們又是如何知道的?”
程琴蹙眉,將他抱在懷中,起身道:“先不管這些,你好像中毒了。我幫你解毒。”
陳陽印堂發黑,低頭一看,發現肩膀受傷的位置已經開始流膿。
很明顯,那把唐刀,含有毒素!
陳陽無所謂的笑了笑。
他自幼在青龍山學習醫術,經常服用老陳專門為他煉制的用來強身健體的丹藥。
現如今,不說百毒不侵,但對毒素的免疫程度,卻也堪稱驚人!
他點頭道:“恩,行,但你能不能別這樣抱我?”
程琴點頭,但卻堅持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著他。
陳陽嘆息,“真是丟臉,我好歹是個大男人。”
說著,他感到腦子昏昏沉沉,明顯毒素發作。
“算了算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好困,先睡會兒。”
……
一個小時后,天韻賓館內。
昏睡的陳陽漸漸醒來。
模糊中,好似聞到了一陣迷人的芬香。
他連忙坐起身,目光向套間角落的浴室望去。
浴室玻璃,是那種磨砂的玻璃。
所以,他就能透過那磨砂的玻璃,看見里面有一個模糊的女子身影。
“小琴姐,你在洗澡?”他撓頭問道,卻發覺肩膀綁著繃帶,而自己的上衣也被褪下,只留一個花褲衩在身上。
“恩,你等一下。”嘩啦啦的水聲,女子的應答聲傳來。
陳陽有些尷尬。
他和程琴青梅竹馬。
但,一個居住在山上,一個居住在山腰。
自然也很少在這種情況下,同居一室。
此時,一瞧見程琴那模糊的輪廓,他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連忙低下頭,耳根子發紅發熱。
我去!
小琴姐的身材,也太,太好了吧?
以前怎么沒發現?
約莫過了五六分鐘的時間。
程琴穿著浴衣,從浴室走出。
頭發濕漉漉的。
身材和臉蛋完美無瑕。
陳陽連忙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咳嗽一聲,問道:“小琴姐,我昏迷了多長時間?”
程琴在他身邊坐下,看了眼手表,回答道:“一個小時零九分。”
陳陽問道:“那我身上的毒?”
“已經解了,不過,你身體太虛,最好還是靜養幾天吧。”
“額,說我虛,聽起來有點別扭。”
“呵呵,那我應該怎么說呢?夸你很強壯?”
程琴翻了個白眼。
這個眼神,配合她美女出浴的畫面,當真令人浮想聯翩。
陳陽壯起膽子,向前湊了湊,猛吸一口撲鼻的芬芳,道:“強壯可不是夸出來的,需要實踐來證明。”
程琴卻落落大方,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陳陽頓時敗下陣來,就差繳械投降了。
“停停!我認輸還不行嘛!”
“呵呵,小陽你知道的,只要你想,我們隨時都可以。”
“但我可不是那種見女人就走不動道的牲口啊!”
“哦?不是嗎?”
陳陽低著頭,表情復雜。
那剛洗完澡之后的芬芳氣息,讓他心里,脖子,雙腿,甚至全身都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