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想我了?
- 反骨
- 米可可
- 2107字
- 2025-01-13 12:41:11
用完就扔。
還不是扔一次了。
溫晚被他掐著下巴有些難受,眼瞳里水霧彌漫,嘴巴比腦子要快了一步。
“當(dāng)男人啊。”
霍知舟掐著的手力道松了一些。
“那我就是你男人?”
溫晚張口咬了他的手指。
霍知舟的眼瞳太深了,她一陣心慌,趕緊松開,避之不及似的要從他身上滑下去。
霍知舟卻扣著她的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qiáng)勢。
“你,弄疼我了。”
溫晚低呼。
霍知舟卻直接將人抱了回來,俯身在她耳畔道,“你說的。”
車內(nèi)溫度變得跟溫晚的氣息一樣灼熱。
凌晨,車終于回到郊區(qū)外的半山別墅。
霍知舟把溫晚從車?yán)锉С鰜怼?
手機(jī)上有十幾個未接來電,是幾個小時前姜雨蘇打來的。
還發(fā)了微信,問他在哪兒?
霍知舟只看了一眼便鎖屏,抱著人上樓。
至于溫晚的手機(jī),未接來電同樣很多。
他只挑出沈瑜的微信,回了。
沈瑜很快打來電話,問情況。
開口第一句就是,“她沒被欺負(fù)吧?”
霍知舟朝睡著的溫晚看了一眼,“沒有。”
倒是被他欺負(fù)慘了。
結(jié)束了通話,霍知舟拿了自己的手機(jī),編輯了一條信息發(fā)了出去。
翌日一早,溫晚還沒睡醒,就被告知昨晚上溫嵐的訂婚宴丑聞傳得人人皆知。
溫嵐自己被氣病了,連夜進(jìn)了醫(yī)院。
“你信她真的氣病了?”溫晚裹著睡袍往樓下走。
一邁步,腿軟,差點(diǎn)沒摔一跤。
扶著墻磨牙切齒。
那邊沈瑜都聽到了她磨牙齒的聲音,還以為她是被氣得咬牙了,“自然不信。”
溫晚扶著墻慢慢走,一邊走一邊分析,“從小到大,她哪一次不是犯了蠢惹溫鴻安生氣了就拿醫(yī)院當(dāng)避風(fēng)港?”
次次都是如此。
她都病了,溫鴻安還怎么遷怒她?
兩人正在聊著,溫晚眼看著就要挪到電梯門口了,身后一只手卻將她摟住抱起。
溫晚驚得手機(jī)都掉了。
霍知舟一手撿起來放她耳邊,示意她可以繼續(xù)。
溫晚哪里還能說的下去,掙了幾下沒能掙脫開,瞪了他一眼。
結(jié)束完通話,溫晚也被抱回了臥室。
“你昨晚上為什么會去溫家?”
溫晚這人最大的一個優(yōu)點(diǎn)就是,她喜歡復(fù)盤。
就算昨晚上她腦子不清醒,事后仔細(xì)一回想,也察覺到了異常。
霍知舟看她一眼,“姜小姐請我當(dāng)男伴。”
溫晚嘴角抽了一下,“她請你就去?”
胸口有點(diǎn)悶。
但一想到昨晚上若不是有霍知舟在,倒霉的就是她了。
強(qiáng)壓下火氣,溫晚倒頭就睡。
背對著霍知舟,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了。
霍知舟目光落在她身上,半響勾了下唇角。
扯著她的被子,“吃了飯?jiān)偎!?
溫晚:“……”
不吃。
她一覺睡到下午,餓醒了。
霍知舟不知道去了哪兒,人不在。
溫晚囫圇吃了些東西后翻著圍博吃溫嵐的瓜。
“好家伙全是那兩人的鍋,顧執(zhí)和溫嵐是一個都沒有。”
甩鍋的速度可真快啊。
出了這樣的丑聞,顧溫兩家都會壓熱搜。
溫晚都是搜索后才看到的。
當(dāng)依然擋不住熱拼如潮。
說什么的都有,其中一條。
“這樣的場合都能搞在一起,真愛沒跑了。”
溫晚直接噴了口中的咖啡。
不管如何,惹了溫鴻安不快,溫太最近恐怕都不能舒心了。
溫晚很滿意。
她清理咖啡的空檔,手機(jī)振動了幾下。
看到是一連串的刷卡記錄。
每一條都金額上萬。
溫晚盯著手機(jī)屏幕,臉色沉了下來。
距離上次這張副卡在澳城賭場刷卡一千萬之后,沉寂了還不到半個月。
消費(fèi)記錄還在時不時冒出來。
溫晚沉著臉撥通了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小程。
“溫總。”
溫晚冷聲,“莊女士回來了?”
小程忙道,“我也是剛接到的消息,莊女士這會兒在南城寶華奢侈品商場。”
溫晚吸了一口氣,“盯緊她。”
莊嫻這個時間點(diǎn)回來,是有心還是無意?
不,憑借她對莊嫻的了解,溫太一失勢,她就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
溫晚太陽穴一陣突突的跳。
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
寶華奢侈品商城。
莊嫻在一家奢侈品店買了一整套。
從頭到腳。
在導(dǎo)購盛贊的話語中拎著購物袋款款走出,緊接著又去了樓下做了個全身美容SPA。
四十來歲的莊女士平時保養(yǎng)得好,精心打扮后看著簡直就是三十來歲。
小程坐在車?yán)锟粗鴧R報(bào)的消息感慨。
“老板也不容易啊。”
這錢,花出去跟流水似的。
兩個小時后,他驅(qū)車跟在莊嫻的車后面,中途發(fā)現(xiàn)莊嫻去花店取了一束玫瑰花。
然后車便直接開到了溫氏集團(tuán)。
小程:“!”
溫晚看著小程發(fā)過來的照片,臉色陰沉得厲害。
莊嫻買了花送去溫氏集團(tuán),又預(yù)定了豪華餐廳的情侶包間。
溫晚直接拿起手機(jī)撥通了她的電話。
一接通。
“你到底要干什么?”
莊嫻聲音優(yōu)雅,“你不知道?”
溫晚氣笑了,“我真的很意外,這么多年,你居然還對那個男人抱有期待。”
莊嫻也笑了一聲,“你不懂,我不也是在幫你么?”
溫晚咬著唇,那邊已經(jīng)掛了電話。
當(dāng)晚,溫鴻安跟莊嫻一起吃了飯,留宿在了莊嫻住的公寓里。
公寓樓下,秦蕭把資料遞給身側(cè)的霍知舟。
“喏,剛進(jìn)去的那個,是溫鴻安的一個情人,也就是,溫晚的媽。”
霍知舟翻著資料,在子女那一欄里看到了溫晚和溫昭兩人,目光停頓了幾秒。
秦蕭又對著一個方向點(diǎn)了點(diǎn),“那輛車,從下午開始就一路跟著她,應(yīng)該是溫晚派來的。”
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處處硝煙彌漫啊。
霍知舟翻看完,“前陣子她去了澳城。”
賭場有記錄。
輸了一千多萬。
看時間,正好是她甩了溫晚一巴掌之后去的。
打完女兒又去賭錢,刷的還全是女兒的副卡。
霍知舟腦海里想起了溫晚那半張紅腫的臉頰,神色郁郁。
他知道溫晚在溫家的處境并不好。
越了解越是清楚。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和她,是一類人。
之前他只是想通過她接近溫昭,如今,他的想法變了。
恰在此時手機(jī)響起。
霍知舟看了一眼,接通。
溫晚的聲音傳來,“你在哪兒?”
霍知舟咬著一根煙,笑了一聲,“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