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冬季三節八日
一個人開始,一個人結束——前言
父親幾天沒來和我見面,今天他突然過來叫我去參加母親的葬禮。“我”換了一身衣服,父親白了頭。母親為“我”買了一束康乃馨,想要助我早日康復,可沒等送到“我”手上她自己就因車禍過世了。母親的康乃馨,父親轉交到“我”手上。同時因為母親的保險,“我”的護生液不再是問題了。
葬禮上大家都很安靜。父親沒有哭,“我”沒有哭;父親罵“我”是個沒有感情的怪物,“我”沒有感情,“我”沒有哭,父親哭了。
父親買了一束白雛菊放在母親的墓前,父親打開懷表一個人對著父親和母親一起笑的照片哭。
父親送“我”回到醫院,然后匆匆離開了。不知道為什么“我”對鈴兒說起我沒有感情的事。“我”問鈴兒:“沒有感情就是怪物嗎?”鈴兒說“大哥哥才不算什么怪物,如果大哥哥什么感情都沒有的話鈴兒一定把快樂帶給你。我們一起去外面玩玩吧。”
鈴兒和“我”到外面去玩,誰也沒有料到的是醫院門外一輛車失控了,撞飛了一個女人,那女人也拿著康乃馨。“我”全身一陣發酸,女人倒在血泊中,象征著健康的康乃馨染上死亡的顏色。“我”感到害怕,“我”很害怕,“我”全身發抖暈倒在地上。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被醫生帶回了病房,鈴兒不知道在哪里。醫生打電話告訴父親“我”會感到害怕,“我”本以為“我”開始有了感情父親會很高興。他為什么不高興呢?“我”的病在好。等父親趕過來的時候,他的臉比上午要更老了,肉眼可見的。他抱住輕輕拍著我的背,他說:“別怕,我在這。”
晚上鈴兒回來了,她的臉有些白,他好像有些失落。
xx年冬季三節九日
凌晨,鈴兒可能睡不著,她起來咳嗽。“我”被吵醒了。鈴兒看見“我”起來向“我”道歉,“我”不知道她為什么向“我”“我”學著父親輕輕拍著鈴兒的背。
中午,鈴兒孤兒院里的朋友來看望她,他們帶了些水果來。鈴兒向我介紹他們,鈴兒還告訴他們“我”沒有情感。他們對“我”說改天要帶“我”去孤兒院玩一玩,在哪里大家都很快樂。
深夜,鈴兒在咳嗽,“我”被吵醒了,但我只想睡去,只安靜地躺著。醫生走了進來,鈴兒說一句誰也意想不到的話,她對醫生說:“醫生,我真的在等死嗎?”醫生:“不會的,你要相信自己…”
鈴兒忽然咳嗽的厲害,她有氣無力地問醫生:“怎么死掉最不痛苦?鈴兒好難受。”
“別瞎想了,好好養病。”醫生將鈴兒帶了出去。
我有些睡不著覺,在床上躺了一整天,那天窗外好像有一顆特別亮的星星,又好像沒有。
xx年冬季三節十日
早上起來,鈴兒的被單換成了新的,鈴兒戴著黑色的口罩。鈴兒看見“我”起來了湊上前對我說:“大哥哥,你能笑一笑嗎?”我沒有做出任何表情回應她。她有些失落,但又馬上振作起來。
“大哥哥,鈴兒講笑話給你聽,好不好?”鈴兒說罷我點了點頭。
鈴兒講的笑話或許不是那么好笑,“我”沒有笑,鈴兒又講了好多的笑話,“我”沒有笑。笑話是給人帶來歡樂的,可鈴兒快要哭出來了,她和我說著對不起,我還是沒有笑。她不再講講笑話了,只一個人坐在自己的病床上。過了一會兒后鈴兒問“我”說:“大哥哥,鈴兒真的在等死嗎?我好難受。”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不知道為什么“我”好像很怕她死。可是“我”不覺得“我”活在希望之中,更不敢給別人希望。
鈴兒因為咳血又被醫生帶走了。鈴兒回來的時候帶了一本童話書來。鈴兒問“我”能不能念書給她聽。
那是一本繪本,其實不需要念,繪本里的故事講的是一個很簡單的童話。鈴兒很喜歡這些故事,她笑著說:“大家一起幸福快樂的生活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