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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醒來
xx年冬季三節(jié)三日
當你在夢中準備睡去,是否希望在現實中醒來?——前言
“醫(yī)生,他還是醒不來嗎?”“也許我們該把護生液停了…你知道的我們的經濟狀況…”“怎么能這樣他是我們的孩子啊!嗯”“已經半年了,我們實在耗不起不說,希望也…”
在睡夢中“我”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在討論著這些,也許是命中注定,“我”醒來了。我也說不清楚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我”只能靠護生液存活,身體排廢只要通過出汗就能完成,不用吃東西也不用上廁所。“我”身邊帶著吊瓶,脫離了護生液“我”可以存活一個小時,但是只要二十分鐘就會暈倒。
“我”的身體死白,“我”失去了所有感情。醫(yī)生不知為何要壓低他的聲音和父母小聲說“我”得了失去感情的病,除非感受到一種感情極深否則不會再有那種感情了。
“大哥哥,你醒了!鈴兒可盼著你醒了,鈴兒的蘋果給你吃,和鈴兒做朋友好不好?”鄰床的病人鈴兒發(fā)現“我”醒來同“我”說道。后來鈴兒告訴“我”她是一個孤兒,癌病患者。她沒有錢接受藥物,可是她不想死,有個醫(yī)生看她可憐免費讓她在醫(yī)院的病床上靜養(yǎng)。沒有藥物就沒有希望,倘若只憑她自己靜養(yǎng)想活就能活那子彈就沒有任何意義。她在等死。當“我”和她說她在等死的時候她也在哭。
父母親看見我醒來高興的神情溢于言表,他們明明就為了護生液的費用發(fā)難,卻還是莫名的開心。仿佛只要“我”醒來一切就都會好起來。
“我”接過鈴兒向“我”遞來的蘋果,卻不知道如何下口。父親拿過蘋果還給鈴兒并對她說:“大哥哥不用吃東西。”
“那大哥哥還和我做朋友嗎?”鈴兒盼著我答應。父親和鈴兒說“我”已經和鈴兒是朋友了。鈴兒很高興,而“我”只是望著鈴兒沒說什么。
母親開心的迎了上來看著我,我卻是面無表情得看她來。她高興得哭了出來,她似自言自語道:“我好怕你醒不來了,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去”舊是面無表情。印象中醫(yī)院并不能算是個開心的地方,但去“我”醒來除了“我”自己以外“我”看見的所有人都在高興。為什么這樣高興呢?”
父親看了一眼懷表,那懷表上有父母親一起笑的照片。父親叫“我”同鈴兒好好玩,然后匆匆和母親一起離去了。
鈴兒喜歡問一些有的沒的,而“我”基本上要么是回答嗯,要么是不知道。“大哥哥,大哥哥,你得了什么病啊?”“不知道”“鈴兒得了白血病,鈴兒沒有爸爸媽媽給鈴兒治病,不過醫(yī)生說鈴兒的病有希望自己好起來的,如果好不起來也沒關系,那樣爸爸媽媽就會來接鈴兒”“嗯。”“鈴兒今天又交到新朋友了,再加上孤兒院的大家鈴兒有數不清的朋友了!”“嗯。”“大哥哥有數不清的朋友嗎?沒有下次鈴兒的朋友來了介紹給你好不好?”“不知道。”
鈴兒給“我”畫了一張畫,鈴兒問“我”說:“大哥哥,你喜歡笑臉嗎?”“我”說喜歡,鈴兒給所有畫上的人都畫上了笑臉。鈴兒把畫遞給“我”她說:“我把大哥哥和大哥哥的爸爸媽媽還有鈴兒全畫了進去,大哥哥要還有朋友的話也給他畫上去吧。”“我”嗯了一聲收下了畫,畫的并不好,大概只是一般兒童畫的水準。
醫(yī)生走進來對我說:“多曬曬太陽對你的病有些好處,鈴兒你不介意的話陪他下去走走吧。”
我們的病房在三樓,我們快速走下二樓,二樓好像是什么重癥監(jiān)護室,那里的墻很白,外面的座椅上有人在等待,有人在焦慮,還有人在哭。
室外的陽光不算太刺眼但“我”還是下意識地用手擋住了太陽。鈴兒對“我”說:“你怕太陽嗎?太陽可是很健康的喲,你看今天的太陽很溫柔呢,它應該也想跟你做朋友。不雨擋著它啦。”我放下手在那張畫上畫上太陽。鈴兒說:“太陽也是你的朋友了。你又多了一個新朋友,鈴兒好高興哦。”
鈴兒看見一只鴿子歇息在醫(yī)院的樹上“鴿子先生你住在這嗎,你是醫(yī)生還是病人啊?”鈴兒對鴿子正說著,鴿子歇息夠了就飛向了遠方。“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來看望你朋友的,希望你的朋友快些好起來呀。”鈴兒對遠去的鴿子說。走到醫(yī)院大門前,鈴兒說她有些不舒服,于是和“我”一起回到了病房。
一段時間后,父親走進了病房,他表情凝重。父親遞給我的一束康乃馨,周圍的人都在和父親說著節(jié)哀。父親望了我許久,后來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早日康復。”
注:這個世界歷法一季三節(jié),一、三節(jié)三十天,二節(jié)三十一天。二節(jié)也稱大節(jié),一、三節(jié)可稱小節(jié)細可分為前小節(jié)、后小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