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是對別人的愛可以讓自己幸福,到底是因為我將對自己的自我中心化去除掉之后,不再注意自己是世界的中心而是,世界地圖的中心,這樣一種形容是否可能削弱自己的某種優越性追求的——比如掌控欲望,他人認同。但是我依舊不明白的是在【個體心理學】之中提到的‘愛’到底是什么,或者如何才算是唉?這是一個最大的困惑。
難道愛就是購買一副象棋?說我有對象了?
當然這是一句玩笑,愛不可能用金錢衡量,甚至這種愛好像根本沒有合作性可比。“合作”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詞匯卻在一定程度表明了‘愛’的——雙個體互動行為,那么這是否能解釋同位體感,即我在別人心中擁有位置,而不是一個過于約束自己的集中中心化。這種泛理論或許沒有什么營養,甚至毫無作用,但是這不得不提醒我,該醒醒了。
有些時候我們需要通過給自己一個定義,活在自己的主觀解釋世界之中,而不是客觀的社會意義世界之中,也不是絕對真實的真實虛無世界之中,通過地圖這一概念我們可以清晰的理解到自己對于客觀世界的認知——這是我主觀對于客觀世界的描述,不論我如何的修飾或者標記,都會變成我的主觀性符號。有些時候我也常在像自己為什么會思考這種非常龐大的問題,甚至想要用小說的方式將他封裝,可是自己依舊沒有找好合適的寫作手法,也許應該釋放一些,再那樣自己的話或許自己的會真的一篇文章都寫不出來的吧!
也許是去中心化的存在,讓我認知到自己不應該在他人的認可之中存活,也許不斷迸發的思緒只有散文可以承接自己辯護莫測的思路,這翩躚的舞步就是一場盛大的演出,在所有人我討厭的,討厭我的,我喜歡的,喜歡我的人眼中的表演,我的中心化之中只有一件事件就是絕對的掌控——賜予了我無與倫比的優越感追求。
我不喜歡自己喪失控制還是我不想自己的變成下一個木偶,不過是我在討厭不平等的交流,母親帶來的痛苦是即便告訴了你卻依舊不斷的想要引導你前行到她的方向,父親的痛苦來自于他的強制性修改,我看見的平等或許在某些人眼中已經是幸福,可是比較本身就是不幸的開始,從我與自己的幻想自比較開始我就開始不幸了嗎?
唉我能預測到未來,但是預測的未來——那種災難化的思維往往會給我帶來更多的痛苦,有些時候我的猜疑只不過是我瘋狂的開始,或許只是我較為瘋狂的壓抑自己的開始,真的希望忘記嗎?也不見得我的遺忘只不過是我想要忘記的過去,我想要記住的的不過是我想要記住的過去,所以有些時候我的回憶是不是也是具有篩選性質的吶?
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