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轉醒的夢之中,你是否能夠聽到自己即將失聲的痛苦,看著一條巨大的老虎帶著龍的豎瞳凝視自己隱藏得漏洞百出地惶恐著,大概帶著一種特意偽裝的平靜,我嘗試的哭泣的淚水在眼睛之中變成一滴滴灼燒的火星,不斷地焚燒干渴的眼,淚水流出的是凝固的熔巖,痛苦地灼燒自己已經劃開的淚痕,撫摸著熾熱的淚水攜帶著恐懼的眼睛在一片荒涼的夢里面變成一段痛苦的回憶,哭泣成為一種恩賜的痛苦嗎?就好像自己的已經快要變成一個空洞的人。
常想要知道自己的痛苦是什么,導致自己已經瘋狂而又空洞的眼睛是什么樣子的,沉入虛無的痛苦的不只有意義的沉淪掙扎,還有自己已經看到那條龍須虎,帶著龍的豎瞳是一種兇惡的凝視還是平靜的吞噬,我已經無法去形容自己的感受,只是不斷地想要用不知道去填充自無法說出口的話語,那些是什么讓我變成了這個沉默寡言的食物,等待虛無用剛強的理智刺破胸膛。
查看冰冷的心臟是否需要手術來幫忙,用精巧的方式幫助自己剝開巖殼,不使用靈巧的雙手,而是用自己的本就不熟練的工具,粗暴的拿起對待夾雜在巖殼的柔軟內核,看著自己手中的杰作有些沾沾自喜得到模樣,似乎更為的靈動的,但是這種靈動反而帶著一種追逐著虛無本質的瘋狂屬性在其中,只是為了單存的釋放而釋放。
裹挾著欲望本質得到虛無呀!
你是那只看起來平靜的老虎嗎?你的長須帶著無邊的試探想要帶走我所剩無多的意義嗎?引導我走向自己的本就應該前行的道路之中,走到自己恒久而又難以理解的虛無之中嗎?
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龍須虎還是,我應該面對龍須虎后面的腐骨鹿,那頭巨大的鹿藏在虛無的影子之中帶著些許永恒的氣息之中,它的鹿角如此的生機勃勃,想要前往去查看那種難以理解的感覺,卻又無法靠近,因為虛無的怒吼就在耳邊,帶著自己的都不明所以得的迷惑遠離,好像自己就不能靠近死亡疑惑著他虛假的展現。
看著自己前面的道路我好像有些明了,在龍須虎的微微點頭的動作之中悄然的遠去,可是我明明看著龍須虎隱于我的影子之中掩蓋住死亡的氣息,帶來了一些意義的虛無帶走自己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