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從現在起,你叫許昌】
- 諸天:從大奉打更人開始
- 大內總督
- 2282字
- 2024-12-24 00:02:00
大奉,京兆府。
監牢之中,許七安幽幽醒來。
地面潮濕,連稻草都沒有,還有骨腐臭味。
像極了他養的那只二哈拉屎的味道。
難道二哈跑自己床上,拉到他頭上了?
許七安驚坐而起,卻不見二哈蹤影。
他北漂多年,寂寞久了,也養了一條二哈,當作陪伴,以慰藉和消遣。
當然,不是肉體上的。
看著四周這陌生環境,許七安大腦宕機許久,終于反應過來,自己穿越了,而且是監獄開局。
“系統?”
“系統?”
“系統爸爸?”
四周寂靜,毫無回應,他終究還是沒聽到那“叮”的一聲。
旋即,一股記憶狠狠插入他的深處,蹲在地上,捂住腦袋,片刻之后,明白了自己如今的處境和身世。
“不行,我得自救!”許七安一拍大腿,當即決定根據大奉律法,洗刷冤屈以自救。
前世,他做為一個神探,這種案子應該不難。
“可是,誰能把卷宗給我拿來啊……”
四顧無人。
叫了幾聲來人,獄卒卻根本不鳥他。
他說了自己是冤枉的,獄卒卻一臉果然如此的模樣,回道:
“來這里的,每一個都說自己是冤枉的。”
許七安一臉苦澀,“這話,我特么也對那些犯人說過,沒想到,多年前射出去的箭,如今正中我自己眉心。”
“唉,現在怎么辦呢?”
之后,他嘗試多種法子,比如說,知曉案情線索等,卻依舊沒人搭理他。
“按理說,新年應該沒被連累才對啊,他怎么不來看我呢,他如果來了,就有可能搞到案情卷宗。”
許七安快絕望了。
等了一天,許新年依舊沒來。
“難道,我開局就要被發配邊疆干苦力?”
“不是吧,老天爺,我前世還是個處男呢,難道這一世,還得是處男?”
到了邊疆,自然是不可能有女人的。
只有石頭。
總不能對石頭下手吧?
他沒那金剛鉆。
“許新年啊許新年,你這個時候在干什么呢,怎么還不來……”
許七安怨念很深。
哐當。
監牢的外房門打開,有人進來。
“來人,我有案件線索要匯報!”許七安立即抓住機會,大聲喊道。
“嚷嚷,嚷嚷什么,給我閉嘴!”獄卒不耐煩打開房門,“出來簽字,你可以走了。”
“只要讓我看看卷宗,我就能提供案件線索,啊?你說什么?”許七安反應過來,愣住。
“你不想走?”獄卒看著他,問道。
“有那么一點……”許七安嘀咕著簽字,不可思議走出監牢。
“這劇情不對啊,難道不應該讓我一展拳腳,破鏡重生,然后揚名天下?”
這種感覺,就好像少了點什么,空落落的。
“陽光的感覺真好!”他張開雙臂,擁抱天空,長長松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獲救的,但是,能免于發配邊疆,總歸是好的。”
“古代啊,來都來了,改日勾欄聽曲去,嘿!”
“也不知二叔他們怎么樣了……”
與此同時。
另外的監牢之中。
“這都過去好長一段時間了,怎么還不放我們出去,那人果然是說大話,根本不可能辦得到,也對,這次的案子那么大。”
李茹碎碎念,心中驚恐于自己即將到來的教坊司命運。
“糖葫蘆,糖葫蘆……”小萌娃對那味道念念不忘,越餓,就記得越清楚。
“姐姐,糖葫蘆,糖葫蘆。”小萌娃抓著姐姐許玲月的衣服嚷嚷著。
“唉……”看著無知的妹妹,許玲月心中揪心不已,她從地上撿起剛才的糖葫蘆棒棒,說道:
“這就是糖葫蘆。”
“這是棒棒。”小萌娃搖頭。
“你再看看,這就是糖葫蘆。”
“……”
“嗯,這是糖葫蘆!”小萌娃拿起棒棒,開心舔著。
“唉……”看著已經餓得出現幻覺的小女兒,李茹嘆息。
“那位前輩,應該不至于騙我們。”許平志說道。
“爹,可是都過去這么久了。”許玲月說道,“他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沒道理救我們。”
“難道,我許家真的沒救了嗎……”許平志靠著墻壁,無力地蹲坐下來。
“如今,我們只能寄希望于新年了……”李茹自言自語,低聲道。
她對許新年一次抱著極高期望,這個時候,這也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哐當!
監牢房門打開,有獄卒走進來。
“出來簽字,你們可以走了。”
“真……真的?”李茹不可置信道。
“自然是真的。”獄卒道。
簽字時,李茹一臉開心,“肯定是新年在外奔走,這才救了我們。”
“新年……有這么大本事嗎?”許平志卻有些猶豫。
“什么許新年,放你們,是天樞閣下的命令。”獄卒客氣笑道:
“沒想到,你們許家居然還有天樞閣的關系,厲害啊!”
“天樞閣?”許平志愣住。
李茹也頓住。
她一個婦道人家,按理說,對世事知之甚少,但是,對于天樞閣,她還是聽說過一些傳聞的。
天樞閣,天下第一勢力,就是大奉,也非常忌憚。
而且,天樞閣勢力遍布天下,曾有人戲言說,大奉一半的官員,一半的江山,都是天樞閣的。
對此,那位皇帝很不高興,但終究還是沒什么動作,似乎默認了一般。
“天樞閣,宋家?”許平志想到了隔壁,頓時覺得荒謬。
因為,從他們爺爺輩開始,宋家就處處打壓他們許家。
這些年,若非二十年前,他在山海關戰役之中立了軍功,只怕如今的房子地基,都早已被宋家奪走了。
準確來說,許家與宋家是世仇,他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怎么可能出手相救。
越想,越覺得不可能。
李茹與許平志對視一眼,顯然,二人都想到了這一點。
“難道是他?”許玲月說道。
這話,倒是讓兩人想起了剛才牢房之中那個白衣少年。
“走吧,我們回家。”
眾人簽字,紛紛離開京兆府。
來到外面,卻見許七安早已等候在這里。
“二叔,嬸嬸!”
“寧宴!”
許平走上前,給了許七安肩膀拍了一下,力道沒控制好,差點讓他當場去世。
一行人朝家的方向而去。
“天樞閣?”許七安得知被救,竟是天樞閣出手,也覺得不可思議。
在他的記憶之中,這個天樞閣,可謂厲害得不行,就差一統天下了。
依稀記得,許家祖上與那位神秘的天樞閣閣主,似乎有些過節。
這時,他們看到前方,一白衣少年站在不遠處。
“我去,好漂亮!”許七安脫口而出,卻又忽然反應過來,這個詞是用來形容女人的。
“但是,真的很漂亮啊。”他嘀咕。
就在這時,那白衣少年忽然伸手指著他說道:“從現在起,三分鐘之內,你叫許昌,現在,和我決斗吧!”
許七安:“什么,我是我祖宗?”
許平志:“你是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