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我為什么來你最清楚不過了。”丁靡松滿臉怒意的注視著蘇白,一步一步的走向蘇白,一把將擋在蘇白面前的保安給推開。
保安見丁靡松如此囂張,伸出手便要將丁靡松給抓住,卻被蘇白給阻止了。
滿臉憤怒的丁靡松注視著蘇白,咬牙切齒的說道:“蘇先生,你做了什么事情你應該最清楚吧!”
丁靡松長滿皺紋的手指有節奏的點在蘇白的肩膀上,使得蘇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幾乎是在下一秒,蘇白便用力的抓住了丁靡松的手。
“丁先生,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蘇白眼神凌厲的盯著丁靡松,一把甩開丁靡松蒼老的手,冷峻地說道。
聽著蘇白的話,丁靡松瞬間便嗤笑了出來,眼中盛滿了嘲諷,半響才恢復鎮定的神色,隨即便揮了揮手,有一個身穿西裝,戴著白色手套的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裝著黑色胸針的塑封袋。
蘇白心里一緊,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胸針究竟落在了何處,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眼中保持著疑惑的神色。
“丁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蘇白緩緩倚靠在背后的桌子上,佯裝不明所以的注視著丁靡松,淡淡的說道。
蘇白波瀾不驚的聲音傳入了丁家人的耳朵里,一時間周遭充斥著人們對蘇白的議論與指責,而蘇白卻滿臉不在乎,仿佛被指責的人不是他一般。
“蘇先生,不出所料的話,這胸針一個只有你才有吧?”丁靡松瞇著眼睛,意味深長的注視著蘇白,冷峻地說道。
“丁先生,我還在想它跑哪去了,就出現在你手里,這難道不是……”蘇白微微揚起嘴角,眼神的神色令人捉摸不透。
周遭的人像是墻頭草一般,誰說的有道理,便就去指責另一方,使得丁靡松瞬間便暴怒起來,眼神犀利的掃向周遭的人,緩緩走到蘇白的面前。
下一秒便就舉起拳頭朝蘇白的肚子上砸過去,讓丁靡松意外的是,蘇白毫不費力的便躲過了自己的拳頭。
還沒等丁靡松反應過來,蘇白便抓住了丁靡松的手,將丁靡松的手壓在背后,緊緊的抓著丁靡松的手,將身子貼著丁靡松的背后。
“丁先生,這是蘇氏集團,我不會讓你在這里放肆的?!碧K白眼中包含著笑意,淡淡的說道:“不過我也不會讓你難堪的,希望你識趣一點!”
聽著蘇白的話,丁靡松隨即便笑了出來,毫不猶豫的將腳抬起,踩在蘇白的腳上,將蘇白的注意力轉移。
“蘇先生,你可得喂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丁靡松咬牙切齒的說道,隨即用頭撞擊著蘇白的頭,使得蘇白松開了手。
見丁靡松如此的不識趣,蘇白便毫不客氣的一拳砸在丁靡松的臉上,幾乎是在下一秒,便就有白色的東西從丁靡松的嘴里飛出來,掉落在蘇白的腳邊。
丁靡松只覺得嘴里一股強烈的鐵銹味,隨即便就將視線停留在蘇白腳潔白的牙齒上。
臉上寫滿了憤怒的丁靡松怒視著蘇白,緊緊的握著拳頭,抬起腳便就要沖向蘇白,幾乎是在同一時間。
丁靡松的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
“喂……”丁靡松收起了臉上的憤怒,波瀾不驚的神情下一秒便轉變為震驚,怒道:“你說什么!”
丁靡松的聲音響徹云霄,將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只看見丁靡松透著鐵青的臉色寫滿了尷尬,邁著焦急的步伐離開了蘇氏集團。
丁靡松前腳走出了蘇氏集團,徐熙媛后腳便打來了電話,蘇白微微皺起眉毛,些許疑惑的接起電話。
“蘇先生,丁靡松走了嗎?”還沒等蘇白開口,徐熙媛便神色焦急的搶先一步開口,將蘇白的話給堵在嘴邊。
聽著徐熙媛的話,蘇白額頭上的“川”字不禁加深了許多,淡淡了應了一句。
“蘇先生,丁靡松在別墅里找到了你的胸針,我擔心你,所以擾亂了他的眼線……”徐熙媛深深嘆一口氣,神色平靜的說道。
徐熙媛的話將蘇白所以的疑惑全部解開,正當蘇白打算感謝徐熙媛的時候,忽然間小徐便神色焦急的出現在蘇白的視線里。
“徐小姐,感謝的事到時候再說,我有點事。”
話音剛落徐熙媛來不及說什么,蘇白便就掛斷了電話。
小徐神色匆匆的走到蘇白的面前,二話不說便就將手中的電話遞給了蘇白,示意蘇白這是給他的電話。
“喂……”蘇白拿起電話,淡淡的說道,隨即便撇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
“蘇先生!拜托,您來看看我奶奶,醫生都不愿意幫我奶奶看病!”電話那頭謝安琪神色擔憂的盯著滿臉痛苦的謝奶奶,焦急的喊道。
話音未落蘇白便拿著電話,邁著焦急的步伐將車開去了謝家。
……
看著敞開著大門的謝家,蘇白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謝家大廳,卻發現大廳里空無一人。
正當蘇白打算將電話打給謝安琪的時候,耳朵里便傳來了微弱的抽泣聲,蘇白便隨著聲音來到了病房。
還未走進去蘇白便就聞到了刺鼻的酒精味,隨即便看見謝奶奶蒼白的臉色,與一旁哭的梨花帶雨的謝安琪。
“蘇先生!你可算是來了!”謝安琪見蘇白來了,于是便毫不猶豫的便就起身,將房間里唯一的凳子讓給蘇白。
蘇白微微點了點頭,走到謝奶奶的床邊,將謝奶奶的眼皮翻開,觀察了一番謝奶奶的瞳孔,隨即便將手輕輕的捏著老奶奶的手腕。
片刻蘇白的眉毛便擰成了一個川子,眼神冷峻地盯著謝奶奶看了許久。
“蘇先生……怎么樣了?”敏銳的謝安琪發現蘇白的神色不對,便焦急的詢問道。
“謝小姐,謝奶奶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蘇白眼神凌厲的盯著謝安琪,像是在質問謝安琪一般,淡淡的說道。
蘇白的話使得謝安琪一下子便哽住,腦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