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看著三人說道:“你們帶出去的人,如果有任何不軌,我允許你們當場格殺,無論是你們還是他們未來都是要統領一方的將軍,我不希望我未來的大業,有任何一人存在污點。
你們或許不信,為什么憑我一人可以滅一國,但你們要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旦我們這支火光燃燒起來,那這天下百姓必定會揭竿而起,這大乾已經命數將近,而我秦風就要做這斬龍第一人。”
說完秦風拿出所有金銀,分成四份。
“這些錢你們用來必要的打點,各自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各自按照昨晚的安排,三支隊伍各自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晚上的時候,二勇和狗子將打聽到的消息,匯報給秦風。
秦風思考了一下,對二人說道。
“你們現在回去休息,等到丑時,帶著幾個身手好的人,找到他們金銀所在的位置,以及地道。”
二人離去,一夜無話。
第二天。
兩人回來,說了昨天晚上的發現。
狗子開口說道。
“縣城府衙內發現了一處藏金銀地下室,金銀大概有十幾箱子。
并在地下室發現了一條通往城外的密道,不過那邊有人看守,人數在20人左右。
縣衙后院是當地官員一家三口的休息的地方,縣令和他夫人在主屋住,有個10歲的兒子,和丫鬟住廂房。
這個縣令在這里三年內,沒少和那三家富商勾結,每年這三家,都會給富商100w兩白銀,他會給三家提供鹽引,甚至倒賣鐵器給北遼。
晚上縣衙后院會有兩個官兵巡邏,前面會有著10幾個人在前院睡覺,一旦后院出事后院兩個巡夜官兵會敲響銅鑼。”
秦風點了點頭,又看向二勇。
二勇上前說道。
“城中有三家富商,家中糧草不少,金銀也不少,但這些人家中并沒有地道,想要動手恐怕有些費勁。”
狗子也回道.
“縣衙那里雖然有地道,但是人太多,我們這些人如果進去縣衙,想必也會有不小的動靜。”
秦風半天沒有說話,思考了好一會。
然后對二勇說道。“今天晚上,二勇你帶著一群人埋伏在這些富商院外,多弄一些火油,一到子時所有人動手,點燃這些人的院子。
然后你讓人去府衙叫門,我會讓人假扮成府衙的官兵,讓前院的官兵他們去救火。
狗子今天晚上我和你去縣衙,既然怕鬧出動靜,那我們就直接殺進去,縣衙后院所有人一個不留。
二勇等你叫完門之后,等所有的官兵離開之后,就趕緊到后院,我們好將所有的金銀搬走。
一會你派一人讓他去通知你大哥,讓他在都到出口迎接我們,然后前后夾擊弄死那些守衛。
這樣一來,這些富戶一旦家中著火,必定會吸引城中所有人,那縣衙的目標就會減少,我們便可以放心行動。”
晚上快到子時的時候,秦風帶著十來個人正在府衙的后院。
秦風讓狗子和令外一人上前解決兩個官兵。
這兩個人也是下手利落,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兩人就已經擰斷對方的脖子,狗子甚至還在殺死對方的同時,拿住對方手上的銅鑼。
這時剩下的所有人也開始行動,秦風讓狗子二人穿上這官兵的衣服。
現在就等二勇他們。
在這段時間,秦風又到后院幾個房間看了一下,縣令幾個人,都已經被人一刀砍斷脖子,里面的丫鬟,還有老婆子都沒有放過。
秦風點了點頭,表示對自己手下這些人滿意。
此時已經是子時一刻,秦風跳上房頂,發現遠處已經是火光沖天。
這時前院有人敲門,秦風跳下屋頂,讓二狗子去前院。
二狗子走到前院打開了大門,叫醒正在前院睡覺的官兵急切道。
“快起來,老爺讓你們快去救火,晚了怪罪下來咱們都得兜著。”
由于狗子的叫聲很大,再加上天黑,所有官兵也沒有認出是誰在喊他們,直接就出去救火。
等人走了一會,二勇這才帶人進來,秦風之前就安排過,他們放火之后要去將秦雅和辛儀接過來。
等人到齊之后,秦風吩咐道。
“現在都去地下室,盡可能帶走所有的金銀,我們必須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離開澄縣管轄范圍,去東北邊境。”
所有人看著地下的金銀,只好三個人拿兩個箱子,連成一排順著地道往城外走去。
而秦風則是一個人拿著兩個箱子跟著眾人后面。
走了大概兩刻中,眾人這才發現前面有一扇鐵門。
這個鐵門只能從外面打開,此時外面還有兩個人在把守,看樣子是睡著了。
秦風從眾人身邊擠了過去,拿起一個裝滿金銀的木箱,對著鐵門就是重重一擊,這聲音不禁外面的兩個人驚醒,埋伏好的大勇也聽到。
只見大勇從遠處沖了過來,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二人砍死。
大勇從外面打開鐵門,秦風接過大勇的大刀,看向前方幾座茅草房說道。
跟我出去,殺了這里的所有人。
不到20人,分為四個小隊,埋伏在房子前后,見里面出來一個人,就是一刀。
戰斗很快就結束,看守的人無一人生還。
秦風擦了擦臉上的血,指著已經受傷的兩個人對狗子說道。
“將他們帶道馬車上,先給他們簡單包扎一下,好生照顧,剩下的人趕緊將金銀裝車。”
等一切弄完之后,一行人揚長而去。
天亮,官兵回來之后,見后院沒有人,這才發現不對,進到后院這才發現所有人都死了。
而在縣令臥房的墻壁上用血寫著,殺人者立飛羽,殺夠縣令180,縣令不夠,朝堂補。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朝堂上,此時朝堂上所有人都在惶恐,就怕真有人盯上他們。
上朝后,傀儡皇帝什么也不說,反倒是身邊的丞相徐青看著下面的人問道。
“都有什么事情說吧。”
這時有官員站了出來,將澄縣的事情說了出來。
丞相聽完之后,不禁皺眉,他知道現在整個大乾是什么樣子,百蟻啃食,恐怕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得為自己找好后路。
但現在該做的表面工作還是得先做做樣子。
“戶部你選擇一人去澄縣接應工作,然后將案情上報上來,如果沒事就退朝吧。”
退朝之后,兵部的錢有德,走到丞相身邊。
許丞相,晉王最近可是有動作了,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起兵,咱們是不是想個對策。”
丞相思索了一會。
“讓我看不如這樣,你讓北遼出兵圍剿晉王,這件事情就由你去安排,只要他們肯出兵,他們的要求盡可能就答應嗎。”
錢有德明顯對這個做法,感覺到不安。
徐青見他這個表情,不滿道。
“有什么問題嗎?”
錢有德見徐青臉上的不滿,趕緊賠禮道。
“我怕這樣一來,北遼會趁虛而入,就以現在大乾的兵力恐怕會...再有邊關的辛棄疾可是個愣頭青,我怕他會阻攔北遼出兵。”
徐青哼了一聲一甩衣袖。
“你是傻子嗎,你才是兵部最高的職位,他一個邊關將領還能把你怎么樣,不行就按照秦勇的辦法,也給他來一次不就行了,去吧,現在馬上就要入冬了,恐怕晉王不會在這個時候出兵。”
于此同時的晉王正在和自己的心腹交談。
晉王曲靖宇,是曲武最小的兒子,也是最不寵愛的兒子,還沒成年就被冊封到東北邊境這苦寒地方。
(這里要說一下,大乾的國土即便是如此被侵蝕,也是所有國家國土最大的地方,南方最遠已經到海南,廣東。
東邊邊已經到遼寧,西邊到現在青海,東邊到現在內蒙。
至于京城而是在現在的北京,也就是說現在大乾的國土面積和明朝的后期差不多。)
晉王對自己的心腹姜巖問道。
“巖,今年我們封地收成怎么樣?”
姜巖回道。
“今年天氣不錯,收成也比往年多一成,不過今年的賦稅要多交一成,所以今年咱們能收上來的糧食和去年一樣,勉強夠兩萬人吃食。”
晉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通知下去,所有地主豪紳,糧食收繳減少一成,警告一下潘地主如果敢在刻意打壓雇農,別怪我將他們全家人都交給北遼人。”
姜巖有些擔憂道。
“可這樣,今年咱們這兩萬多私軍恐怕不夠吃啊。”
晉王嘆氣道。
“這幾年我邊關的百姓苦,好不容易有個好年頭,就讓這些百姓吃一口飽飯吧。”
說完晉王站了起來,走到窗口看著外面說道。
“今年恐怕是一個寒冬,也不知道今年這些百姓能不能挺得過去。”
說完晉王開始猛咳,一旁的姜巖趕緊拿出手帕遞給晉王。
晉王接過擦了擦還給姜巖。
姜巖見手帕上面有一絲血跡。
“王爺你又咳血了。”
晉王搖了搖頭。
“放心吧死不了,想必京城那邊已經收到了消息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聯合北遼出兵。”
姜巖將晉王攙扶到椅子前坐下。
“王爺這就是為何,既然你沒有進攻京城打算,又為什么要與朝堂對立?”
晉王笑了笑。
“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死嗎,但凡沒有他們同流合污的藩王都已經意外離世了。”
姜巖死死的擰緊拳頭。
“難道就讓他們無法無天嗎!”
晉王握住姜巖的手臂笑道。
“現在的大乾你覺得還有救嗎,難道就靠我們這兩萬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