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反殺渣爹,求自渡
- 重生反殺渣爹,我站在全球頂端
- 林深邀好
- 2387字
- 2024-12-17 14:20:00
對付渣滓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害怕,而讓他害怕的最好方式就是比他更狠。
陳建國本身還在醉酒的狀態,雖然被這么一嚇酒意退了不少,但腦子到底還是昏沉的,思考不了為什么蘇淺會忽然對他發難,劣根性的本能又讓他一時間沒有動作。
“陳建國,我娘被你丟在哪里了?”
隨著蘇淺的話語問出,陳建國的意識漸漸回籠,他終于反應過來現在限制著他的人是誰,是他那個便宜的賠錢貨女兒,這是他斷斷不能容忍的。
從來只有他陳建國欺壓別人的份,什么時候輪到她蘇淺當家了?
他面子往哪擱?!
于是他揮舞著手就朝蘇淺揮來,可醉鬼就是醉鬼,尤其是還被鉗制著的醉鬼,他連蘇淺的影都沒碰到,反而是自己因為使力而險些磕到。
可有些人,即便不占優勢,嘴上也不會承認。
“便宜東西,還不快放開老子,看老子一會不打死你。”
打死她,呵。
蘇淺冷笑一聲,“確實,打死人的滋味,我還沒嘗過呢。”
她松開手,得了空隙的陳建國舉著胳膊就要扇她,蘇淺卻只是輕飄飄的抬起腳,對著他的腹部踹了出去。
看上去沒什么力氣的一腳,卻把他踹倒在地,在地上哎呦了半天都沒爬起來。
她真的,有反抗的能力了。
蘇淺笑笑,像是泄憤般的又在他身上招呼了好幾腳,一腳比一腳力道重,甚至清晰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只不過她踹的投入,也沒判斷出哪里的骨頭斷了。
蘇淺深吸一口氣,重新抓起宛如爛泥一般攤在地上的陳建國,再一次把他摁在椅子上,逼迫他看著自己。
“我說過了,我問,你答。”
“我娘,被你丟在哪里了?”
她在他的眼中,讀到了恐懼的情緒,雖然更多的是憤怒,是不滿,是恨不得要把她千刀萬剮,帶著慢慢惡意的詛咒般的眼神,但他害怕了。
在絕對的力量壓制面前,那個耀武揚威的臭蟲,也會感到害怕!!
這個發現,讓蘇淺欣喜,更讓她興奮與激動。
沒有什么是不可戰勝的。
他就是爛人一個。
不,他不配稱之為人。
蘇淺拔出菜刀,在陳建國的眼前晃了晃,“最后問你一遍......”
“后山,西南斷崖下!”
蘇淺一愣,怒氣上涌,“你把我娘扔下山崖了!”
陳建國低下頭,沒有說話。
但如果仔細看去,分明能看到他眼中的不屑——他只是在假意迎合。
蘇淺冷笑一聲,“很好,你最好祈禱我娘還活著?!?
“否則......”
她說到這里,并沒有往下延伸,亦沒有再看他一眼,握著刀就要離開。
陳建國卻是眼神一變,在她看不見的位置抓起一個酒瓶,站起身對著蘇淺的頭就要砸下來。
破風聲傳來,蘇淺比他速度更快,她側身躲過酒瓶,揮手將菜刀插入陳建國的腹部。
菜刀是能斷骨劈肉的,再加上蘇淺用了十足的力氣,輕而易舉的就沒入陳建國的身子,他只感覺一陣劇痛傳來,緊接著全身都仿佛失了力一般,手中的酒瓶脫落掉在地上,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軟下來癱在地上。
只剩下眼神依然發狠的看著蘇淺,嘴里吐出的話語依然難聽的很,“你個賤人,你敢傷你爹?!”
“不是傷,是殺。”蘇淺淡然開口,“我本來沒想這樣的,至少在我確定我娘尸骨所在前沒想這樣。”
“可你要對我出手?!?
“不好意思,我怕極了?!?
蘇淺說罷,一腳踏在陳建國的肩頭,伸手拔出菜刀,那腹部的傷口頓時涌出鮮血,內里的腸子更是已經被砍斷,陳建國嘴上的污言穢語沒停,蘇淺實在聽的煩悶,挑了個大小合適的酒瓶塞到陳建國嘴里。
那遍地污穢瞬間轉化成嗚嗚聲。
既然喜歡酒,那就喝個夠。
蘇淺嫌惡的看了他一眼,越過他爛泥般的身體離開房間,把門狠狠帶上后站在門口靜靜的聽著。
直到屋內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直到一條生命就此消逝。
蘇淺手一松,手中的刀掉落在地,她有些反胃的捂住心口,扶著門沿干嘔了許久才漸漸緩了過來。
即便如此,心中的情緒還是不斷翻涌著,手上粘稠的感覺更是一遍遍提醒她剛才發生了什么。
她殺人了,殺了她血緣意義上的父親。
即便他不配為人,更不配做她的父親。
蘇淺深呼吸幾口氣,可空氣中的血腥味卻像揮之不去一般鉆入她的鼻腔,她險些又要嘔出來,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蹭她的腳。
她低頭看去,只見花花不知道何時溜了過來,此刻正圍著她轉圈。
蘇淺扯唇一笑,“花花,你不乖,怎么跑過來啦?!?
她抬眸看向半天的廚房門,思索片刻后重新走了進去。
廚房內能吃的東西不多,但好在她翻出來五個冷饅頭,相比于冷掉的飯菜,還是饅頭方便一些。
想了想,她將兩盤剩菜倒在地上,又掰了半塊饅頭放在地上,抬手招呼花花,花花很興奮的跑過來,先繞著她轉了一圈,才乖乖的吃起來。
她機械般的的將另外半塊饅頭一點點塞到嘴里,轉頭不去看不遠處的菜刀,即便如此那場景依然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她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吐出來,逼著自己補充能量。
等花花吃的差不多后,蘇淺重新抱起她,路過菜刀時猶豫片刻,把菜刀一并揣在兜里。
重新走在院中,通往未來的大門近在眼前,自由與希望看上去唾手可得。
蘇淺垂眸一笑,邁出大門,將門從外面鎖上,她看了眼鄰家,充滿歉意的說:“謝謝。”
可惜她自身難保,更難渡人。
夜色漸漸起來了,大雨也在醞釀著,蘇淺朝著后山的方向,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
雷聲轟鳴,雨簾如瀑,沒給人一點準備的空間。
這場雨,仿佛來的毫無預兆,一出現就是大雨瓢潑,不知道淋了幾家秧苗,幾家衣物。
一夜時間,仿佛能淹沒整個村子的雨悄無聲息的退去,如同來時一般迅速。
這場雨,是春與夏的界限,時至正午,溫度漸漸升了起來,微風吹過,一股濃烈的臭味飄蕩到牛家院落。
牛家兒子煩躁的推門而出,眼神盯著牛伯伯,說什么也不允許他出門,隨后自己一個人尋找著臭味的源頭。
越靠近陳家院落,那股臭味就越濃。
他看著緊鎖著的大門,不知道罵了一句什么,找了個石頭三兩下砸開鎖。
這般動靜,吸引了一眾村民,一行人就這么浩浩蕩蕩的邁進房門,不過走了兩步,那股臭味就已經刺激的眾人捂住口鼻,眉頭緊皺。
牛大推門而入。
一具尸體,趴在那里,尸體的手像是在夠什么一般,似乎想要觸碰門把,眼睛瞪得溜圓,像是兩個碩大的圓球,凸起外翻,滲人的很,腹部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身后的血痕形成一場串,延伸到客廳內。
再往里看,凌亂的桌椅,散落的酒瓶,滿地的血痕,深深的刺激的眾人的大腦。
“報警!”
不知道誰喊了句,牛大這才反應過來,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