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思棲邊走邊觀察,發現這座城市還真不是一般的繁華與昌盛,街道兩排布滿了酒樓茶肆,房屋鱗次櫛比,而大街小巷到處都能聽到吆喝聲,人群擁擠的街道上,可見人聲鼎沸,車水馬龍,有抬著轎子的轎夫,背著行囊的路人,推著單車的工人,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真實古代市景頓時讓她傻眼,這到底是那個盛世?
經這一路的打聽,得出的答案再次讓我傻眼,這里的王朝叫宣武國,而這個城便是國都遙城,遙城交通脈絡由縱橫交錯的四大街、七小街、六十二條蚰蜒巷構成,南大街為遙城的中軸線,北起東、西大街銜接處,南到大東門麒麟門,以古市樓貫穿南北,街道兩旁,老字號與傳統名店鋪林立,是最為繁盛的傳統商業街,西大街,西起下西門白鹿門、東和南大街北端相交,與東大街呈一條筆直貫通的主街。
雖然很納悶中國歷史中怎么就沒有看過這個朝代,但還是很興奮,畢竟這可是座歷史上沒有的國度,看這樣的盛景,想必這個宣武國與唐朝盛世李世民統治的盛世是一樣的吧!百姓安居樂業,天下太平,國富民強,一掃先前的苦悶惆悵,反而生出了一股興致勃勃的觀賞欲望。
“咚咚——大家快去看呀!喬家死人啦”一個百姓手拿銅鑼,一邊敲一邊喊著,街上的行人頓時一窩腦的鬧騰起來,嘴里瑯瑯著都朝南門跑去,只知現代人很八卦,沒想到古人也是如此,還與之更甚,為了不給現代人丟臉,艾思棲便以一馬當先萬夫莫敵的光速前進。
不多時便看見一群人圍在一座府邸的門前議論著,里三層外三層的還真是圍個水泄不通,這使艾思棲的好奇心更甚,深深的吸了一口起,握了握自己的拳頭,便一鼓作氣的朝人群里頭闖,四周頓時傳來斷斷續續的咒罵聲,至于這些污穢的罵語,她是不會去理會的,誰讓他們都堵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突破重圍,終于站在喬府的大門口前才舒了一口氣,現在總算可以看清楚發生什么事情了。
話說喬家是做布匹生意的商人,在這遙城也算是大門大戶,此時喬府出了人命案子,也難怪百姓們會如此的興致高揚,現場人聲鼎沸,要不是喬府門前站著兩位官爺,或許百姓們都貿然沖進庭院里,而不是只在門外觀望,不過因大門是敞開著,里頭的情景倒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庭內站著一群人,而在庭院的地上躺著一具尸體,一群女人在旁哭的稀里嘩啦,看著這陣勢八成都是那死人的大小老婆,也許是驗證艾思棲的想法,里頭頓時響起女人們的爭吵聲,其中一個穿得一身富貴的中年婦人,氣急敗壞的指著另一名美如嬌花的女子狠狠罵道“都是你這個狐貍精害死了老爺,要是老爺能聽我的話,不要娶你這種下賤的婊子,又怎么會慘死在你的手上,你給我把老爺的命還來。”婦人突然間發狠的拉扯起那女子的發髻,被她那一番折騰,女子頓時變得狼狽不堪。
“大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害老爺,而且!而且老爺喝的……是您給我的金藤花···”被打的女子不敢反抗,只能唯唯諾諾的哭泣著。
“噼——,你這臭婊子,害死了老爺還想陷害我”女人一聽火大的扇了她一耳光。
“好了好了,二位夫人你們就別再鬧騰了,小六子,這仵作怎么還沒有來呀?”說話相勸的是一名中年捕快,大約三十到四十來歲,他抹了抹頭上的汗水不耐煩道,看這舉動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捕頭,而他身邊的衙役也連忙拉開兩位夫人,維持著場面,免得那兩娘們再惹惱自己的頭。
“頭,已經叫人去喊了,您就再等等吧”說話的小六子,長著一張大眾臉,身高約1米7左右,年齡也就二十五六,此時他陣從兜里掏出一把扇子,殷勤的給那一臉不悅的捕頭扇著扇子。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這所謂的仵作依舊沒有出現,在里頭等得著急的馬捕頭可發飆了“這人都死哪去了,就算生孩子也該生了吧”。
“官爺,你可要為我家老爺伸冤哪,我們家老爺一定是被這賤人害死的。”大夫人盯著站在一旁,披頭散發,臉色慘白的女子狠狠哭訴,甚至撲通一聲跪在那馬捕快的面前,抽涕的擦著淚。
“還不快扶喬大夫人起身”馬捕頭有些惱怒的向身后的捕快喝斥,轉而又面色順和的安慰道“夫人您放心,有我馬世介在,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圍觀的百姓看著里頭發生的事情,再度議論起來,“聽說喬家老爺就是被他剛娶進門的小妾毒死的。”
“是呀,是呀,我也聽人說了,好像死前是吃了她給的東西,吃完后就發了瘋,不到一會兒就口土白沫死了。”
“我還聽人說,這小妾是百花樓里贖出來的,扯不定是給他老爺吃了什么……”
“哈哈哈……是呀!這樣他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聽著這些越來越入骨的對白,艾思棲真是要翻白眼了,從古至今男人好色還真是恒故不變,色情八卦更是愈演愈烈。
不再去理會那些無聊的人,艾思棲開始全神貫注的回想剛剛從它們那里得來的信息,吃后發瘋、口吐白沫,這該不會是……艾思棲若有所思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尸體,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一定是那樣,她像是想通了什么,眼睛一亮就往喬府門口沖,可是還沒有進去就被守門的兩座門神給攔住了。
“你是什么人,想要干嘛”
“我……”艾思棲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外,看著里面大腦隨即一轉“我是仵作。”
“仵作……”兩個衙役相互看了一眼疑惑不解道“我們知府衙門的仵作,不是一直都是馮喜嗎?什么時候換人了。”
“兩位官爺,馮仵作今天生病了,所以知府大人就派小的來幫忙。”艾思棲眼也不眨一下的瞎掰著。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到現在還沒有來”兩位衙役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那你就快進去吧,頭可是等急了。”
“是!是!這就去”艾思棲有模有樣的學著電視劇里看古人恭維的樣子,通過了這兩個衙役,她便快速的跑進喬府,深怕一不小心就曝光。
“你是什么人”看著一個陌生面孔的出現,馬捕頭有些疑惑的瞇起本來就小的眼睛上下打量,這個穿著怪里怪氣的小子那跑出來的。
“你是做什么的?”
“捕頭大人,馮仵作他病了所以叫小的來代勞”依舊用剛剛的謊話搭上,艾思棲抬起頭從容不迫的緩緩解釋著。
“真的是馮仵作叫你來的——”馬捕頭有些懷疑的再度上下打量,不是他要如此懷疑,只是眼前這小子最多也就十七八,這做仵作也是要有經驗的,畢竟事關生死,不可絲毫馬虎。
“馬捕頭,這事可說不得假,你要是不信案子結束后,回衙門問問不就知道了嗎?小的哪敢欺騙您呀!”艾思棲一臉真誠的立于一旁,心知他急需仵作定不會再發時間去衙門考證,也就壯大膽子瞎說一通。
馬捕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喬老爺的尸身,再看了看還在一旁哭泣的眾女人,才無可奈何的頷首答應,“好吧,那你就說說看,不過丑話可說在前頭,你要是驗不出個子丑寅卯來,我可要辦你”。
“是,小的一定盡全力。”艾思棲應承后就埋頭檢查起喬老爺來。
查看了一番死者的眼球擴散度和嘴角邊的污穢物,艾思棲凝眉道:“從他眼孔的擴散和尸身僵硬的程度來看他已經死了將近三到四個小時。”
“三到四個小時?”馬捕頭有些不明白。
看著他眼中的疑惑,艾思棲當下敲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古代好像不是很理解小時為何物,于是立馬改口。
“死者的死亡時間將近是兩三個時辰,也就是卯時到辰時之間,(清晨5點到9點之間),死者的臉色發青,口吐白沫,瞳孔散大,這說明死者在死前腹部極度疼痛。”
“這么說來,喬老爺子是被毒死的?”看著眼前這個年齡不大的小子說的頭頭是道,馬世介也放心了許多,看來這小子還真是一個仵作,也有幾把刷子,扯不定他還真能查出個子丑寅卯來。
艾思棲看了看死者的指甲,那里已經明顯出現了黑色,于是繼續道:“他是中毒身亡的沒錯。”艾思棲邊說邊用手沾了點死者唇邊的唾沫,拿到鼻前聞了聞“而且這還是一種罕見的毒草。”
“那……”馬捕頭還想問些話,卻發現艾思棲早已離開了尸體,改打量起大夫人與那哭癱在地的小妾。
艾思棲走至那花容失色的小妾身邊蹲下,輕聲問道:“四夫人,請你老實告訴小的,你家老爺在死之前吃了什么?”
四夫人擦了擦臉龐的淚痕抽涕道:“老爺他……他在死前……只喝了一碗金藤花茶,那金藤花……還……還是我從姐姐那取的,往日……我們也有取來喝過,也不見出現老爺這般,我……”
“哼!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還想說是那金藤花害死了老爺,是我這大夫人故意嫁禍你嗎?”大夫人一臉惱怒的盯著四夫人,仿佛她是她的殺父仇人般怨毒。
不去理會大夫人的一臉怒意與尖酸刻薄,艾思棲繼續追問“你確定老爺是吃了金藤花才這樣的?”
“嗯,我也不敢相信,可是老爺他……他就這樣死了”四夫人瞧了瞧躺在地上的喬老爺,眼里充滿內疚。
艾思棲聽完四夫人的話不免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只有那種毒草才有可能使喬老爺吃后立即死亡,“四夫人!那老爺所喝的那些金藤花你還有嗎?”現在只能先看看,確定自己的猜測。
“嗯,蓮兒。”四夫人向一位一直站在她身后默默不語的丫環叫喚道:“你到廚房去把今日給老爺熬的金藤花拿來。”
“是,夫人”丫環應聲退下,不到半刻就拿來了用過的殘雜與新鮮的金藤花。
“這確確實實是金藤花沒錯。”馬捕頭接過手瞧了瞧,肯定的下結論。
“那可不一定。”艾思棲接過馬捕頭遞來的金藤花細細的翻看了一下,又聞了聞味道,再拿了一些用舌頭嘗了嘗,隨即吐掉,看來自己想的是正確。
“馬捕頭,喬老爺就是被這種藥所毒死的”看著一臉震驚、疑惑的眾人艾思棲緩緩解釋道“斷腸草,外形和金藤花(金銀花)接近,是一種開出黃色小花,結出豆莢形狀般的果實,另一種開紫色小花。不過這兩種都很纖細,莖只有鉛筆芯粗細、20多厘米高,葉子細密而零碎、小指甲大小,根部有一股臭味。”
馬捕頭從艾思棲手中拿過那些斷腸草,開始細細的觀察,片刻喃喃道:“這些斷腸草和金藤花咋看之下還真是一樣。”
艾思棲再度繞到死者喬老爺的身邊指著道“據記載,斷腸草又名葫蔓藤,吃下后腸子會變黑粘連,人會腹痛不止而死,喬老爺在死前不是也是如此,斷腸草的味道有些苦、辛,溫,中毒后會引起暈眩,咽、腹劇痛,死后口吐白沫,瞳孔散大,下顎脫落,肌肉無力,這不是與喬老爺的死后的癥狀又一致嗎。”
“如此說來,那喬老爺子就是誤食了與金藤花長得一樣的斷腸草而暴斃的”,馬捕頭顯然已經接受了這種說話,眼神不自覺的瞟向哪些喬府的女人。
“沒錯!依小的所見喬老爺喝了甚多,他是中毒后心臟急速衰竭而死。”
經她這番解說,圍觀的群眾頓時炸開了鍋,你一言我一語的聊開了,場面瞬間變得沸騰起來。
“原來是斷腸草呀,我也聽說過,是很毒的草藥。”
“真沒想到它居然長的與金藤花如此相似,日后可要小心點,別搞錯了……”
“頭,現在真相大白了,這兇手就是大夫人”小六子撇了撇嘴指著早已嚇傻了的大夫人道“我看八成就是大夫人看不順眼四夫人,于是就把金藤花換成斷腸草,來一個栽贓嫁禍。”
馬捕頭摸了摸略顯胡渣的下巴,對于小六子所說的話而沉思,從表面上看好像是如此,可是大夫人又為什么要殺老爺呢,她的動機是什么,難道就是因為嫉妒四夫人嗎?那也沒有必要讓自己變成寡婦吧。
“大夫人,你是否該解釋一下,這斷腸草的來歷呢”艾思棲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注意大夫人的面部表情,如果真的如小六子所說,大夫人不可能露出那種吃驚詫異的表情,很顯然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有斷腸草這種植物,畢竟斷腸草是醫書中才有記載的植物,她們又不是學醫的又怎么會知道呢,只是我不明白這些斷腸草她是哪來的。
大夫人聽了艾思棲的話,才從精神恍惚中清醒,撲通一聲再度跪在馬捕頭面前滿臉橫淚的辯解道“捕頭大人,民婦冤枉啊!這斷腸草不是我買的,這件事要從前五日說起,記得那日我與老爺到城外六里處的清林寺進香許愿,在回來的路上老爺的老毛病又患了,一直咳個不停,于是我們就停了馬車打算休息片刻。
這時剛好有一樵夫走過,老爺隨即就叫住了他,原先我還納悶老爺喚他做甚,原來這樵夫的背籮里是一籮金銀花,老爺容易上火,喉嚨也不好,這些金銀花剛好可以用來清熱降火潤喉之用,于是就發了七個銅板買了下來,起初老爺也喝了幾日,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景,這……我也沒有想到怎么的就變成了斷腸草,捕頭老爺如果你不相,隨時可以去問問趕馬車的車夫王麻子,還有……還有我身邊的丫環小春,他們可是親眼所見,民婦句句屬實沒有半點摻假呀。”
“那你可還認得那名樵夫”馬捕頭關注的問道,看來那名樵夫也不知道,自己采的金銀花就是斷腸草,如果不早日找到那人,也許這樣的事情還會再度發生。
“記得,民婦記得,民婦馬上給您畫出他的模樣”大夫人害怕自己再被冠上殺人的罪名,迫不及待的頷首應承。
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喬大夫人也隨著衙役去了衙門,而喬老爺的尸身也搬回了堂內打算擇日下葬,圍觀的群眾也被衙役給驅散了,其實沒有了熱鬧可看,不用他們趕也會很快的散去。
馬捕頭急于回衙門就急急的說了幾句“好小子真有你的,可比那馮仵作強多了,看來這馮仵作也該卸甲歸田了”,之后就沖沖的走了,艾思棲愣在那有些無奈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里默念著馮仵作不是我要害你失業的,只能怪你自己在這么重要的時刻人影全無,她也是好心與職業道德的驅使才出場的,你可千萬別怪我。
再度回到街道時,看看自己的手表已經快五點了,摸摸空空的肚子,不禁皺起了眉頭,英雄末路,柳啼花怨那。
“這位公子請留步”還在唉聲嘆氣的艾思棲拙時被眼前瞬間出現的人嚇了一跳。
“大哥!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撫了撫脆弱的小心肝,艾思棲有些不悅的瞪著這莫名其妙的人,可是這一瞪頓時眼珠就被定型了,帥哥!她艾思棲的最愛,瞧瞧人家那身形,擺在現代可是標準的模特身材,還有那臉蛋,那直挺的鼻梁,那直觀性極高的輪廓,哈哈哈……老天待她不薄呀!
“在下無意驚擾,如有不妥之處還請見諒”青衣帥哥文質彬彬的拱手道歉。
“不驚擾不驚擾”,像你這樣的大帥哥,就算被嚇死了也值得。(喂!喂!某人你是不是變得太快了,某人完全無視作者的提示,)腦海里繼續想著,這樣算不算是被人搭訕,艾思棲這可是自己空前絕后的第一次呀!這雷劈的好,劈的妙,想想在現代自己的桃花運向來是零位數,不是自己長得很抱歉,而是那些長的帥的靚仔一見自己就跑,現在好了不但沒有跑,還自動上前塔訕,原來換個空間自己的桃花運就會暴漲。
“嘻嘻……,帥……不對!是這位公子叫思棲有何事”依照八點檔劇情,他是不是要問自己的芳名,問問自己可已許配了他人,府上在那等等……
“我家公子有請艾公子上樓一聚”青衣帥哥微微一笑,指了指他身后的《食為天》。
“你叫我什么?能不能再說一遍”艾思棲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幻聽,他居然叫她公子,老天爺你不是這樣耍她吧!
青衣男子有些疑惑的看著這位瞬間變臉的少年,臉上寫滿了茫然“艾公子有何不妥嗎?”
艾思棲還沉浸在艾公子這個稱呼無可自拔中。
青衣男子見艾思棲半天沒有反應,誤以為他是在擔心,便安慰道:“請艾公子放心,我家公子只是看了你的破案過程,很是欣賞,想與公子結交而已。”
嗚嗚……原來是這樣,有沒有搞錯,艾思棲都快嘔死了,自己就怎么不像女人嗎?現代沒人追至少別人還當你是個女的,那想到了古代更慘,人人見了不是公子就是小子的亂叫,可恨!可恨!
“艾公子可否跟隨在下一同前往”青衣男子當然不知道艾思棲此時心底陣哀鴻一片,百感交集。
“去!你帶路吧。”艾思棲看著眼前這個青衣帥哥郁郁不樂的接話,既然帥哥邀請能不去嗎?雖然與想象的有些出入。
默默的跟在青衣帥哥的身后,他們走進了遙城第一樓《食為天》,這座酒樓算起來就如他們現代的五星級酒店,高檔、價格貴,一般都是達官貴人的場所。
看著眼前的場景還真是被震懾到了,這里真的很大,雕欄畫棟,氣派繁華,里面的規格分為三層,而正對門的前方設了一個伸展臺,臺上一整天都有人擺琴彈奏增加氣氛,且擺放著桌子和茶具表演茶藝,而且每到午時還有人說書講故事。
一進門熱情的小二就殷勤的前來招呼“兩位客官是要住店還是打尖,本店最近新出了幾道招牌菜,客官可要……”
“趙爺,您回來了”錢掌柜快速的從柜臺走了出來,瞬間打斷了那小二的長篇大論,隨后恭恭敬敬的給青衣帥哥請他上樓。
看這情形這位青衣帥哥肯定不是一般人,以此推斷,他家公子肯定更加不一般,說不定還是這座酒樓的幕后老板呢,就不知道長成什么樣,會不會是個又帥有多金的單身貴族。
只是這個假設也太不實際了些,這多金肯定是百分百,不過就單身而論就不太可能了,想想古人個個早熟,在清朝男子十四歲就可以結婚生子了,就不知道這個國家是不是也有這樣的規定,對于艾思棲而言,這無疑是在殘害國之幼苗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