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打群架
- 穿成農(nóng)家小福女:帶領(lǐng)全家去種田
- 千回
- 2097字
- 2025-01-13 16:36:17
一直到傍晚時分,嚴陣以待的孟母都沒有等到有人上門。
“阿娘,別管他們了,來不來,咱們都是不怕的。”孟浮云看了看已經(jīng)洗刷干凈的柿子,“咱們將這些柿子都晾干,然后找些繩子來將它們牽系上。”
繩子孟母早早就準備好了,這會兒跟著孟浮云與小月一起將這些柿子串起來,“系線最需要注意的是這個蒂,這個蒂若是壞了,那么保存時間與口感就會受到影響。”
“姑娘,你要的糖我買回來了。”
“燒鍋,咱們做冰糖。”
糖化作糖稀,孟浮云興致大好,用糖稀勾勒了幾筆,勾出了一只蝴蝶糖,遞給小月的時候,小月目瞪口呆,她抓著那糖稀都不敢下口。
糖稀凝固成冰糖,孟浮云道,“這冰糖給它晾個幾日,到時候?qū)⑺コ伤!焙喴滋撬簿妥龊昧恕?
小月將一切都記在心里,隨后趕緊鉆進了屋子里,用紙筆寫下感觸與做好,貼身收藏。
第二日,他們依舊沒有去田里,連著兩批被拔出來的殘破葵花被孟浮云收入空間,隨后便是成熟的葵花籽。
當這些葵花籽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姑娘……”
“小妹。”興奮的情緒一下去,眾人便擔憂了起來。
他們的姑娘和小妹好像有了一個特殊的能力,而這能力若是傳出去,只怕會被有心人盯上,這不是一件好事。
虎頭哥團隊也好,孟家三兄弟也罷,看著孟浮云,擔憂之意不言而喻。
“不用擔心,我心里有數(shù),若你們背叛我,那么……”
“放心,我們的命都是姑娘救下的,今生我們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魂兒。”而且這事情若不是親眼所見,說出去也不會有多少人信。
這一次,孟浮云是在他們跟前動用了空間,葵花籽憑空而現(xiàn)。
這段時間的相處,孟浮云愿意相信這些人,當然她也是在試探他們。
試探出來的結(jié)果,她很滿意。
一連三天,大批量的瓜子終于成型。
大大的背簍里是一個又一個的盒子,盒子里裝著炒制完成的瓜子。
“大哥,三哥,這次你們不要去鎮(zhèn)上了。”孟浮云瞇著眼睛,拒絕了要再次跟著孟浮云前往松山鎮(zhèn)的孟林與孟和,“有虎頭哥跟著我就行。”
孟林與孟宇臉色有些難看,“當日那人看到了我們,也看到了你。”
孟浮云知道他們的擔心,“我必須去,否則與那四人之間的周旋,他們搞不定。”
“你們已經(jīng)達成一致了,他們不一定會再來鋪子里。”
“這是咱們第一次開始販賣瓜子,我不允許中途有任何岔子出現(xiàn)。”孟浮云很堅定。
孟林與孟宇握著孟浮云的手,“小妹……”
“放心,我會帶著面紗的。”孟浮云最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面紗,這才讓他們的心稍稍放下一些。
“早去早回。”孟林叮囑。
等孟浮云離開,孟林拉著孟母進了屋子。
“怎么了?”
“阿娘,我不想繼續(xù)在這里碌碌無為下去。”
“孟林,你知道你這句話意味著什么?”
“咱既然認了她做小妹,那就不該讓她承受丁點壓力,她每日這樣辛苦,我……”
孟母嘆了口氣,“哎,當年你小妹離開人世時,我便發(fā)過誓,若將來我還有一個女兒,必不讓她受一點苦難,可……孟浮云,她與一般女子不一樣。”她想著這個義女,眼神閃亮,還帶著驕傲。
“就是因為她不一樣,所以才更要好好享受生活才是。”孟林還想勸一勸孟母。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們隱了這么多年,或許那件事情已經(jīng)沒人在乎了。”孟母嘆了口氣,拍了拍孟林的肩膀,“這些年來苦了你們?nèi)值芰耍谌饲把b的很累吧。”
孟林搖了搖頭,“阿娘與父親這些年不都過來了么。”他頓了頓,“說起父親……還是沒有消息嗎?”
“沒有,等浮云三月之期之后,若還無你父親的消息……我……可能也會離開。”
孟林低下頭來,“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這個家的。”
孟林與孟母之間的密談無人知曉,只有孟宇看著二人進屋時的背影若有所思。
這邊廂,孟浮云已經(jīng)帶著虎頭哥到了松山鎮(zhèn)的鋪子里。
早早定下的牌匾也在約定的日子掛了上去,“福運五香炒貨鋪。”本來孟浮云只寫了五香炒貨鋪幾個字,后來孟林在前頭添了兩字福運。
孟浮云沒有阻止,如今掛在頭頂,仿佛福運高照,倒也不錯。
瓜子被一盒一盒的擺在了做好的展示臺上。
很快乞丐群里就傳出了消息,那個被到處詢問在哪兒買的瓜子鋪子開張了。
聞風而來的大多是一些鎮(zhèn)上的大戶。
這些大戶里分會長的人赫然在列。
但孟浮云可并不知道危機已然靠近。
一日光景,瓜子全部賣光,小月數(shù)著銀子有些眩暈,“姑娘,咱們做到了。”
孟浮云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這樣的好生意又持續(xù)了幾日,孟浮云欠下的錢終于是都集齊了。
她主動找上了劉員外的府邸。
劉員外其實見到孟浮云的時候是很驚訝的。
“三月之期已到,我來履行承諾了。”孟浮云主動遞出了一張信封。
劉員外沒有主動去接這個錢,而是將她帶入了宅邸里。
他們坐在了一處涼亭里,“你是怎么做到的?”劉員外看著一身貴氣的孟浮云,總覺得與印象之中很不相同。
孟浮云那時候還在福云村的時候,他是見過的,懦弱膽小,他當時還感慨毛家那樣一個男人怎么生出這樣的孩子來。
唯一一次讓他改觀的便是那一次挺直脊背的三月之期。
而現(xiàn)在……天光正好,他再看向孟浮云,依舊是簡簡單單的服飾,但不動聲色之間他竟覺得看不透這個小丫頭了。
“瓜子吃不吃?”孟浮云自荷包里倒出了一把瓜子,笑瞇瞇的問。
“是你!”劉員外看著含笑的孟浮云,又看著桌面上的瓜子,篤定的道。
“是我。”孟浮云大方承認,“這信封里是我鋪子欠下的銀錢,當然還有利息,一并還你了,以后可別給我那對斷絕了關(guān)系的伯父伯母作槍使了。”她拍了拍桌面上的信封,淺笑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