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成農(nóng)家小福女:帶領(lǐng)全家去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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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穿過來成了煞星
松山鎮(zhèn)福云村。
孟浮云只感覺渾身撕裂,疼痛非常,背脊被坑坑洼洼的地面咯的生疼,腦袋里闖入一陣陣嘈雜不已的聲音。
“毛家大嫂,這丫頭好賴也是叫你這么多年大伯母的,你說扔就扔了,有些說不過去吧。”
“這克死了我二弟跟弟妹的賤丫頭,現(xiàn)在連我家兒子都因為她滾下山坡,要不是命大,怕也是要被她克死了,這樣的煞星誰愛要帶要,從今以后我毛家沒這個人。”毛家大嫂一臉刻薄模樣,她是被村長硬拉過來的,此刻眼神兇戾,很是生氣。
眾人臉色微變,這丫頭出生時原本明亮的天漆黑一片,母親難產(chǎn)血崩而亡,父親在她五歲的時候也死了,這些他們都看在眼里,若是讓他們將人領(lǐng)回去,那定然不行。
“毛家大嫂,你這可有些不厚道了,當年大明子在鎮(zhèn)上可是搏了間鋪子的,臨終更是讓我們做得見證,鋪子給你,你善待人家丫頭。”
“鋪子?這臭丫頭在我家吃吃喝喝這么多年,早就抵了,更何況她就是個喪門星,鋪子現(xiàn)在入不敷出的,每日都有人來要債,誰有余錢再養(yǎng)她。”毛家大嫂臉色沉下來,更加兇惡了,要不是這個禍害,當年月入幾十兩的鋪子怎么短短幾年就成了個燙手山芋。
毛家大嫂?賤丫頭?喪門星?
孟浮云只感覺腦袋更痛了,她記得自己正在做新型空間的研究,后來空間紊亂似乎是爆炸了,然后……
一股子陌生卻又熟悉的記憶猛地涌了過來,她猛地意識到,自己這是穿越了。
穿越到了一個沒有父母護佑,寄養(yǎng)在大伯家的小可憐。
她緩緩睜開了眼睛,煞白的臉上布滿了淤青,瘦弱的身軀一點點的支撐著土地坐了起來。
她的突然起身,直讓圍觀的人嚇了一跳,在他們心中這丫頭出氣多進氣少怕是不行了,這才張羅著讓毛家大嫂將人帶走,別污了這塊田地,影響他們來年的收成。
“大伯母……你要趕我走?”孟浮云的聲音冷冰冰的,一抹陽光自大樹縫隙里灑落,光影斑駁在她蒼白的臉上,詭異非常。
“你個吃白食的,這么多年過去了,干啥啥不行,還敢禍害我們一家子,你若不走,你是打算讓我們都步你父母的后路嗎?滾,滾遠點。”毛家大嫂潑辣的很,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孟浮云冷笑一聲,“我可不是白吃白喝,大伯母,我家爹爹當年可是留了銀子給你的,還有那間鋪子……要我走可以,鋪子給我,銀子我可以不要,但是二兩路費你必須給我。”
她緩緩站了起來,瘦弱的身軀拉長的影子,看著單薄不已,任誰看了也不像是在家什么都不干吃好喝好的人,周圍的人對著毛家大嫂指指點點了起來,村子里的人最喜歡這些是非與談資了。
毛家大嫂臉上有些難看,“你還敢給我要錢?”
毛家大哥在身后拉了拉毛家大嫂的袖子,“侄女啊,這鋪子你要我可以給你,別說我這個大伯不給你一個小丫頭活路,但是二兩銀子是沒有的,這里有百十個銅板,你拿去。”他一臉施舍模樣。
孟浮云緩緩走了過去,伸出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過那串起來的銅板,“大伯是吧,真真是我的好大伯,鋪子的房契呢?”
毛家大哥嘴角的笑容突然就有些牽強了,那鋪子在鎮(zhèn)上的位置可是很不錯的,雖然欠了不少,但是若能賣個好價錢不僅能補了虧空,還能留上不少,他本來還以為這丫頭什么都不懂,拿了錢就會走的。
毛家大嫂瞪了一眼毛家大哥,這周圍這么多人,他們又要趕走這個災星,又不想給錢,又要霸占鋪子,這是逼著他們二弟的遺孤去死,村里人會戳他們脊梁骨的。
正這么想著怎么圓回來的時候,孟浮云又開口了,“大伯,大伯母,我聽說大表哥可是定了門好親事啊。”她拂開了臉頰邊礙事的發(fā)絲,笑容越發(fā)明艷,“你說,如果我這個喪門星跑去鬧一鬧,這婚事還能成不?”
毛家大嫂臉色驟變,“去,把房契拿來。”
當房契交到孟浮云手里的時候,毛家大嫂惡狠狠的道,“希望你個賤丫頭能夠守住這間鋪子。”
她心里已另有算盤,鋪子欠了不少錢,她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要想還錢,只能賣鋪子,她若拿著鋪子去賣,賣不上價格不說,說不定還會被欺負,到時候自然還是得求助他們兩口子,那時自然是他們說了算。
“多謝大伯母關(guān)心。”她的背脊挺得筆直。
“走了就別回來了,我們福云村可不是你這樣的煞星能待的。”毛家大嫂怒容更甚。
孟浮云突然停下了腳步,“哦?福云村?一年后,這個村子會改名的。”有一抹笑容在她的臉上慢慢浮現(xiàn),“轟隆”一聲雷鳴,入夏時節(jié),這暴雨忽而間傾盆而落,仿佛是在回應她的擲地有聲。
眾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zhàn),這丫頭醒來怎么感覺就變了,那個怯懦的,任打任罵的,不敢看人的喪門星一下子仿佛膽量突增了。
孟浮云這一路行的非常緩慢,大雨滂沱,砸的這條路泥濘不已。
憑著毅力剛出了福云村,就摔倒在地,無力起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覺得腦袋迷迷糊糊,人仿佛在顛簸,眼睛很迷糊,她想要睜開卻睜不開。
栽了,栽了,這具身體也太弱了吧。
孟浮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毫無期待,她覺得自己這次怕是真的去了閻王殿了。
可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間樸素的屋子,屋子里有一支蠟燭閃著微弱的光。
她摸了摸腰,那里的房契還在,她呼出一口氣,看來還活著。
屋門突然被推開,一個拿著斧頭的少年突然走了進來,兩兩對視,那少年看上去也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此刻眸光一亮,“娘,小丫頭醒了。”
孟浮云摸了摸鼻子,小丫頭!
正想坐起來,腦袋一暈又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