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什么飛升者神明的,說的那么高大上,到頭來還不是抵御不住荷爾蒙的控制?!?
毫無戀愛經驗的金克絲有些頭皮發麻,這幾天她后面這家伙說話越來越露骨,行事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男人真是麻煩...
就像是器皿里的細菌一樣,稍微給點營養就要想著繁殖。
腦海中突然閃現出蔚的臉龐,她搖搖頭打了個冷顫。女人似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她那愚蠢的姐姐之前顏值明明還算湊合,但自從被凱特琳纏上后......臉黑了一個色號不說,連頭發也黯淡無光了。
“欣賞美是生物與生俱來的本能,這是正常的,而且飛升者只是實力達到了半神,又不是真成了無欲無求的神。”白月辰解釋道:“我知道你討厭別人騙你,我明明喜歡看如果非要騙你說不喜歡,那我良心過意不去?!?
“我情愿你這次騙我,別直接說出來!”金克絲聲音超級大。
“喊那么大聲做什么,你不會喜歡被我看吧。”
白月辰想笑,他說完后金克絲表現出來的窘狀被他盡收眼底,她頗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我沒有大聲?!苯鹂私z否認,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算了你愛干嘛干嘛吧,眼珠子長你身上,我又不能摳出來?!?
“真的?”
“嗯......”
“那胳膊也長在我身上,按你的理論......先說好你不能打我?!?
“隨你便。”金克絲聳聳肩,頓了一下道:“別妨礙我開飛艇就成。”
見金克絲不再理會他,白月辰站起身到金克絲身后伸出手,輕輕把她擁進懷里。
女孩兒頭發上若有若無的洗發水清香味和身上傳來的體香鉆進鼻子,他嗅了兩下突然不想撒手了。
“你回頭瞪我干什么,我沒動你胳膊沒影響你開飛艇。”
“有,有道理......”
金克絲僵在那,大腦有些空白變得手足無措,平時愿意懟人的小嘴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聽著自己心臟不爭氣的狂轟亂跳。
一位智者曾經說過,死亡如風常伴吾身,如果不是真的很喜歡金克絲的話,他現在很想進一步體驗一下。
但再繼續下去就欺負人了,對方心臟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簡單地從后面抱了一會,白月辰非常滿足地放開手退后一步。
“你身上很軟很香?!?
白月辰想了下,“我們這次的旅途不會那么輕松,光天氣嚴寒這點就對你這種普通人不是很友好。如果你要是冷了,可以隨時叫我幫你一把,兩個人的體溫總好過一個人。”
“幫我一把?”金克絲緊緊握著方向盤,想到剛才的感覺心里就緊張的不行,她深吸一口氣義正言辭拒絕道:“我覺得還是要添衣服來的劃算,你去幫我把休息室里面的外套拿過來。”
她可不傻,擁抱取暖這種東西怎么想怎么不靠譜,天氣冷一定是她穿的少導致的,不添衣服一味擁抱那還了的,那她豈不是任人宰割。
......
“那個的大塊頭好酷啊。”從休息室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出來,金克絲趴在飛艇護欄旁向下看,“你看到那個拿斧頭的大塊頭了嘛,他像城墻一樣在野蠻沖撞欸?!?
“奇怪,我看艾歐尼亞的人用冷兵器砍了他半天怎么沒啥沒反應呢,他難道不怕疼?”
本來她是打算改變航線徹底繞開這條大海的,但就在中午她快要脫離的時候,下面諾克薩斯的艦隊卻突然一反常態不再理會他們,甚至她還看到了下面有人在向她友好打招呼。
盡管對方的行為處處透露著詭異,但她看熱鬧的心理卻壓制住了理智,大不了萬一中計了下去和他們打唄,她又不怕。
“那東西沒有生命,更像是被黑魔法驅動的?!笨戳艘谎巯旅娴拇蚨?,白月辰挑挑眉,“與其說他是城墻倒不如說是戰爭機器,這種大殺器投放到戰場里絕對是普通人的噩夢?!?
金克絲抿抿嘴,羨慕地看了一眼。
她體內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有黑魔法,不過因為沒有人教導她的緣故完全發揮不出水準,以后要不考慮學學魔法,這種控制別人的能力聽起來就厲害,她要是能短暫控制白月辰......
“我們這次去弗雷爾卓德主要目的是什么?”
搖了搖頭收起臉上的不正經,金克絲打算暫時先不考慮魔法一事,前幾天在蟒行群島得到靈魂試煉強化后,她到現在還不能完全熟悉控制身體的力量,變強一事道阻且長。
“冰裔,也叫寒冰血脈,早年我在恕瑞瑪就聽過它的名頭,我們過去碰碰運氣,說不定能幫你搞到這種力量?!?
白月辰應了一聲,回頭對著金克絲笑了下。
“不過具體能不能成功我也不敢打包票,畢竟這些都只是傳聞,沒準這么多年過去這些寒冰血脈已經斷后了呢?!?
他伸手握住金克絲的手,很細心的感受了一下,“你現在體質比在祖安那時強了不少,徹底適應了的話應該可以達到安蓓薩的水準?!?
金克絲看著他點點頭。
“你身體能有溫度是不是因為我實力上漲的原因?”
“聰明,暮光星靈的封印就像是一道枷鎖,在內部光靠蠻力是沖不出去的?!?
手指一路劃過金克絲手掌,白月辰在女孩兒的中指處停留摩挲了下,“而你就像是外界打開鎖頭的一把鑰匙,起初這把鑰匙脆弱不堪想要擰開枷鎖勢必會碎,但隨著實力一點點提升,鑰匙的堅硬程度也會跟著提升,最終會徹底打開枷鎖?!?
“大概懂了。”手上傳來陣陣癢意,金克絲抽出小手背到身后,“那我是不是這把鎖唯一的鑰匙?”
白月辰被這沒頭沒尾的話搞得愣了下,還沒來得及想清楚金克絲的意思,就見她一路小跑溜進了休息室內。
唯一的鑰匙......這丫頭還整的挺文藝。
他盯著已經黃昏的天空良久,直到魔劍在他身上輕輕的拍了下才回神。
是不是唯一的鑰匙他尚且不能得知,因為這種綁定類似契約的關系其他暗裔沒經歷過,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是他最喜歡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