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齊讓二人也是隨著人群輕松的進入到這座被視為晦岸星上的明珠內部。
然而入目的場景卻令齊讓大失所望的同時又流露出一股果然如此的神情,一條條早已被血污浸染的灰暗大道四通八達。
而其中唯一引人矚目的是,在這條灰暗大道的盡頭,有著一條盤旋而上的長道,在這長道的盡頭便是一層懸空的城區板塊。
“那里便是孤元城的三級城區?”
隨即齊讓不由通過心念傳音給一旁的府向儀,而后者在聽聞心念傳音的一瞬間是錯愕的,隨后如此神情也僅僅維持了一瞬便消失不見!
“沒錯,我們的目標是位于孤元城最頂層的一級城區。”
“府宗師,接下來就由你帶路了,此地只有你熟悉!”
隨即對著前者傳音回道,聽聞此言,齊讓也是輕輕點頭,隨即對著一旁的府向儀傳音道。
很快,在府向儀的帶路下,來到了三級城區,看見了比原真城中心還要繁華的地段,高樓大廈遍地都是,宛如來到了森林之中。
遍地可見入云大廈,隨后齊讓在府向儀的帶領下,乘上了一輛直通二級城區的飛空快車,來到了這座城市的二級城區。
“原來如此!”
在這里,齊讓看見了一座座自下方伸展至此的大廈,眼中神情不由恍悟,原來那一座座入云看不見頂端的大廈。
早已自根部延展至更高的城區,就宛如古老森林中那挺拔存在千年之久的老樹,來到了天幕下方,在汲取了絕大部分的日光普照的同時。
更是將大部分的日光對下方城區進行隔絕,在這里,只有位高權重者才能在大廈中沐浴到天日的輝光。
而在這可見頂層的上方,便是一座孤零零的大廈,站在下方瞭望的人,都會在心中升起一個錯覺。
那就是,這座直入天霄頂層的大廈,好似與大日肩并肩,又如大日一般俯瞰著整座孤元城,而那座大廈便是齊讓二人此行的目的地!
時間流轉,夜幕降臨,一輪明月的輝光倒影在那通天大廈上,而此時,借著朦朧云霧的遮掩,齊讓二人進入到這座孤峰內。
在嬌柔潔白的月光照應在孤峰之中,一條條螺旋交錯的向上長廊中,二人身影被照出,但就是如此膽大妄為的行為,卻沒有一人察覺。
因為在整座孤峰中除卻陽神外,再無他人,而對于陽神來說,他擁有足以籠罩整個孤元城的心念,孤峰更是在他眼皮底下。
一舉一動,自然盡收眼底,而宗師的心念也自然不敢向上延展,尋自栽之路!
也正是因為獨裁陽神的霸道,任憑城中誰也想不到,這座宏城的絕對禁地,如今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齊讓與府向儀踏過向上的長廊,來到了頂峰之處,是一個占地足有千米的密閉平臺空間,其中各做設施應有盡有。
透明的頂蓋將明月的輝光盡數接引,照徹了整個千米的空間,籠罩四周的墻壁也經過了特殊處理,能夠隔絕云霧。
使身處此地之人可清晰看見下方城池中的一切,此時,來到陽神居所的齊讓四下環顧,隨即敏銳的察覺到了在平臺的中心。
有著一個長寬各五米的道臺,道臺四周刻著各種玄妙的字符,明顯是存放著什么極其重要的事物。
但眼下的事實卻是,道臺上方并無任何物品盛放,見到如此情況,齊讓也是第一時間環顧四周,發現一些名貴的字畫被撕碎。
“真武大器應該是被帶走了!可惜!”
一個個原本擺放著各種瓷器玉器的展臺空空如也,展臺的下方便是遍地的碎渣,見此也是不由發出一聲長嘆!
“可惜了,不知李由,辛照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與此同時,將心念籠罩在整個場地的府向儀經過了一番勘探過后,也是一無所獲,隨即聽見齊讓的話語后,也是長嘆一口氣。
齊讓看著終端上的時間,朝著府向儀說道,與此同時,環顧四周的雙眸也不禁放光,當即借著月光,在四下搜刮起來。
“今日乃第二日,他們也應該到了,估計明日就會朝著孤元城趕來,第五日便可見分曉!
這兩日就在此地歇息吧!也正好仔細搜刮一番,萬一有陽神來不及帶走的東西吶?”
“此言在理!”
對于齊讓的話語,府向儀也是眼神一亮,隨即在二人的一番搜刮下,很快便在暗處找到了一個一米大小的暗格。
隨著二人將其打開后,一陣明亮的輝光映入二人眼簾,其中整齊盛放著三個透明玉盒,每一個玉盒當中,都盛放著不同的寶物。
“這是由元神凝聚的法光印!不過看其中蘊含的威能并不能視作元神一擊了,不過對于絕大數陽神來說都是致命的!
可惜了,對于我等來說,其中所釋放的余波就足以令我們神形俱滅,用不得!”
府向儀看著第一件由散發著玄妙波動的符印,不由發出驚異神色,端詳半天后,只能無奈說道。
“這法光印我要了,府宗師,你看這兩件寶貝中可有中意的?”
而聞言的齊讓,則是如看寶貝一般將其從前者手中接過,小心翼翼的將這法光印收起,隨后對著府向儀開口。
聞言的府向儀則是看見剩余兩件他并不認識的寶物左右為難,一者為形如彎月,流露的寒意即便是隔著玉盒,都不禁令其心念感到一股寒意。
而剩余一者好似令牌,通體玄邃,刻著二人都不認識的玄妙紋理,而府向儀在幾番抉擇后,最終選取了那猶如彎月般的未知寶物。
而剩下猶如令牌的事物便落入到齊讓的口袋,待二人將暗格中的物品分瓜完畢后,并不滿足,隨即又在四下尋找起來。
“府宗師,你覺得這孤元城的真武大器會是什么?劍?戟?槍?還是刀?”
但最終都一無所獲,而不甘心的齊讓再度將目光放置在中心區域的道臺上,仔細端詳起來,一邊端詳一邊說道!
聽著齊讓似自語的言語,府向儀也是輕輕搖頭,表示自己并不知曉,同時也是十分好奇,這真武大器的模樣
“等一下?!不對勁!月色不是已經消失了嗎!為何此地還是那么明亮?!”
此時,原本在仔細端詳道臺的齊讓,忽然發現了四周的不對勁,此時二人頭頂并無月色,但此地中明亮依舊,宛如月光照耀般輝煌。
聽聞此言的府向儀神情也瞬間一正,當即以心念籠罩四周,片刻后,他便察覺到那道臺附近的亮光要比四下明亮一絲。
“道臺不對!”
此時,從未想著靠近道臺的二人,也在此刻來到了道臺的跟前,看著眼前空無一物的道臺,齊讓不由探出心念逐厘逐毫的探索。
“我的心念消失!不對,好像是被某種極致鋒利的事物切割了!”
隨著四分之二的道臺被仔細探索后,即將探入四分之三時,齊讓只覺心神中傳來一陣劇痛,下一瞬,探索的心念便與其切斷聯想。
聽聞此言的府向儀面色變得興奮起來,也如齊讓那般探出心念進行探索,也在同一地方被斬斷了心念。
感受到如此劇痛,府向儀面上的神色愈發興奮,隨即接二連三的嘗試,令他篤定了道臺內部存放著什么東西。
隨即不由伸出手探向道臺中,而在齊讓以及府向儀驚訝的目光中,后者的手臂沒入到道臺內部,很快便觸及到一股冰涼刺骨的握柄。
“嗡!”
隨著后者五指一握,一道清脆的戈鳴在二人耳畔響起,隨著府向儀逐漸拔出手臂,原本明亮著四周的輝光逐漸朝著道臺中間匯聚。
隨即在二人驚駭的目光中,籠罩在整個千米空間內部的輝光,此刻在府向儀的手中匯聚成一把長戈通體晦澀玄黑,其戈鋒之處則是綻放著宛如黎明前夕的光彩。
“真武大器!蕩夜戈!”
這一刻,握住長戈的府向儀心念與器通明,瞬間知曉了長戈之名,嘴角也是揚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