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文氣天降
- 三國:我真的只想作死
- 影無天
- 2209字
- 2024-12-05 16:25:48
“這位公子里面請,文房四寶早已準備好了!”
在老鴇的眼神示意之下,又有兩名年輕貌美的女子迎了上來。
“少爺我本來不打算進去的,但盛情難卻,就獻丑了。”
面對幾名美女的盛情邀請,劉辯有些不自在的干咳幾聲。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還是第一次去這種地方,雖然緊張稱不上,但還是有著幾分不自在。
說起來,劉辯雖然在詩詞一道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造詣,但不會寫詩又如何。
他可是個穿越者,九年義務教育更不是白上的,腦海中關于后世的詩詞歌賦要多少有多少。
反正是為了作死,招人眼紅更容易達到這個目的。
因此劉辯可不會扮豬吃老虎,怎么高調怎么來。
在老鴇的帶領之下,劉辯邁步走進了醉月樓。
而映入眼簾的那一幕幕,完全出乎了劉辯的預料。
明明是大白天,這里卻已經人滿為患,悅耳的樂曲聲不絕于耳,更有一個個身材嬌好的小姐姐跳著優美的舞蹈。
掃視了一圈之后,劉辯發現這醉月樓與他印象中的青樓,差別好像有些大,并沒有那些淫穢不堪的東西,只有姑娘在那彈著小曲,跳著優美的舞蹈,給人帶來一種視覺聽覺的雙重享受。
聽到周邊人的議論,劉辯大概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這醉月樓與傳統的青樓不同,此處的姑娘大多都是賣藝不賣身。
除非是她們本身愿意,不然誰也強迫不了。
當然對于這話,劉辯只是笑了笑。
或許對于普通人而言,醉月樓中的佳人們的確如此。
但面對真正有權有勢的人,就由不得她們了。
不管任何世界、任何時代都一樣,哪有什么賣藝不賣身,這只不過是為了提高這些姑娘身價的一種手段而已。
來到了一處放有桌子的角落之后,老鴇大手一揮,讓人拿來文房四寶,笑盈盈的向劉辯道:“公子,請題詩一首。”
劉辯點了點頭,雙眼微閉,思索著該寫下哪首詩詞。
過了半晌,他突然拿起毛筆,龍飛鳳舞的寫了起來。
幸好,原身自小寄宿在史道人家中,能寫得一手好字。
雖然遠遠說不上是筆走龍蛇,但勝在足夠工整,對于現在的劉辯來說也勉強夠用了。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詩成之時,不知道是不是劉辯的錯覺,他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流從天而降,直入眉心深處。
下一刻,眼睛傳來瘙癢之感,讓劉辯不由自主眨了眨雙眸。
緊隨其后,劉辯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眼睛的視力,不知道比之前好了多少倍。
“這視力,看來那并不是錯覺。”
劉辯眺望遠方,心中滿是疑惑之色:“剛才那股直入眉心的氣流到底是什么?”
想到眉心,劉辯頓時有了幾分猜測。
根據沒覺醒前的記憶,他知道儒道與武道還有仙道之間有很大不同,儒道儲存力量的地方并不在丹田,而是位于眉心的“文宮”。
聯想到這股氣流是在詩成之時突然冒出來的。
如果劉辯沒猜錯的話,這股氣流應該就是儒修的根基文氣。
然而,讓劉辯感到疑惑的是,儒道一途只有那些常讀圣賢書的讀書人才有機會入門。
像天降文氣這種事,他還從未聽說過。
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沒覺醒記憶前的劉辯,因為從小與史道人相處的緣故,相比于儒道、武道,他更對仙道感興趣一些。
只不過,因為皇子的身份,他不能修煉仙道。
對于此事,劉辯本人也不是很在意,更沒有繼續深究下去的意思,反正他的目標就是死亡。
而沒有任何力量的普通人死亡幾率最高。
所以說,對于劉辯而言,成為修行者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幸好,現在還處于可控的范圍。
那道氣流融入到他眉心處后,便直接消失不見了。
換句話說,現在依舊是沒有任何修為在身的普通人。
“好詞,好詞啊!”
另一邊,看到劉辯所填寫的詞,老鴇臉上露出狂喜之色,拍手叫絕:“公子果然才高八斗!”
此話一出,不知道是不是老鴇有意為之,在場不少人都滿臉好奇的圍繞了上來。
“這首詞將離別時的情緒描繪得淋漓盡致,達到了情景交融的境界!”
一名身穿錦袍,身材矮小的青年,出言贊嘆:“好詞,果然是好詞!!!”
這人看上去雖然其貌不揚,但身上的氣質卻不容小覷。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旁邊,另一名錦衣華袍的俊朗青年滿臉感嘆道:“簡直是神來之筆!”
“不知這位公子,這詩名為何?”
矮小青年向劉辯拱了拱手道。
“此詩名為《雨霖鈴·寒蟬凄切》。”劉辯微微一笑道。
說到青樓女子,劉辯腦海中頓時就浮現出了柳七公子這位富有悲劇色彩的詩人。
《雨霖鈴·寒蟬凄切》,也最出名的作品之一。
宋詞,白衣卿相柳永絕對是一位繞不開的人物。
他也是宋詞中婉約派最具代表和影響力的人物。
自視甚高,早年科考失意后,寫過《鶴沖天》,發泄懷才不遇之憤。
其中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惹怒了當朝皇帝,親自下旨:“風前月下,好去淺斟低唱,何要功名?且去填詞。”
柳永就此自稱“奉旨填詞”,常出入勾欄瓦肆,茶坊酒樓,留下了一首首傳世名篇。
讓劉辯印象最為深刻的是,柳永晚年窮困潦倒,死時一貧如洗,無親人祭奠。
只有歌伎念他的才學和癡情,湊錢替其安葬。
每年清明節,又相約赴其墳地祭掃,并相沿成習,稱之“吊柳七”或“吊柳會。
正因為如此,劉辯才會在此處搬出這首詞,也算是緬懷后世那位奉旨填詞的白衣卿相吧!
說起來也奇怪,詞在歷史上明明是在南北朝時期南梁開始萌芽,是配合音樂歌唱的一種文學樣式,它在唐代逐漸形成,并在宋代達到全盛。
但在這方世界,詞這種文體表現形式,卻早就已經出現了。
“公子未及弱冠之年,便能做出如此一首詞來,實乃天縱奇才。”
矮小青年對劉辯微微行了一禮。
“這位兄臺,過獎了!”劉辯拱手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