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牙抬起頭，猩紅的眼睛盯著他，低吼了一聲，仿佛在說：“他們回來是因為你太難纏了吧。”

蕭玄正準備反駁，遠處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聲音夾雜著怒氣，像是有人踩著火藥桶一路沖了過來。

“嗯？”蕭玄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這次來的，似乎不太友好啊。”

冷宮外，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來。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一身黑衣，手握長劍，臉上寫滿了“我很生氣，但我還得忍著”的復雜表情。他身后跟著幾個隨從，個個神色緊張，顯然對冷宮的傳聞心有余悸。

“蕭玄！給我出來！”黑衣男子一邊走，一邊大聲喊道，聲音中透著壓抑不住的怒火。

“少爺，您確定要這么喊嗎？”一個隨從小心翼翼地問道，“聽說這冷宮的小鬼很不好惹，連獵人都被他打得灰頭土臉……”

“閉嘴！”黑衣男子冷冷地說道，目光中透著一絲寒意，“我今天就是來討個公道的！他敢賣假貨給我，我就讓他知道什么叫后果！”

“可是……”隨從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萬一他不講道理怎么辦？”

“不講道理？”黑衣男子冷笑了一聲，語氣中滿是自信，“我手里的劍可比道理好使多了。他要是敢不賠償，我就讓他知道什么叫‘客戶的憤怒’！”

隨從聽了這話，心里雖然還是有點發虛，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蕭玄遠遠地看著他們，嘴角的笑意越發燦爛。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慢悠悠地迎了上去。

“哎喲，這不是黑衣大哥嗎？”蕭玄一看到黑衣男子，立刻換上了一副熱情的笑容，仿佛見到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什么風把您吹到冷宮來了？是想買點新貨，還是來參觀冷宮的風景？”

“少廢話！”黑衣男子冷冷地說道，目光中透著一絲憤怒，“你賣給我的怨靈殘骸，全都是假的！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果！”

“假的？”蕭玄挑了挑眉，語氣中透著一絲戲謔，“你確定？”

“當然確定！”黑衣男子咬牙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咄咄逼人，“那些殘骸看著像怨靈的，但里面的怨氣早就被吸干了，根本沒用！你是不是覺得我好騙？”

“哦？”蕭玄摸了摸下巴，語氣中透著一絲調侃，“那你買的時候，有沒有問過這些殘骸的怨氣含量？”

“怨氣含量？”黑衣男子愣了一下，隨即冷笑著說道，“你賣怨靈殘骸，難道不是應該保證怨氣充足嗎？還需要我問？”

“當然需要。”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一絲理所當然，“怨靈殘骸這種東西，怨氣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消散。你買回去之后沒及時用，怨氣消散了，能怪我嗎？”

“你！”黑衣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死死盯著蕭玄，聲音中透著一絲咬牙切齒，“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蕭玄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了，你覺得你能從我這里討到什么便宜嗎？”

黑衣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他的目光在蕭玄和黑牙之間來回掃視，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好吧，這次算我倒霉。不過，蕭玄公子，咱們做生意講究的是誠信，您這樣做，可是會砸了自己的招牌的。”

“招牌？”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一絲輕松，“放心吧，我的招牌比你想象中硬得多。”

黑衣男子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帶著人灰溜溜地離開了。

目送他們離開后，蕭玄回到自己的“地盤”，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黑牙，你說他們會不會發現我的貨其實都是‘二手’的？”他笑著問道。

黑牙低吼了一聲，像是在說：“他們要是發現了，你就等著被追殺吧。”

“追殺？”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一絲調侃，“放心吧，他們追不上我的。”

黑衣男子帶著一肚子火氣離開后，冷宮又恢復了短暫的寧靜。

“黑牙，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太不講究了？”蕭玄隨手將靈石拋向空中，又穩穩接住，“買東西的時候不問清楚，回頭怨氣沒了就跑來找我麻煩。要是每個客戶都這樣，我這生意還怎么做？”

黑牙懶洋洋地趴在一旁，尾巴輕輕掃過地面，發出“沙沙”的聲音，像是在回應：“你賣的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貨。”

“別這么說嘛。”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幾分調侃，“我這叫資源再利用，環保又高效。再說了，他們買回去之后，怨氣用沒用得上，那是他們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

黑牙抬起頭，猩紅的眼睛盯著他，低吼了一聲，仿佛在說：“你這邏輯真是無懈可擊。”

蕭玄正準備繼續調侃幾句，遠處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這次的腳步聲輕快而有節奏，聽起來不像是來找麻煩的，倒更像是……來送禮的？

“嗯？”蕭玄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今天這是怎么了？冷宮的生意突然這么火爆？”

來人是一名年輕女子，身穿一襲青衣，腰間掛著一柄短劍，眉眼間透著幾分英氣。她的步伐輕快，神情卻帶著幾分謹慎，顯然對冷宮的傳聞有所忌憚。

“蕭玄公子？”女子站在冷宮門口，抬頭看了看破敗的宮墻，語氣中透著一絲試探。

“哎喲，這位姑娘是來找我的？”蕭玄從石階上站起身，臉上掛著一抹燦爛的笑容，“怎么稱呼？”

“在下柳青。”女子微微拱手，語氣中透著幾分客氣，“聽聞蕭玄公子手中有怨靈殘骸出售，特地前來求購。”

“求購？”蕭玄挑了挑眉，目光中透著一絲戲謔，“你確定？”

“當然。”柳青點了點頭，神情認真，“我需要一些怨靈殘骸，用來煉制一件特殊的靈器。聽說蕭玄公子的貨品品質上佳，所以特地前來。”

“品質上佳？”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幾分調侃，“看來我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不過，姑娘，你知道我的貨可不便宜。”

“價格不是問題。”柳青從懷中取出一個儲物袋，遞到蕭玄面前，“這里是五千靈石，應該足夠了吧？”

“五千靈石？”蕭玄接過儲物袋，隨手打開看了一眼，發現里面的靈石堆得滿滿當當，頓時笑得更加燦爛了，“夠了，夠了，姑娘果然是爽快人。”

柳青微微一笑，語氣中透著幾分期待：“那不知蕭玄公子能否盡快交貨？”

“當然可以。”蕭玄點了點頭，轉身從破舊的宮殿里取出一塊怨靈殘骸，遞到柳青面前，“貨就在這里，姑娘請驗貨。”

柳青接過怨靈殘骸，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殘骸表面怨氣繚繞，確實是上等貨品，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多謝蕭玄公子，這次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蕭玄笑著說道，目送柳青離開后，嘴角的笑意卻沒有消散。

柳青走后，黑牙抬起頭，猩紅的眼睛盯著蕭玄，低吼了一聲，像是在問：“你這次怎么突然賣了真貨？”

“真貨？”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幾分玩味，“當然是真貨。不過，這塊殘骸的怨氣也快散盡了，賣給她正好。”

黑牙低吼了一聲，像是在說：“你這生意做得真是毫無底線。”

“底線？”蕭玄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做生意嘛，講究的是靈活變通。再說了，我這次可是賺了五千靈石，怎么算都不虧。”

黑牙懶得理他，重新趴下假寐。

然而，就在蕭玄以為這一天可以平靜度過的時候，遠處卻再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這次的腳步聲沉穩而有力，顯然來人實力不俗。

“今天這是怎么了？”蕭玄摸了摸下巴，語氣中透著幾分好奇，“冷宮的生意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火爆了？”

來人是一名中年男子，身穿一襲黑袍，目光如電，氣勢逼人。他站在冷宮門口，冷冷地看著蕭玄，聲音低沉而有力：“蕭玄？”

“哎喲，又來一位貴客。”蕭玄笑著說道，語氣中透著幾分調侃，“不知這位大哥是來買貨的，還是來退貨的？”

“我是來找你的。”黑袍男子冷冷地說道，目光中透著一絲寒意，“聽說你手中有怨靈殘骸出售，我需要一批。”

“一批？”蕭玄挑了挑眉，目光中透著幾分戲謔，“大哥，你知道我的貨可不便宜。”

“價格不是問題。”黑袍男子從懷中取出一個儲物袋，隨手扔到蕭玄面前，“這里是一萬靈石，夠不夠？”

“一萬靈石？”蕭玄接過儲物袋，隨手打開看了一眼，發現里面的靈石堆得滿滿當當，頓時笑得更加燦爛了，“夠了，夠了，大哥果然是爽快人。”

“貨呢？”黑袍男子冷冷地問道。

“貨當然有。”蕭玄笑著說道，轉身從破舊的宮殿里取出幾塊怨靈殘骸，遞到黑袍男子面前，“貨就在這里，大哥請驗貨。”

黑袍男子接過怨靈殘骸，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殘骸表面怨氣繚繞，確實是上等貨品，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錯，這次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蕭玄笑著說道，目送黑袍男子離開后，嘴角的笑意卻沒有消散。

目送黑袍男子離開后，蕭玄回到石階上，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黑牙，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太好騙了？”他笑著說道，語氣中透著幾分調侃，“隨便幾塊殘骸，就能賺這么多靈石。”

黑牙低吼了一聲，像是在說：“你遲早會被他們追殺。”

“追殺？”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一絲輕松，“放心吧，他們追不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