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蕭玄摸了摸下巴，語氣中透著一絲戲謔，“那你想要什么說法？”

“很簡單。”胖老板笑著說道，“要么退貨，要么賠錢。咱們做生意嘛，講究的就是誠信，您說是不是？”

“嗯……”蕭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你說得很有道理。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您請說！”胖老板連忙說道。

“你買怨靈殘骸的時候，有沒有問過它們的保質期？”蕭玄笑著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認真。

“保……保質期？”胖老板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對啊。”蕭玄點了點頭，語氣中透著一絲理所當然，“怨靈殘骸這種東西，怨氣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消散。你買回去之后沒及時用，怨氣消散了，能怪我嗎？”

“這……”胖老板張了張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再說了。”蕭玄笑著說道，目光中透著一絲戲謔，“你買的時候，我可沒承諾過這些殘骸一定能用。你自己沒問清楚，現在跑來找我退貨，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

“……”胖老板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死死盯著蕭玄，聲音中透著一絲咬牙切齒：“蕭玄公子，您這話是不是有點強詞奪理了？”

“強詞奪理？”蕭玄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了，你覺得你能從我這里討到什么便宜嗎？”

胖老板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他的目光在蕭玄和黑牙之間來回掃視，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好吧，這次算我倒霉。不過，蕭玄公子，咱們做生意講究的是長久合作，您這樣做，可是會砸了自己的招牌的。”

“招牌？”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一絲輕松，“放心吧，我的招牌比你想象中硬得多。”

胖老板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帶著人灰溜溜地離開了。

目送他們離開后，蕭玄回到自己的“地盤”，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黑牙，你說他們還會不會回來？”他笑著問道。

黑牙低吼了一聲，像是在說：“他們要是敢回來，我就再嚇跑他們一次。”

“也是。”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一絲玩味，“不過，這次的事情倒是提醒了我——以后賣東西，得加個免責聲明才行。不然，真以為冷宮是售后服務中心了？”

最近的冷宮卻多了一絲詭異的“繁榮景象”。

蕭玄坐在破石階上，手里拿著一塊靈石，悠閑地把玩著，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黑牙，你說我是不是該開個會員制？”他一邊玩著靈石，一邊隨口說道，“比如‘冷宮至尊VIP’，只要交夠靈石，就能享受怨靈殘骸優先供應，甚至還能附贈一場‘冷宮獵人實戰體驗’。聽起來是不是很有吸引力？”

黑牙趴在他旁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猩紅的雙眼中透著一抹“你又在胡說八道”的無奈。

“別這么看我。”蕭玄瞥了它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這可是正經生意。你看，那些商人不是還會回來嗎？說明我的貨還是有市場的。”

黑牙低吼了一聲，像是在說：“他們回來是因為你太難纏了吧。”

“難纏？”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一絲調侃，“這叫商業談判的藝術。你不懂。”

然而，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蕭玄的目光微微一凝，嘴角卻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哦？看來今天又有‘客戶’上門了。”

冷宮的另一邊，一隊人正浩浩蕩蕩地走來。

這次來的不是普通商人，而是一群衣著華貴的修士。他們的衣服上繡著金線，腰間掛著各種靈器，臉上帶著一種“我很有錢，但我不說”的氣場。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男子，他一身白衣，手中握著一柄折扇，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我是天才”的自信。

“少主，這里就是冷宮了。”一個隨從低聲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恭敬，“咱們真的要進去嗎？聽說這里怨氣沖天，連怨靈都能成精……”

“怕什么？”白衣男子輕輕搖了搖折扇，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屑，“不過是個冷宮而已，能有什么危險？再說了，我可是來找那個小鬼的。”

“找他？”隨從愣了一下，隨即小聲說道，“少主，您是想……”

“當然是買東西。”白衣男子笑了笑，目光中透著一絲精明，“聽說他手里有怨靈殘骸，而且品質不錯。我正好需要一些，順便看看他到底有多厲害。”

“可是……”隨從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萬一他不賣怎么辦？”

“不賣？”白衣男子冷笑了一聲，語氣中滿是自信，“我是誰？我可是白家少主，靈石多得花不完。他要是敢不賣，我就用靈石砸到他賣為止。”

隨從聽了這話，心里雖然還是有點發虛，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蕭玄遠遠地看著他們，嘴角的笑意越發燦爛。

“有意思。”他低聲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好奇，“這次來的不是普通商人，而是個少主？冷宮的生意還真是越來越高端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慢悠悠地走向那群人。

“哎喲，這位就是蕭玄公子吧？”白衣男子一看到蕭玄，立刻換上了一副熱情的笑容，仿佛見到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哦？”蕭玄挑了挑眉，目光中透著一絲戲謔，“你知道我？”

“當然知道！”白衣男子連連點頭，語氣中滿是恭維，“您可是冷宮的傳奇人物，連那些獵人都對您忌憚三分。像您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沒人知道呢？”

“是嗎？”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一絲玩味，“那你來找我，是想干什么？”

“是這樣的。”白衣男子輕輕搖了搖折扇，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聽說您手里有怨靈殘骸，我正好需要一些，所以特地過來看看，順便跟您交個朋友。”

“交朋友？”蕭玄挑了挑眉，目光中透著一絲好奇，“你確定？”

“當然確定！”白衣男子笑著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真誠，“咱們做生意嘛，講究的就是和氣生財。只要您愿意賣，我出再高的價都沒問題！”

“再高的價？”蕭玄笑了笑，目光中透著一絲戲謔，“那你倒是說說，你能出多少？”

“一千靈石一塊。”白衣男子笑著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自信，“這個價格，應該夠誠意了吧？”

“一千靈石？”蕭玄摸了摸下巴，語氣中透著一絲調侃，“聽起來確實挺高的。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您請說！”白衣男子連忙說道。

“你買怨靈殘骸，是想用來干什么？”蕭玄笑著問道，目光中透著一絲好奇。

“這個嘛……”白衣男子猶豫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當然是用來煉制靈器了。怨靈殘骸可是煉器的好材料，您不會不知道吧？”

“哦？”蕭玄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你知道怨靈殘骸的怨氣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消散嗎？”

“這……”白衣男子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當然知道。不過，只要您保證殘骸的品質，我自然不會計較這些小問題。”

“保證品質？”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一絲輕松，“放心吧，我的貨絕對沒問題。不過，我有個條件。”

“您說，您說！”白衣男子連忙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討好。

“以后你買東西，必須一次性買夠十塊。”蕭玄笑著說道，目光中透著一絲戲謔，“不然的話，我可能會覺得你不夠誠意。”

“十塊？”白衣男子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沒問題！只要貨夠好，十塊算什么？”

“很好。”蕭玄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就這么說定了。”

白衣男子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卻有些僵硬。

目送他們離開后，蕭玄回到自己的“地盤”，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黑牙，你說他們會不會發現我的貨其實都是‘二手’的？”他笑著問道。

黑牙低吼了一聲，像是在說：“他們要是發現了，你就等著被追殺吧。”

“追殺？”蕭玄笑了笑，語氣中透著一絲調侃，“放心吧，他們追不上我的。”

“黑牙，你說我是不是該搞個‘冷宮售后服務中心’？”蕭玄隨口說道，語氣中透著幾分調侃，“專門處理那些買了怨靈殘骸還不滿意的客戶。再搞個投訴箱，寫上‘您的不滿是我們進步的動力’，聽起來是不是很有格調？”

趴在一旁的黑牙懶得理他，只是翻了個身，尾巴輕輕掃過地面，像是在說：“你又在胡扯什么？”

“別這么冷漠嘛。”蕭玄笑了笑，隨手將靈石拋向空中，又穩穩接住，“做生意嘛，講究的是服務意識。客戶滿意了，才會有回頭客。你看，那些商人不是還會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