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腳踩眾鬼手,拳打女鬼王
- 沖喜植物人后,團寵媽咪成了玄學大佬
- 貔貅
- 2096字
- 2024-12-09 10:13:12
“咦?”祁以安驚訝地掃一眼瞬間空蕩蕩的鬼屋,抓起一把土朝著蘇睿文的方向灑了過去,“閉眼。”
蘇睿文連忙閉上眼睛。
那把塵灰所到之處,蘇睿文身后作祟的諸鬼立刻尖叫著滾落在地,兇狠地看著祁以安。
本以為他們要沖過來報仇,祁以安袖子都擼起來了。
奈何,下一刻,所有的鬼又不管不顧地朝著蘇睿文沖過去,死活纏著他不放,嘴里嘟囔著:“冤有頭,債有主!”
“我的媽呀,救命啊。”蘇睿文抱著腦袋,十分崩潰:“為什么都沖著我一個人來?我招誰惹誰了?”
嵌入地板里的紅衣女鬼突然炸開了一腦袋頭發(fā),露出慘白的鬼臉,冷冷放狠話,“你惹我們所有鬼了!都要死!我殺——”
狠話還沒放完,祁以安直接沖過來,拎著領子一頓揍。
腳踩眾鬼手,拳打女鬼王。
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之后,女鬼王被打成了禿子。
一頭黑發(fā)落地,大小能鋪個床。
眾鬼這才老實蹲在墻角,雙手抱頭,哭得頭都快掉了。
“這都什么弱雞鬼啊?鬼氣那么重,打起來這么菜!”祁以安揪著站都站不穩(wěn)的蘇睿文站起身,不高興地瞪了女鬼一眼,“你們到底是不是厲鬼啊?”
師父明明說過厲鬼都是怨氣很深很厲害的死鬼,對付起來超級難,而且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除非有高人鎮(zhèn)壓,否則很難徹底消滅。
這一窩子鬼,除了紅衣女鬼有點戰(zhàn)斗力,其他的都弱爆了,每一個都跟厲鬼不沾邊,鬼氣卻濃的嚇人。
“誰?誰是厲鬼了?”紅衣女鬼哭著刨土,將坑里藏起來的鬼嬰抱出來哄了哄,委屈巴巴道:“分明是他們節(jié)目組不做人,我們睡了一百多年的墳地,安息九泉好好的,突然被人平了墳掀了骨頭渣子,被迫蘇醒……這幫人比鬼都不如。”
諸鬼異口同聲地控訴道:“沒錯!我們一大家子生前被敵人侵略就算了,死后還要被自己人侵略,沒天理!”
一百多年?
難怪穿得這么民國風!
祁以安覺得奇怪。
這一幫已經入土安息的鬼,按說不會因為陰宅被平就醒過來才對。
她冷聲質問:“節(jié)目組的人都去哪兒了?你們都敢殺人了,還說不是厲鬼?”
紅衣女鬼很怕祁以安,連忙搖頭:“我們沒殺人,就是嚇嚇他們而已。誰知道一幫做鬼屋游戲的人,膽子這么小,隨便貼個臉吹個氣,他們一個個就嚇得鬼哭狼嚎,驚得我兒子三只耳朵都豎起來了!”
鬼嬰圓溜溜的眼睛盯著蘇睿文看,很應景地豎起耳朵,還扯著嗓子嚎哭了一聲。
“你們找節(jié)目組麻煩就算了……”蘇睿文一個激靈,只覺得冤死,“別人就是嚇一嚇,為什么就纏著我一個人不放?我只是個特邀嘉賓啊,錄完這一期就走了。”
誰知,紅衣女鬼一看到他就面露仇恨,嫌棄不已:“誰讓你身上一股東島污水味兒,又腥又咸臭的要死,聞到這個味道就讓我們鬼躁動。”
她抱著鬼嬰挺了挺肚子:“我死的時候兒子都八個月了,懷了一百年的鬼胎都沒生下來,你們這幫人個個身上染著東島的腥臭味,臭醒我們不說,害得我早產,孩子都長畸形了。”
“我上個周是去東島拍攝海邊大片了沒錯。”蘇睿文一臉懵逼,抬起袖子聞了聞:“還有味道嗎?我怎么聞不到?”
眾鬼異口同聲:“臭死了!人類的鼻子太愚鈍,只看得到當下,當然嗅不到了。”
祁以安若有所思地看了鬼嬰一眼,扭頭問蘇睿文:“這個節(jié)目之前被嚇走的十幾個嘉賓,最近都去過東島嗎?”
蘇睿文想了想,結結巴巴道:“好像是。東島最近有個大型影視城開幕,國內不少演員都在那邊。”
祁以安揪著蘇睿文的領子,左嗅嗅右聞聞,面上流露出一抹濃濃的嫌棄:“呸,確實晦氣。”
“東島海水污染嚴重,你們這幫人倒是玩嗨了,一身晦氣帶到陰宅,刺激諸鬼覺醒不說,還增長了鬼魂的戾氣,讓他們漸漸迷失本性,所以才對著你喊打喊殺。”
“沒錯,都是你們害的,我們也是受害鬼。”
諸鬼同仇敵愾,“這一家老小都死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看到家國大仇得報,我們能含笑九泉了,沒想到被后人掘了墳挖出來被迫營業(yè)。一百多歲的高齡,我們容易嗎?”
耳邊一陣陣鬼哭聲,嚇得蘇睿文崩潰大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也不知道自己這么晦氣啊。”
“我來了!”聽到這聲凄厲的喊叫,陸豫章突然拎著一把道具桃木劍沖進來,閉著眼睛大喊,“大師,蘇哥,你們快跑,我頂著!”
一群鬼:“……”
“這小伙子該不是個傻子吧?”
“如今的子孫后代到底經歷了什么,精神狀態(tài)實在堪憂。”
“嚶嚶嚶,好嚇鬼啊。”
陸豫章睜開眼,看到墻角一排乖巧鬼,還有抱著孩子喂奶的紅衣女鬼,整個人都懵了。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干什么?
“大師,他們……”
“他們也不容易,讓蘇影帝跟你說吧。”祁以安盤坐在地,掏出一把清心符看向諸鬼,“你們受晦氣影響,戾氣暴漲,再這樣下去,遲早失去理智,徹底變成行尸走肉。”
她雙手結印,將清心符扔給諸鬼:“戴上清心符,我?guī)湍銈凃尦鍤猓偎湍銈円患依闲∪ネ短ァ!?
“不行啊。”紅衣女鬼卻抱著孩子,搖搖頭死活不干,“大師,你有所不知啊,我們剛醒來的時候,不知今夕是何年,很不適應現在這個浮躁陌生的年代,也想過放棄祖宅去地府投胎。”
她抹了抹眼淚,委屈巴巴道:“可是,現在的出生率一年比一年低,地府投胎名額太難等了。投胎抽號機都排到上萬名了,我還帶著剛出生的孩子,總不能一直在地府游蕩吧?”
“這祖宅可是我們的根,現在蓋了勞什子密室鬼屋,我們要是挪了窩,家就徹底成侵略者的了。”
諸鬼義憤填膺:“對!死守家園,反抗侵略!”
看他們哭得這么可憐,祁以安摸了摸下巴:“說得也有道理。”
話音剛落,一聲慘叫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