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替崽出氣
- 沖喜植物人后,團寵媽咪成了玄學大佬
- 貔貅
- 2309字
- 2024-12-09 10:13:12
“你是來救人的,還是來觀光旅游的?”祁藝寧冷嘲熱諷道,“難怪這么磨磨唧唧,原來是帶了兩個拖油瓶!”
小魚兒撅了撅嘴,仗著有人撐腰,奶兇奶兇地瞪了她一眼,“小魚兒和姐姐才不是拖油瓶,”
見她冷冷看過來,小哭包又嚇得縮回小腦袋,小聲反駁:“我們是錢錢的小寶貝!”
“別做夢了!”祁藝寧一肚子火,全撒小孩身上,“你們又不是賀凌軒親生的,賀家上下,哪有人真心拿你們兩個沒人要的小蘿卜頭當寶貝?否則,哪輪得到后媽照顧?”
小魚兒震驚地睜大眼睛,“你騙人!爸爸就是小魚兒的親爸爸。”
頭一次氣得這么狠,小哭包鼓起肉嘟嘟的腮幫子,撒丫子沖向祁藝寧。
像顆爆炸的小炮彈一樣,狠狠撞過去!
“!”祁藝寧搬那多么箱子跑上跑下,本來就累得虛脫,被個發(fā)怒的小胖墩一撞,登時崴了腳。
她氣得抓住小魚兒就掐,“小混蛋,你是什么東西,竟敢撞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小云瑾嚇了一跳,連忙沖過去幫忙,卻被昏了頭的祁藝寧一推一個屁股蹲兒,摔得小臉一白。
“祁藝寧,找死啊你!”祁以安反應過來,連忙扶起小云瑾,當胸踹了祁藝寧一腳,“你又是什么東西!竟敢動我的崽?”
“你!”祁藝寧爬起來就要反擊。
“我錄音了!”祁以安舉起手機晃了晃:“賀凌軒和奶奶要是聽到你剛剛那一番屁話,還會相信你那張?zhí)鹧悦壅Z的巧嘴嗎?”
事發(fā)突然,她救人都來不及,哪里有時間錄音?
騙傻子罷了。
祁藝寧果然嚇個半死,醒過神來連忙松開小魚兒,撲過去就要搶手機,氣得眼睛通紅。
該死的祁以安!
難怪大老遠非帶著兩個狗崽子過來。
原來打的是這個鬼主意!
這土包子天生就是來克她的。
祁以安將手機丟到臭水溝子,忽悠祁藝寧連滾帶爬地撲去撿……
她連忙抱起哭成淚人的小魚兒,檢查小哭包有沒有受傷,軟聲哄個不停。
“怎么了這是?”
祁敏聽到動靜趕過來,看到這一幕還愣了一下,神色凝重道,“安安,你怎么把兩個孩子帶來了?墓地這種地方,不吉利的。”
祁以安將小哭包交給小云瑾,仰頭掃了一眼墓地格局,隨口就說:“此處的墓地風水,確實出了問題。”
“什么?”祁敏面色一驚,下意識懷疑道:“朱家祖墳遷過來時,特意找高人算過的呀。”
祁藝寧灰頭土臉地從泥水溝里爬出來,攥著一無所有的手機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受騙,氣得咬牙切齒,“祁以安,你存心的吧?”
見祁敏面露不悅,她強壓著怒意,一瘸一拐地走過來,“這塊墓地的風水是找青云道長算的!青云觀可是傳承百年的大道觀,活脫脫的金字招牌!”
“四九城內(nèi)信風水的,大多以青云觀為尊,”祁藝寧惡狠狠地將臟兮兮的手機拍祁以安胸口,“你個土包子!才剛下山來混了幾天,竟敢大言不慚地戳青云道長的脊梁骨?”
祁以安沒接。
啪!
手機摔地上,碎了。
祁以安無辜又委屈:“這手機可是師父送我的,姑姑,祁藝寧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法治社會,她怎么老是對我喊打喊殺的?”
祁藝寧氣個半死:“你才有病!”
“夠了,你給消停點。”祁敏瞪她一眼,連忙哄著祁以安,“安安啊,姑姑賠你個新的手機,咱們先看看你姑父吧。”
祁以安眼底閃過一抹亮色。
光明正大地摔壞了手機,賀凌軒那邊就有交代了!
她走向瘋瘋癲癲磕著頭的朱懷民——蓬頭垢面,雙目不滿可怖的紅血絲,斷了腿還趴在地上一下下沖祖墳猛磕頭,狼狽如老狗。
幾天不見,宛如變了一個人似的。
早已沒了那晚對祁以安頤指氣使的精英氣息。
祁以安眸光一閃,繞著那挖空的墳堆走了一圈,淡淡解釋道:“清光麗日千花放,燦爛祥云百彩垂。青龍左擁招財寶,白虎右操富萬鐘。墓前朱雀人丁旺,墓后鎮(zhèn)明玄武堂——這塊地之前的風水確實好!”
祁敏聽這說辭耳熟,驚訝道:“青云道長當初也是這么說的……安安,既然是好風水,為什么你姑父變成這個樣子了呀?”
她焦急地想按住丈夫,再一次被推個踉蹌,頓時急得紅了眼:“難道是盜墓賊挖了墳,壞了風水?”
“媽,她只是背了幾句口訣,故弄玄虛罷了。”
祁藝寧連忙扶著踉蹌的母親,根本不敢靠近發(fā)了瘋一樣的父親,不忿道:“要是真心想救爸爸,至于墨跡這么久嗎?”
祁敏瞪了她一眼:“閉嘴!”
祁藝寧憤憤咬牙。
“山玄水秀,聚財流動。壞事的不是盜墓賊,而是不肖子孫藏財于墳,這才引來盜墓賊把墳炸了,壞了老祖宗的墓地風水。”
祁以安居高臨下地看著失了智的朱懷民,“姑父之所以瘋瘋癲癲,神志不清,是被地下老祖宗譴責,遭了報應。”
“不可能的!”祁敏面色一變,“你姑父膽子小,從來不藏私房錢,不管公賬還是私賬,他都是主動上交的。”
不信之余,她還有些生氣,“安安,姑姑知道你還在怪他算計你沖喜的事,但一碼歸一碼,這種辱人清白的話,不好亂說啊。”
“媽,我早就說了——祁以安就是在挑撥離間,惡意報復,”祁藝寧冷哼一聲,趁機插刀道:“她就是想等你跟我和爸爸離了心,到時候趁虛而入,徹底霸占祁家的財產(chǎn)。”
“別胡說,安安不是那種人。”祁敏明著呵斥,眼神卻明顯動搖了。
祁以安聳聳肩:“是非黑白,把人弄醒就知道了。”
“我爸現(xiàn)在就跟瘋了一樣,誰去都不準碰,跪在墳前念念叨叨也不知道在說什么,剛剛差點掐死我!”
祁藝寧看著瘋瘋癲癲的父親,懼怕地后退一步,沖祁以安冷嘲熱諷道,“你弄醒一個我看看?”
“我不行,姑姑也不行。”祁以安撕開箱子,摸出一把小刀和一只青瓷碗,“普天之下,只有你能讓他清醒。”
祁藝寧嚇了一跳:“你想干嘛?”
“要讓姑父清醒,你身為他的血脈至親,需要親自接一碗童子尿喂給他,再割血祭祖,才能請退英靈。”祁以安招手讓小魚兒過來,笑瞇瞇道,“現(xiàn)在尿的出來嗎?”
小魚兒怕怕地搖頭,不敢看祁藝寧這個壞女人。
“那就讓她好好伺候你吃喝,新鮮的童子尿效果最好。”祁以安脫下外套鋪在地上,讓兩只幼崽舒舒服服坐在草地上,面前擺滿了零食,“祁藝寧,你不是自詡天下第一溫柔賢淑好后媽嚒?”
“伺候小孩你應該經(jīng)驗豐富才對啊。”她按著祁藝寧的肩膀,狠狠將人往下一壓,“該你表現(xiàn)了。”
祁藝寧跪坐在地,面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