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當(dāng)他放不下她嗎
- 情深誤余生
- 桔子不甜
- 2116字
- 2024-12-09 15:36:12
謝嶼似乎意識到什么,緊緊地抿唇偷看溫旎的表情,見她似乎沒受到什么影響才暗暗放心。
“明天約了孕檢,做完檢查我們就去b市。”
溫旎點點頭,和他道過晚安后回房休息。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提到舊事,睡夢中也不安穩(wěn),竟夢到了她和沈斯言剛在一起的時候。
那時的她初出茅廬,不諳世事,盡管拿了沈斯言的錢,卻依舊卑微地不想讓他看輕。
沈斯言一開始也帶她去過他和朋友的聚會,只不過他一走,他們就變了樣。
他們笑著跟她說,想做沈斯言的女人,得會喝酒。
那時她太天真,太想留在沈斯言身邊。
她信了。
一杯杯烈酒下肚,她醉得神志不清。
記憶的最后,沈斯言推門而入,身影挺拔又冷清。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別墅,只不過渾身酸痛,滿地狼藉。
哪怕她再不經(jīng)人事,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然而沈斯言穿戴整齊,冷著一雙眼看著她,薄唇薄情。
“溫旎,你是故意的嗎?”
不等她解釋,他就毫不留情地離開。
等她回味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朋友們似乎并不喜歡她。
而他可能是以為自己故意喝醉了勾引他,心思不純所以才生氣吧。
自那之后,沈斯言不再帶她出席大.大小小的宴會,也食髓知味,不再克制。
而她就像一只真正被囚禁的金絲雀,等著他臨幸。
偶爾,他會在她耳邊失控,耳鬢廝磨,像一對真正的愛人。
但他從來看不見她因為隱忍落下的淚水。
溫旎掙扎著從夢中醒來,摸著臉上冰涼的淚痕愣了愣,起身去洗漱。
溫旎抬頭看見鏡中自己紅腫的眼睛嚇了一跳,猶豫了一下,趁謝嶼還沒醒煮了兩個雞蛋給自己的眼眶消腫。
她不想讓他再擔(dān)心。
等謝嶼看見她的時候,溫旎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
“你起得這么早?”
溫旎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目光飄向窗外。
“是啊,想跟這座城道個別。”
也跟過去的記憶告別。
謝嶼默默無言,陪著她站了一會,等到約好的搬家公司上門收拾東西。
走之前,他親手鎖好房門,對著站在不遠處等待的溫旎道:“好了,我們走吧。”
即將奔赴新生活的溫旎心情不禁有些雀躍,用力地點了點頭。
隨著車子啟動,她的一切不虞似乎都留在了原地,不再煩惱。
他們走后,不遠處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啟動,悄然離開。
車在a市高速口被攔下。
急剎車讓昏昏欲睡的溫旎驚醒,她下意識的護著肚子后有些茫然的朝前看去,一眼便瞧見了那道清俊的身影由遠而近,很快車門被拉開,冷風(fēng)灌進來,她打了個寒顫。
“誰給你的膽子跑,我同意了嗎?”沈斯言黑著一張臉,語氣里夾雜著怒意。
這個女人,擅自離職,還想搬家?
謝嶼從另一側(cè)車門下來,一把拽開他擋在車門前,尖銳反問,“沈斯言,你是不是有病,溫旎是一個大活人,又不是你的附屬品,去哪里還需要你同意。”
沈斯言眸色陰沉,氣壓極低,他的耐心所剩無幾,“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溫旎,下車。”
幾近命令的語氣讓溫旎厭惡,她皺著眉下車,在謝嶼擔(dān)心不贊同的目光中同沈斯言對視,半分不讓,“我跟沈總之間除了工作以外,沒有任何事情需要私下聯(lián)系。”
刻意咬重的沈總兩字,和她撇清的神色讓沈斯言怒極反笑,“誰跟你說,我來找你是因為私事。”
“下午四點合作約談,溫大設(shè)計師丟下稿子就辭職,職業(yè)素養(yǎng)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什么合作約談?
秘書解釋,“溫小姐,BLUE負責(zé)人今天下午親自過來審稿,順便想見見您,他很喜歡你在比賽上的裙子,想跟你進一步詳談。”
“這么大的事,為什么之前不說,現(xiàn)在才說,該不會是你們臨時決定的吧?”謝嶼依舊防備,說什么他今天也不會讓溫旎跟沈斯言回去!
秘書眼角一抽:還真被您猜對了。
“溫小姐,BLUE這筆訂單是通過沈氏達成的,所以還請您見完負責(zé)人再提離職的事。”秘書窺著沈總的面色,說道。
“溫旎,你不能信他們的話,什么合作缺你不可,沈氏養(yǎng)那么多設(shè)計師都是吃干飯的嗎!”謝嶼不同意。
溫旎皺著眉,目光透著探究的盯著沈斯言,“談完這個合作,我跟沈總之間就橋歸橋路歸路。”
“最好如此。”沈斯言冷笑。
這女人,真當(dāng)他沈斯言放不下她嗎?
他一定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所以才會親自追過來,思及此,沈斯言煩躁的扯了扯袖口,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謝嶼瞪大了眼,有些生氣的喊道,“溫旎!你不能相信這個男人的話。”
“我心里有數(shù)。”溫旎握緊他的手,表示,“我確實應(yīng)該把工作交接完,不用擔(dān)心。”
謝嶼見她打定了注意,恨鐵不成鋼,“你遲早會敗在你太守信用的脾氣上,你跟他一沒簽訂合同,二不是正式員工,憑什么捆綁你。”
“好啦好啦,我今天不同意回去,他明天也能去B市查我們的住址,還不如一次性解決完,省下后顧之憂。”溫旎哄著他。
謝嶼沒脾氣,“你就仗著我什么都聽你的吧!”
他憤憤的上車,掉頭回去。
沈氏,下午四點。
沈斯言坐在沙發(fā)上,目光時不時朝門口撇去,當(dāng)捕捉到女人獨有的高跟鞋聲音后,他漫不經(jīng)心敲打著桌面的手停了下來。
“抱歉,路上有點堵車。”溫旎抱著文件推門而入。
“時間正好,是我來的早了一些。”BLUE的負責(zé)人是個美籍華裔,金發(fā)碧眼,中文說的十分流利,極為紳士的給溫旎拉開椅子,友好表示。
“溫小姐本人比照片更好看。”
面對夸贊,溫旎笑意清淺,“勞倫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這話應(yīng)該我來說才對,我看過溫小姐的設(shè)計圖稿了,非常的有才華,可惜當(dāng)時比賽我不在現(xiàn)場,不然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旗下的首席設(shè)計師才對。”勞倫先生很惋惜。
沈斯言不悅的瞇了瞇眼,當(dāng)著他面談笑風(fēng)生,還想搶人?
秘書極有眼力見的遞上合約,“勞倫先生,溫小姐,我們來談?wù)労献鞯氖掳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