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泛舟游河
- 虐養(yǎng)子,嫁奸臣!重生主母颯翻天
- 小白熊
- 2000字
- 2024-12-08 11:47:23
永安侯吃癟,面如土色。
沈恪似乎并不將其放在眼里。
雖說是個侯爺,可也不過是繼承祖輩衣缽的紈绔子弟罷了,也沒做過什么貢獻(xiàn),不足為懼。
不過,既然云煙事先交代了,要對侯爺敬重,他自然也會想辦法妥善處理的。
他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瓶子來,遞給了永安侯,“侯爺,望世子安好。”
永安侯接過藥瓶子,雖然面色不喜,可到底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扯了扯嘴角輕哼道:“多謝。”
沈恪到底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永安侯自知比不過,面上自然要做好表現(xiàn)。
處理完侯爺?shù)氖聝海蜚〔]有直接坐車回去,而是選擇徒步回掌邢司。
侯府距離掌邢司并不算遠(yuǎn),只需要過兩條京城最繁華的街道。
順便,還可以體察民情。
路過一家成衣店時,他忽然被一抹艷紅吸引了目光。
他的腳步不由得頓了頓。
身后的小廝也跟著停下腳步,回首看了一眼成衣店里擺出來的那件艷紅的長裙,不免多看了沈恪一眼。
那長裙一看就是女人家的衣裳,沈恪這般,怕是懷春了?
也不知道是宮里哪個姐姐能有這樣的福氣,能與沈大人對食……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間隙,沈恪已經(jīng)抬腿邁步,進了店里。
“幫我包起來。送去陳家吧。”
云煙收到這件衣裳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日之后了。
沈恪的眼光很好,這件艷紅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卻并不顯得俗氣。
她只化了個淡妝,卻襯得薄唇朱紅,雙眼更加靈動,面容白皙透粉,宛若天上仙女下凡。
雨歌站在身后,看著云煙的模樣,臉上也是寫滿了驚艷之色。
“郡主,這身衣裳真是太適合你了。”
縱觀雨歌從前那些衣裳,雖然華麗,卻不如這件那么適合!
云煙似乎也很滿意。
雖然她嘴上不說,可站在銅鏡前,卻還是忍不住轉(zhuǎn)動著身子,裙擺翻飛,猶如一朵盛開的蓮花綻放。
送來的衣裳還帶著一張碼好的請?zhí)m然不似正式,卻也顯得十分有心。
帖上寫“適此萬物復(fù)春之際,邀三月初四日辰時,護城河畔,感念大駕”。
上面的字跡龍飛鳳舞,卻力透紙背,別具一格。
一看就是沈恪的手筆。
浮想起沈恪那張邪如鬼魅的笑容,云煙的心里卻是十分安心的。
很快,便到了游船泛舟之日。
云煙早早就梳洗完畢,領(lǐng)著雨歌出了門。
馬車晃晃悠悠的,一路跑往護城河畔。
云煙一下車,便能見著穿著一身玄衣的沈恪站在不遠(yuǎn)處。
他今日看起來低調(diào)了許多,烏帽也沒戴,墨色的長發(fā)只用一根簡單的白玉簪子盤起來,看起來干凈利落。
不過那一張臉依舊俊俏得驚為天人,背著手往那一站,很難不讓人注意到。
云煙被扶著下馬車的時候,他便過來了,從雨歌手中接過了她的手。
“郡主賞臉與臣泛舟游河,乃是臣的榮幸。”
“沈大人如今可是皇上前頭的紅人,連皇上都要給三分薄面,我一個小小女子,受沈大人相邀,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云煙走路很慢,但沈恪也依舊邁著小碎步慢慢跟著,沒有一點兒不耐煩的意思。
今日沈恪安排的是畫舫船。
這在護城河可是頭一份的存在。
平日里河上雖然時常有船只來往泛舟,可能坐得起畫舫的,全京城也沒幾個。
云煙這會兒也算是沾了沈恪的光。
她這也是第一次上來。
雖說是畫舫,可實際上比那古董典雅的茶室也沒什么區(qū)別,只是能靠著窗邊欣賞美麗的湖景,吹吹涼爽的河風(fēng)罷了。
云煙也覺得新奇,便忍不住往窗邊靠了靠。
金色的光芒洋洋灑灑地落在河面上,仿佛細(xì)碎的金子,閃閃爍爍。
她的眼中也漸漸的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欣喜之色。
沈恪看在眼里,眼角微勾,“看來臣猜的不錯,郡主果然會喜歡游船。”
云煙淺笑,“的確從未接觸過,只覺得十分新奇。”
從前她養(yǎng)在宮里的時候,因為規(guī)矩繁多,也很少能得以出宮游船。后來嫁了人,她每日都忙于如何討好丈夫陳凌,也未曾享受過世界。
初春的天氣還是涼的,水面上的冰也沒有完全化開,行船并不算太快。窗外飄進來絲絲縷縷寒意。
她雖然被風(fēng)吹的有些臉頰發(fā)紅,可仍舊不太愿意回屋躲一躲。
沈恪頷首道:“郡主若是喜歡,日后,臣常常帶你來泛舟便是。”
云煙擺了擺手,“這太麻煩了。”
這次邀約,本就是沈恪為了堵住陳家的人嘴才刻意做的,云煙根本就不認(rèn)識什么商主,這已經(jīng)讓她十分過意不去了。
沈恪的目光卻直勾勾地落在云煙身上,帶著幾分說不出的柔情和堅定。
“不麻煩。從前郡主還住在宮中時,對臣照顧有加。如今,只要能得郡主歡心,如何都不算麻煩。”
那直白又赤裸的目光,就像是一道熾熱的光線,直直射進了云煙的心底。
云煙頓了頓,別開目光去,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還請了歌姬?”
“嗯?”
沈恪眉毛一挑,定了定神,這才隱約察覺有歌聲傳來。
那歌聲婉轉(zhuǎn)動聽,如懷春少女般的溫柔,隨著河面上的清波不斷蕩漾。
云煙順著歌聲,慢慢挪到了窗邊,一眼便瞧見了不遠(yuǎn)處的另一艘花船之上,站著一個身穿綠衣的姑娘。
那姑娘頭戴大朵鮮花,面容姣好,引得邊上不少男客注目。
“真是一副好歌喉。”
云煙忍不住贊嘆著,“對面那船,是什么來處?看著好生熱鬧。”
沈恪也跟著上前一步,仔細(xì)瞧了瞧。
卻見那花船房間外圍都掛著一層又一層淺粉色的紗帳,隨著河面上的清風(fēng)吹拂,紗帳不斷飄揚起伏,與大朵大朵鑲嵌在甲板上的鮮花一同起舞。
在花船的最前頭,掛著一個木牌,上面寫著“春滿樓”三個字。
瞬間,沈恪的臉色便沉了下去。
“春滿樓的船怎么在這兒?!還不趕快驅(q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