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偷情
- 渣男滅我滿門?重生后我嘎他全家!
- 一碗蛋花湯
- 2512字
- 2024-12-08 15:05:09
“郎君,別這樣,這是在馬車里,外面還有人……”
趙雪兒輕輕推拒。
傅宴白卻管不了那么多了。
身體里像是燃了一把火,急需點什么把它澆滅。
他捉住趙雪兒的手,“就像咱倆在房間里那樣……”
趙雪兒的臉更紅。
不過面對傅宴白的急切,她到底沒有拒絕,抱住他緩緩的伸出手去。
后面的馬車上。
宋纓把傅聞清趕走以后,總算覺得馬車里的空氣清新了些許。
她讓白露把之前準備好的點心和茶葉拿出來,就著馬車里的小火爐烤點心煮茶水吃。
三人就著窗外的風景,一邊吃吃喝喝,一邊趕路,一路上倒也過得愜意。
就是中途霜降有些好奇的問:“夫人,怎么那位趙表妹一會兒要出來洗澡,一會兒又要出來洗澡,前前后后總共都洗三次了,車里到底有什么東西這么臟,讓她一直洗澡啊。”
宋纓也不太明白。
不管前世還是這一世,她雖然懷過孕,也生過孩子,但對于男女之間的事還是懵懵懂懂的。
畢竟,那一晚她的意識并不清晰。
只記得自己被一群敵國細作綁在一個山洞里,他們原本想用她來要挾父親,逼父親反叛,她知道此事干系重大,所以趁對方不注意跑了出來,只可惜中了那些人的藥,后來她稀里糊涂跑進一個房間里,等再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不整,而旁邊除了傅宴白,并沒有別的男人。
所以,她只能認為,那晚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是傅宴白。
宋纓咬著一塊果干道:“可能她有潔癖吧,不管她。”
左右她多洗幾次,浪費的也不是她的水,她不必干涉。
霜降和白露都點了點頭。
大約行了一個半時辰,馬車終于來到了普陀寺。
宋纓在兩個大丫鬟的攙扶下下了馬車,眾人一起往寺廟里走去。
因為昨日已經(jīng)派了人來安排,所以寺廟里的住持早就知道他們要過來了,一早就給他們備好的廂房與飯菜,眾人在小沙彌的帶領(lǐng)下進了各自的廂房,稍作歇整過后,就有人拿來素齋請他們享用。
宋纓一邊吃著飯,一邊問白露,“大人和趙姑娘的房間在哪兒?”
白露道:“趙姑娘和主君都在西邊的素心苑,據(jù)說那邊來往香客眾多,比較嘈雜,知道夫人和老夫人喜靜,所以才把咱們的屋子安排在東邊的朝陽苑,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特意往周圍看了下,風景的確很好呢。”
宋纓了然。
果然,還是和前世一樣。
以宋纓喜靜為由,將她的房間安排在東邊,而傅宴白與趙雪兒的房間卻在西邊,明著是為了她著想,實際上,就是方便那兩人暗通款曲,趁夜往來。
想到這里,宋纓微微翹起唇角。
既然他們都已經(jīng)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自己若是不做點什么,豈不是讓他們白費苦心?
這樣想著,宋纓道:“你們?nèi)臀肄k件事。”
白露和霜降都點了點頭。
宋纓低頭對她們耳語了幾句。
兩人聽完,大吃一驚。
“夫人,這……”
“這是我第一次吩咐你們?nèi)臀肄k這種事,我知道你們心里有很多疑惑,可我敢說,我并無害人之心,實乃為了自保,你們信嗎?”
兩個丫鬟對視一眼,雖然心中慌張,卻仍舊點頭。
“夫人說什么,我們就信什么。”
宋纓卻笑了笑。
“那也不行,人還是得有自己的判斷為主,你們?nèi)粽娴男挠欣Щ螅蝗缇统弥缧莸臅r間,去那兩人的房間窗戶底下探探,探完你們就明白了。”
兩人愈發(fā)不解,卻什么也沒有多說,聽命下去了。
佛誕法會一共要辦三天,第一天上午是迎接各位預定的香客,下午未時末才會開始演講經(jīng)法,因為是第一天,怕許多香客還沒適應,所以第一天的演講只有兩個時辰。
中午吃過午飯,白露和霜降便依宋纓所言,悄悄跑去趙雪兒和傅宴白的窗戶底下偷聽了。
聽完以后,兩人紅著臉跑回來,一副又氣又怒,欲言又止的樣子。
宋纓倒是淡定。
她昨夜睡得極好,一路上坐馬車過來也并沒有被累到,是以即便到了響午,也毫無困意,而是握了卷書坐在窗子底下品閱,瞧見她們回來,她放下書卷,笑道:“聽到了?”
白露急赤白臉的道:“他們怎么敢?真、真是不要臉!”
霜降比白露要略微成熟一些,冷聲道:“先別說這是佛法凈地,就那姓趙的,咱們夫人對她那么好,幾乎是要什么給什么,又是客居人家家里,居然不要臉的勾搭上人家的丈夫,這跟青樓里的娼/婦有什么區(qū)別!”
“就是就是,還有主君,他、他明明……怎么可以……”
白露說不出來太多傅宴白的壞話。
或許是不敢說。
畢竟,他再怎么過分,也是宋纓的丈夫,是她們的半個主子。
只是因為心中慪氣,更替宋纓覺得不值和委屈,因此紅了眼眶,卻是一句指責的話也說不出來。
宋纓淡淡的道:“我既然早已知道,便已經(jīng)接受這件事了,所以你們不必替我委屈,今日之謀劃,不過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他們讓我承受的,我總不能白白承受什么也不做才是,所以我不是想害他們,只是想予以欺辱我的人應有的反擊,你們明白嗎?”
白露和霜降重重點頭,“奴婢明白。”
“夫人早就該這樣做了,叫那不要臉的小賤蹄子勾搭別人丈夫,爬人家的床,今天就撕破了她的臉皮,叫所有人都來看看,她是一個怎樣的貨色!”
宋纓挽唇。
其實,她倒也沒那么壞。
有些事嘛,做成倒也不必,只是裝裝樣子,讓人以為是那樣,心中有個數(shù)便罷了。
這樣想著,她便吩咐白露和霜降下去辦她囑咐好的事,隨即繼續(xù)看書。
下午。
佛法講會一直持續(xù)到了晚飯時分。
天色漸漸暗了。
眾人聽得饑腸轆轆,如宋纓這般不信佛法的人,倒無甚感覺,老太太卻只覺大有收獲,心情頗好,連帶著夜晚的齋飯都多吃了半碗。
吃過飯,各自又回房休息,宋纓眉心一動,倒是叫住了正準備離去的傅宴白。
“夫君這會兒可有空?我有話要同你說。”
傅宴白自從張達與何順的事情過后,對她就有些眉毛不是眉頭,眼睛不是眼睛,因此這會兒聽了她的話,也沒給什么好臉色,冷聲道:“有什么話明日再說吧,今天我乏了。”
實際上,是下午與趙雪兒在房中沒有玩兒夠,趙雪兒最近跟那話本子上多學了些新花樣,他一樣一樣的試來,正在興頭上,這會兒吃完飯就想趕回去急匆匆的和她私會,哪有心情聽宋纓廢話?
宋纓卻忽然道:“是外公拜托我的,關(guān)于朝堂上的事。”
傅宴白一愣。
這一下,倒是停住了腳步。
“秦閣老?他說了什么?”
宋纓笑道:“去我房中說吧,這里說話也不方便。”
傅宴白想了想,點頭,便隨她一道去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趙雪兒吃完飯就匆匆回了房間,然后換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紅色薄紗輕衣,內(nèi)里只著了一個肚兜,連褻褲都沒有穿,就坐在床上靜靜等著。
忽然,只聽“吱呀”一聲,門開了。
一道黑影從門外悄悄的溜了進來。
趙雪兒聽著那道開門聲,只覺得心“噗通噗通”直跳,仿佛要從喉嚨口里跳出來似的。
她想到白日里對傅宴白的承諾,咬了咬唇,含羞帶怯的道:“郎君,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