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佛會
- 渣男滅我滿門?重生后我嘎他全家!
- 一碗蛋花湯
- 2506字
- 2024-12-08 15:05:09
宋纓沒有告訴白露和霜降下個月會發生什么大事。
因為就連她自己,其實也不能完全確定。
前世,也就是在趙雪兒進府一個多月以后,老太太信佛要去參加佛誕法會,宋纓陪同前去,在舉行法會的寺廟里親眼看到了趙雪兒和傅宴白在床上滾到一起。
當時她猶如被五雷轟頂。
后來據兩人說是傅宴白心情不好,喝酒喝醉了,錯把趙雪兒認成了她,這才發生關系。
趙雪兒也哭哭啼啼,甚至尋死覓活,那副樣子就好像真被欺負了似的。
那時候的她沒有看出來異樣。
因為和傅宴白分居七年,婚后就從來沒有睡在一起過,她對傅宴白早就死心了,一門心思只想著好好栽培傅聞清,將孩子養大成人,所以她也沒有多想。
當老太太提出家丑不可外揚,既然已經發生關系,索性就讓傅宴白納趙雪兒為妾時,她只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現在想,她真是傻。
蠢到沒邊兒了。
細想便能知道,佛門圣地,哪兒來的酒?
退一萬步說,就算傅宴白不知從哪兒買到了酒,喝醉了,跑進趙雪兒的房中去,可他與自己七年都沒發生過關系,又怎么可能在醉酒后錯把趙雪兒當成她,稀里糊涂的睡了?
宋纓冷笑。
狼子野心不足俱,懼的是自己的無知與愚蠢。
不過這些都是前世發生的事,這一世,由于她的重生,許多事情已經發生改變了。
就比如趙雪兒,比前世要提前兩個月入府。
也不知道到時候他們還會不會像前世那樣,故意在法會上亂來,讓她發現。
不過不管他們會不會,宋纓心里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而且,她決定好了,這一次,一定要給他們個大驚喜。
想到這兒,宋纓冷酷的彎起唇角。
一個月后。
佛誕法會定在每年的四月初八,于城外的普陀寺由宏光法師主持舉行。
傅宴白如今是三品大員,在京中也算是有名有姓的官宦世家了,要參加法會,普陀寺自然是有專門安排的。
為了方便,老太太提前一天便派了人去普陀寺打點,自己則是帶著家眷于四月初八早上再乘坐馬車過去。
這天一大早,宋纓便收拾妥當出門。
果然,如她所料,除了她以外,傅宴白和趙雪兒也要去。
紅玉以前是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如今成了紅姨娘,哪怕是不受傅宴白的寵愛,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這種場合也不會少了她一份的。
是以,紅玉便和老太太坐一輛馬車,傅宴白和宋纓單獨各一輛,輪到趙雪兒上馬車的時候,她左看看右看看,私心里自然是想上傅宴白那輛馬車的,只是大庭廣眾之下,到底不好開口,只得勉強笑道:“夫人,我同你坐一輛吧。”
宋纓卻笑了笑,“我已許久沒有考教清哥兒的學問,正好趁今日在路上的時候考教考教他,表妹若是不嫌棄,可以同我夫君一輛,兄妹之間,想來也不用避嫌。”
趙雪兒一愣,有些意外。
別說是她了,就連霜降和白露也有些不解。
夫人不是早就說不管大少爺了嗎,怎么現在又忽然想起考教他的功課了?
不過宋纓的決定,她們向來不敢多問,便也只得將那股不解和疑惑壓在心底。
倒是趙雪兒在意外過后,緊隨而來的便是興奮。
天知道,她入府后的這段時間過得有多憋悶。
以前住在杏花巷的時候,她還能隔三差五的出門游玩,傅宴白雖說來得少,但每次來,兩人都很甜蜜。
春宵帳暖,耳鬢廝磨,好不愜意。
可這段時間,她呆在府里,有老太太的約束,又害怕被宋纓看出破綻,所以哪里也不敢去。
雖說偶爾能見到傅宴白,但這種見到了卻什么也不敢說,就連多看一眼也生怕被別人看出什么,還不如不見,免得讓人心里難過。
可今天,宋纓居然讓她和傅宴白同乘一輛馬車。
趙雪兒都不知道是該說宋纓蠢還是糊涂了。
她故作害羞的道了聲謝,便轉身往傅宴白的馬車去了。
沒過多久,傅聞清被人帶了過來。
有趙雪兒在,傅聞清雖然表面上對宋纓依舊恭敬,但心里其實不以為然。
娘親說了,宋纓不喜歡他,以后也不會再精心教導他,秦宋兩家的資源自然也不會再給到他身上,那他就沒有討好宋纓的必要了。
是以,當宋纓問起他學業的時候,他回答得十分敷衍。
宋纓抿唇。
腦海中回想起前世,自己臨死前傅聞清已經是新一任的內閣首輔,不僅文學才華出類拔萃,就連騎射功夫也很不弱,這都是她精心教導的結果。
而現在,傅聞清就如同山中鴉雀,只知道渾玩,黯淡無光。
她也曾想過,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法不對,傅聞清才會那么憎恨她,憎恨宋家與秦家。
可是后來想想,不管她怎么教育,怎么對待,有些人根兒是歪的,怎么也長不正,即便變成了參天大樹,樹根的腐爛也遲早能把這顆大樹給徹底毀掉。
宋纓沒有糾正他,笑道:“許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功課沒什么進展,等過段時間老夫人重新給你請了夫子,再請夫子教導罷。”
傅聞清“嗯”了一聲,兩人再無多話。
宋纓懶得看見他,前世因為把他當成掌中寶,所以怎么看怎么心疼,這一世卻是厭煩不已。
她掀開馬車簾子,看向外面。
傅家的女眷乘坐馬車,男丁除了傅宴白這位大人以外,其余的長隨都是騎馬。
宋纓道:“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想學騎馬嗎?我看他們帶了幾匹小馬駒,你要是有興趣,就出去跟他們騎一會兒吧。”
傅聞清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嗎?母親。”
宋纓笑道:“去找你爹身邊的趙管事,他會幫你安排的。”
“好,謝謝母親。”
于是,馬車停下,傅聞清去找趙管事要馬騎了。
而另一邊,前面的馬車里。
傅宴白將趙雪兒摟在懷里,心情也是無比暢快。
“雪兒,這些年委屈你了,如今你終于進府,以后我們可以日日相處,每天都在一起了。”
趙雪兒緊緊抱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也是一陣溫柔小意。
這時,她忽然看到了外面的傅聞清。
“清哥兒?他怎么出來了?”
傅宴白聞聲看去,瞧見傅聞清與趙管事站在一起,趙管事正讓人牽來一匹小馬,扶他坐上去,便笑道:“應該是想跟趙管事學騎馬吧,不用管,趙管事的馬術好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畢竟是清哥兒的舅舅,他會照顧清哥兒的。”
沒錯,這位趙管事正是趙嬤嬤的兒子,趙雪兒的親哥哥,三年前才被傅宴白弄進府中當了個小管事,如今正在那兒照顧傅聞清。
趙雪兒當然知道,他是清哥兒的舅舅,自然會照顧他的,可她還是有些擔心。
山路不好走,好端端的,在家的時候不學,怎么讓他在這兒學,萬一摔著了怎么辦?
傅宴白卻完全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了,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這段時間在宋纓那兒受了太多冤枉氣,所以他這段時間內心有些燥火,再加上自從趙雪兒離開杏花巷以后,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她,此時馬車內空間封閉,他再也忍不住,摟著她如軟玉一般的纖腰,語氣略帶激動的道:“雪兒,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男人的手移至她的身上,趙雪兒瞬間明白了什么,一張俏臉羞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