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項鏈
- 藏孕肚改嫁前夫死對頭,他慌了
- 落流螢
- 2014字
- 2024-12-09 12:27:19
“初恩,工作還沒有結束嗎?”
無視秦越眼眸里的陰沉,沈一驍像是沒事人般詢問道。
宋初恩像是看到了救星:“忙、忙完了。”
“那我們回家吧?!?
宋初恩忙不迭拿起包包,剛要走,手腕就被抓住了。
被抓住的地方,仿佛是被燙了一下。
她的手抖了一下。
“秦越!”
沈一驍也看到了。
他好整以暇地雙手抱臂,站在門口處:“秦總,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已經和初恩離婚了?!?
離婚兩個字,就像是一根刺,刺進了秦越的心臟,也讓他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你已經沒有資格管初恩了?!鄙蛞或斠蛔忠活D的說道。
秦越慢慢地張開五指。
宋初恩手腕滑落。
得以解脫,宋初恩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秦越,抿了抿唇,還是轉身離開了。
等秦越反應過來,想要再次抓住宋初恩之際,哪里還有她的身影。
他的心一下子就空了下來。
車上。
沈一驍偏頭看向一直沉默著的宋初恩。
從酒店離開之后,她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看著外面沒變。
“心疼了?”
宋初恩恍惚回神,明白了沈一驍意思后,疲憊地擠出一抹笑:“不是,我是在想,安德烈的小說接下來就要改編了,既然是秦越投資的,肯定是免不了和他接觸,我不想和他有所接觸,所以在想,要不要把這份工作推了?”
其實,宋初恩心里想的并不是這件事。
而是另一件事。
那就是她離開的時候,秦越的眼神。
那雙眼睛里蘊藏的巨大痛苦,讓她的心臟像是被蟄了一下。
她不懂,秦越為什么會那么痛苦?
“如果你不想做,就推了吧。”沈一驍把車子停在了一旁,認真地給出建議。
宋初恩點點頭。
確實。
也許推了對她來說,更好。
何況,她本來就已經不需要工作了。
秦越給她的那些財產,足夠她揮霍十輩子了。
“初恩?!?
“嗯?”宋初恩抬起頭,便看到沈一驍像是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盒子。
強烈的預感,讓宋初恩下意識想要躲避。
“沈總……”
“以后還是不要叫我沈總了,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叫我一驍,”沈一驍打開盒子,盒子里靜靜地躺著一條紅寶石項鏈,“喜歡嗎?”
宋初恩慌亂看沈一驍。
沈一驍笑了:“為什么你是這副表情?其他人收到我的禮物,都是欣喜若狂的。”
宋初恩快要哭出來了。
沈一驍笑得更歡了:“初恩,你怎么這么有意思。
不要有心理負擔,我送你禮物,只是因為……我發現,我確實對你上頭了。
但是我這輩子,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女生,所以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感情會持續多久?!?
宋初恩:“那……你為什么還要送我禮物?”
沈一驍將項鏈戴在了宋初恩的脖子上。
冰冷的冷意貼著肌膚,宋初恩更急了,伸手就要去解開項鏈,卻被沈一驍阻止了。
“你先別急著把它拿下來,我送你禮物,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最真實的想法,”沈一驍哂笑,“等有一天,你想好了要拒絕我,再把它拿下來。
這樣,我就知道你的意思了。
總比當面拒絕我好吧?”
脖子上的項鏈,讓她坐立不安。
可想想,沈一驍說得也有道理。
他那么驕傲的人,要是當面被拒絕了,肯定會很沒面子的。
過段時間,她再把項鏈拿下來,這樣,沈一驍也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宋初恩的手慢慢地放下。
“好吧。”
沈一驍見狀,眼底的笑意漸濃,心中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到家之后,宋初恩便和安德烈說明,重新換翻譯的事情。
安德烈馬上便打來電話,詢問原因。
宋初恩自然不能說是因為秦越,只能撒謊說家里突然有事,不能去了。
“不過您放心,我會盡快找到一個合適的翻譯頂替我的?!?
安德烈:“好吧,真遺憾,我還挺喜歡和宋小姐合作的?!?
宋初恩也表達了遺憾,又聊了兩句,才掛了電話。
回到房間,她又馬不停蹄地聯系大學的同學,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接手。
這一忙,等再抬頭,已經十二點了。
宋初恩揉了揉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她嘗試著聯系了好幾個同學,可惜這些同學有些轉行了,有些則在國外,沒有一個能接手她的工作的。
只能明天再加幾個同學問問了。
宋初恩起身拿衣服洗澡。
剛出門,卻聽到門口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她的心臟猛地一跳。
怎么回事?
沈慕夏已經搬回去了,家里只有她一個人,是誰在開門?!
宋初恩忙退回房間,將房門反鎖,給物業打電話。
物業的電話沒人接。
宋初恩一連打了好幾個,還是沒有人接。
外面,傳來開門聲。
緊接著,是關門聲。
宋初恩捏緊了手機。
門外,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
一步步,往臥室房門而來。
下一秒,腳步聲在臥室門口停下。
宋初恩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她死死地抿住了唇,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就在這時,門砰地被踹開了。
宋初恩借著月色,看到了站在門口,高大的人影。
男人帶著黑色的口罩,只能看到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在黑暗中,卻像是鷹隼,一下子就盯住了宋初恩。
而后,他拿出一張照片,對比了好幾下,確定眼前的女人就是他要找的人之后,沒有任何猶豫,大步流星上前,一把提起宋初恩。
宋初恩驚出一聲冷汗:“你是誰?”
她有種很強烈的預感,眼前的男人一定是傷害了弟弟和孩子的幕后真兇派出來的!
男人卻不說話,而是像拎小雞般將宋初恩帶到了陽臺。
他看了一眼樓下。
這里是三樓。
從這里摔下去,足夠了。
男人松開了宋初恩,終于開口說話了:“是你自己跳下去,還是我親自動手?!”
“你到底是誰?!又為什么要殺我?”宋初恩被逼到了陽臺邊緣。
她看了一眼身后,死死地咬住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