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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使用魔法的可能

過了一會兒,溫莎進入帳篷,她的臉色嚴肅,眼神中帶著一絲緊張:“我和你說個事情,你不要告訴任何人,記住,是任何人。”她的聲音低沉,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神秘。

林川臉上的笑容立馬收了起來,認真地聽著溫莎說。

“這個就是我這次找回的神器,你昨晚上情況太危急,一般的治療術根本沒有效果,我手上也沒有被神靈賜福的圣藥,于是我從這個神器上,切了芝麻大點,喂你吃下去了。”溫莎告誡他:“這個事情,你知我知,其他人都不要再說,如果被那些狂熱分子知道,你就會很危險了。”

林川感激溫莎緊急救自己一命,不過卻有些疑問:“這就是我們千辛萬苦得到的神器?一片樹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溫莎解釋道:“你以為神器是什么?全都是大殺器?生命女神曾經親自釋放神力加持過一些物品給光明神和月神,其中幾樣物品兩位神明又加持神力給了人間教廷,對于教廷而言,這些物品就是神器,而且是被兩位神明加持過的至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崇敬。

她停頓了下,喝了口水繼續道:“宗教意義無可比擬,而且救命效果更是沒的說。這個很有可能是世界樹的新葉,本來就生機無限,才能把你救活回來。”

林川有些貪心:“要不你再切點,我們留著以后救命?”他半開玩笑道。

“不行!我好歹是個月神忠實信徒!”溫莎斷然拒絕“別想了,你吃下去消解在你身體內,已經沒事了。這種生命力磅礴的東西,藏不住的。我哪怕給你半片,等我交上去另外半片,教廷肯定會派人來檢查,如果發現你還留有一點,你和我就都完啦。”

考慮到林川的傷勢,幾人在溫泉多逗留了一天。林川被小心的照顧,倒是讓他頗為不自在。溫莎不時地檢查林川的恢復情況,確保他的傷勢穩定,沒有感染或其他并發癥。

第二天,當太陽從東方升起,他們收拾好帳篷和行李,林川拄著拐杖,開始慢慢向哈爾進發。在哈爾那個地方他們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好好地休息了下,當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輕輕地拂過林川的臉龐時,他緩緩睜開了眼睛,依次喊起幾人出發。幾人收拾好行囊,踏上返回的旅程。溫莎特意叫來了一輛馬車,以便他們能夠舒適地返回。

林川感到身體比昨日好多了,他的膽子也隨之大了起來,夜幕降臨,他決定再次嘗試使用魔法。心中默念著魔法的咒語,試圖在心中構建那個奇特的空間。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那種釋放魔法的感覺始終沒有出現。他嘗試了一遍又一遍,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林川開始懷疑,是不是只有那個純意念的空間才能模擬出魔法。他記得在那個空間里,一切都顯得如此真實,仿佛他真的在世界的鏡像中釋放出了魔法。

但是,他怎么才能再次進入那個空間呢?他不想再經歷一次瀕死的感覺,那次如果不是隊友的及時救治和神器的幫助僥幸得生,他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而且,在戰斗中失去意識,然后在奇特空間中練習魔法,這聽起來實在是荒謬。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通過冥想進入那個奇特的空間。但是,盡管他努力集中精神,那個空間的門似乎對他緊閉著。

林川嘆了口氣,感嘆自己無奈的人生。不過,但很快他調整了心態,開始繼續練習牧師的治療神術。至少這個練習雖然進展緩慢,但至少能看到一些成效。

他向月神祈禱,默念著治療術的咒語。他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這個過程:在釋放治療術后,意念和神力以一種奇特的排布方式結合,帶著身體中極小的一小部分生命力,牽引著彌漫在世界中的更多生命力,涌入需要治療的部位,修復著損傷。

終于,他成功釋放了一次初級的治療術,心中激動不已。他對溫莎說:“溫莎,我剛才成功釋放治療術了!”仿佛一個剛開始學認字的孩童對著老師興奮的炫耀。溫莎也非常高興,說來林川學習治療術也有她一部分功勞,她笑著說:“不錯不錯,剛才就看到你那邊泛起淡淡的綠光了。”林川和溫莎興奮地交流著他初次使用治療術的感受,溫莎也分享了自己的一些體會和見解。

那晚,林川心情大好,他給自己骨折的地方連續釋放了三個治療術,然后又拉著雷文已經基本痊愈的胳膊,補了兩個治療術。過程雖然有些慢,但每一次釋放都帶著專注和決心。治療結束后,他感到筋疲力盡,但心中充滿了滿足和喜悅,不久便沉沉睡去。

在那個寧靜的夜晚,林川最后一次釋放治療術時,依稀看見治療術成功時泛起的綠色波紋,他的目光被那抹綠色深深吸引。這些波紋如同漣漪般在他的視野中擴散開來,與他在奇特空間中所見的綠色波紋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他心中一動,推斷出那時在奇特空間所見的綠色波紋,很可能就是溫莎釋放的治療術和神器共同作用下的結果。

接下來的幾天里,林川只要有精力,就會不斷地嘗試治療術,細細體會著治療術生效時的意念狀態,并試圖將其維持。

林川進一步推測,如果自己能夠用意念構想魔法,以內在的魔法力量為媒介,引動世界中的更多力量,或許就能釋放出真正的魔法。他回想起釋放治療術成功時的感覺,認為那應該就是構筑魔法所需的精神狀態。終于在多次釋放治療術累暈自己之后,他終于能夠在釋放治療術后穩定維持這種精神狀態幾秒鐘。

隨后,他又嘗試著不依賴神術,直接進入這種精神狀態。這個過程并不容易,平常狀態下他很難切換到這種狀態。他不停地默念“瀕死瀕死瀕死”,以此來排空雜念,然后在腦海中構想釋放火球術的紅藍紋路,這才勉強能夠直接切換到那種狀態。經過無數次的嘗試,他終于在某次進入這種狀態時,意識也隨之直接進入了那個奇特空間。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體驗。一方面,他在現實中仍舊坐在顛簸的馬車上,眉頭緊鎖,苦思冥想;另一方面,他的意識卻仿佛穿越了現實,進入了一個充滿紅藍綠三色光怪陸離花紋的空間。在這個空間里,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識與周圍環境的微妙聯系,仿佛每一個意念都能引起空間中色彩的波動。

不過林川當時顧不上這個,他是構想著火球術的魔法紋路,然后進來奇特空間的,所以他一進來就感到一股熱流在頭頂聚集,一個巨大的火球逐漸成形。很快頭頂就凝聚了一個巨大的火球,熾熱的能量讓他的皮膚感到一陣灼熱。

他試圖控制它,但是已經晚了,由于生成后沒有操控,火球直接爆炸在他頭頂,猛烈的爆炸聲在奇特空間中回蕩。林川感到一股巨大的沖擊波將他整個人掀翻,他的頭痛欲裂,眼前一片金星。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退出了奇特空間,回到了現實世界。

在奇特空間的深處,一道灰色的身影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他的身影模糊,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他看著林川的窘態,忍不住笑出聲來:“又是那個小家伙,他是個搞笑角色嘛?這次一進來就炸自己。不過他這個魔法釋放的速度倒是驚人,難道他是魔紋派的傳人嗎?”

林川回到現實,頭痛得幾乎無法思考。他用手捂著額頭,試圖緩解那股劇烈的疼痛。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應該直接構想火球術的紋路,那樣進去后需要立刻使用意念來控制。他應該選擇一個更簡單,消耗更少的花紋來嘗試。

但是,他上次只記住了火球術的紋路,沒有其他花紋可以替代。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暫時放棄。他需要時間來恢復,也需要學習更多的魔法紋路。咒語不能帶他進入那個奇特空間,只能直接銘記魔法紋路才行,而且現在還需要解決魔法到現實世界的問題。他明白這條路并不順利還有可能走不通,可他并不愿意放棄。

經過五天的顛簸旅程,林川的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他能夠擺脫拐杖的束縛,盡管走路時姿勢略顯古怪,但已經算是基本康復了。1647年新月9月14日的下午,陽光透過樹梢,灑在他們身上,幾人帶著輕松愉快的心情,重新踏入了長嶺,要回風語鎮。

目標達成,他們一邊走一邊談笑風生,氣氛輕松愉快。當他們走到初見羽見的地方時,林川停下腳步,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轉向羽見,問道:“你去星盟干嘛?什么時候回艾爾?”羽見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她輕聲回答:“和家人吵架了,我想證明自己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尋寶者,沒想到迷路了才來到這里。”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舍:“我是和族人一起來的,從艾爾出發先到風語鎮,所以也得先回那里,之后的事情,就只能看情況了,可能我們就要分開了。”

隨后,幾人跟隨林川進入了遺跡的密道。林川邊走邊調侃著雷文和溫莎來時的緊張模樣,仿佛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巨木嶺時所遭遇的兇險。遺跡里,機關的聲音此起彼伏,石門開開合合,依舊并沒有遇到任何攻擊性的機關。羽見起初還有些緊張,但很快就放松了下來,雖然放回了匕首,她的手上卻習慣性地拿了根飛鏢在手中把玩。

林川注意到羽見的動作,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羽見看到后,立刻想起了他們初見時被石頭砸中腦殼的情景,她大聲嚷嚷著讓林川丟掉石頭。林川拗不過羽見,只得無奈地笑了笑,將手中的石頭扔到了一旁。

他們繼續前行,林川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他從右手涌動的魔力中感受到一些紅藍綠三色的魔法紋路,就像是一條條看不見的河流在他們周圍流淌。他閉上眼睛,深呼吸,這些紋路在他心中若隱若現,仿佛是一些秘密符號。他知道,這些紋路是魔法的精髓,紋路中蘊含著很多秘密和力量,也可能是他通往更深層次魔法世界的鑰匙。

他們穿過一個又一個石門,每一個石門的開啟都伴隨著機關的咔嗒聲。羽見雖然已經放松,但她的警惕并未完全放下,她的目光不時在四周掃視,確保沒有潛在的危險。林川則沉浸在對魔法紋路的感悟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行人的步履逐漸沉重,原本輕松的談笑被疲憊所取代,四周也安靜了下來。他們離出口已經不遠,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即將結束旅程的期待感。然而,就在這時,林川的目光突然銳利起來,他瞥見一個剛剛打開的石屋內竟然有人影晃動!幾乎是在同一時刻,羽見也察覺到了異樣,她遲疑了一下,但隨即手上的飛鏢如同離弦之箭,直攻那人右肩而去;雷文的反應同樣迅速,他立刻進入了戒備狀態。

飛鏢與甲胄相撞,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那人也意識到了危險,扭頭就想逃跑。但剛才還有的路,隨著機關的開合,已經變成了死胡同。他不得不轉身,舉劍準備迎戰。

林川迅速拉開弓箭,箭尖直指那人,他沉聲問道:“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對方短暫沉默了一下,然后聲音中帶著憤怒和絕望:“你們這些星盟的狗雜碎,終于還是追到了這里,我死也不會背叛的,殺一個不賠,帶兩個穩賺,來吧!”

林川聽著此人的聲音有些耳熟,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具體是誰。看起來對方態度很奇怪,星盟現在似乎并沒有和任何勢力交戰。他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溫莎,她卻非常鎮定:“我們不是星盟的,從風語鎮來”。

對方一聽到風語鎮,情緒稍微鎮定了一些:“你們是誰,要從這里回風語鎮?”羽見抽出匕首,匕首上閃著瑩瑩的紫光,她冷冷地說:“你先告訴我們你是誰,不然我們不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對方一時語塞,顯然自己處于劣勢:“我是風語鎮德魯將軍的侍衛長德薩·盧卡斯,我要求一對一的決斗!”雷文一聽有些無語:“盧卡斯先生,現在已經不是200年前了,哪還有什么公平決斗,這個世界可能也就你們卡斯帝國還有一部分人有這些不切實際的迂腐規矩了。”接著他在心里默默地說:“曾經還有我們,唉~”。

林川一聽是德薩·盧卡斯,連忙說:“我是林川,發生什么事情了?德魯將軍怎么樣了?”德薩·盧卡斯一聽是林川,舉起的劍放了下去,拄著劍,他的聲音中帶著悲痛:“將軍,將軍可能已經不在了。”說著,他的聲音哽咽了起來:“夏末大陸會議剛開完,秋季冒險家盛會,照以前的慣例各國都有一部分人沒走,準備去探險,我們也和往年一樣,送他們到最近的月神副殿遺跡門口,哪知道星盟在那里設伏襲殺,將軍掩護我逃了出來,自己沒能出來。這幫星盟的畜生!”

林川和其他人聽到這個消息,都感到無比震驚。他們知道,這個消息將會改變他們接下來的行動。

溫莎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難以置信地問德薩:“你知道月神教的牧師們嗎?她們在風語鎮嗎?”德薩皺了皺眉,沉思片刻后回答:“她們也來了遺跡,星盟也出手了,有個主教掩護她們進了月神副殿深處,她召喚了龍,但似乎也受傷了。”聽到這里,溫莎的雙腿一軟,她癱坐在冰冷的石地上,眼里滿含淚水,聲音哽咽:“師父,您不會有事吧?”她的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仿佛這樣能給她一些安慰。

面對這一幕,林川和羽見有些無所適從,他們互相對視一眼,不知該如何是好。而雷文則顯得比較鎮定,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我們應該振作起來,溫莎你快給德薩療傷。”他扭頭轉向德薩,語氣嚴肅:“襲殺是哪天?”德薩看著鎮定的雷文,精神也為之一振:“新月九七。”雷文又問:“襲殺逃走了大約多少人?”“一百多人一共逃出不足二十人,其中十人是含進入遺跡的月神教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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