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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蛇蝎羽見

  • 最后的神明挽歌
  • 瀚海藍路小熊貓
  • 6564字
  • 2024-12-04 19:24:40

泛黃的靴子踩在綠意闌珊的地面上,渾然不顧被壓倒的幾株小草,留下依稀難辨的腳印。并不茂密的橡樹勉強攔著夏末的烈日,灑下斑駁的陰涼,為三人提供了一絲涼爽的慰藉,隨著微風的吹拂,似乎在跳躍著歡快的舞蹈。

“上次我們回來你那個飛龍呢?七十多里一天就到了,咱們徒步兩天都勉強,那真是風馳電掣啊~”林川懷念起不用親自跋涉的好時光,他的聲音中帶著憧憬,眼神似乎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那個騎在飛龍背上,翱翔天際的日子。

溫莎白了他一眼,她的非常無奈:“想什么呢?上次我自己去的,偷借師傅的龍。回去后給我好一頓數落,要不是看在能為我保命,且我也沒闖什么禍的份上,我現在還在懲罰期呢,哪跑的出來?”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自嘲。

林川一臉愁容,他抬頭望了望前方蜿蜒的山路:“那這兩百四十多里山路,咱們八九天能到就不錯了,除非能弄到飛行坐騎”。他眉頭緊鎖,在心中盤算著行程。

雷文有些躍躍欲試,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咱們在山里欸,抓個巨野豬,巨熊什么的,當坐騎不也挺好?”他的話語中帶著天真,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騎在巨獸背上的英姿。

溫莎有些無語,她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寵溺的笑意:“你以為人人都是你這種天天被大棒鍛煉的腦子?這可是山里,路都沒有!騎著野豬每天別說跑七十里了,就是跑四十里,能把我們顛到兩天都爬不起來床!”。

換了一口氣,溫莎又繼續道:“好在這是北方的林子,沒那么多藤蔓和一米多深的雜草,也沒那么多蟲蛇。我們十天內能到就行了,早了也沒法深入遺跡吧?”。

雷文被說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憨笑了下,卻又泛出一些不解:“不是說遺跡魔法秋天就減弱了嗎?今天8月21,這個月算今天就剩5天了,9月1不就秋天了,第一天進去討個好彩頭嘛~”。

林川表情復雜地看了一眼雷文,解釋道:“魔法遺跡啊,你不能看新月歷日期啊,要看小月歷日期,今天小月8月16日,8月算上今天還有7天哦。年輕人,要多讀書,活到老,學到老啊~”。說著說著,竟然還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他的話語中帶著教誨。

雷文臉色黯然,這些小時候好像都有學過,奈何時過境遷,自己日常也沒能用得上這些知識,早遺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失落,仿佛在回憶那些被遺忘的歲月。

周圍的樹林似乎也在靜靜地聆聽他們的對話,偶爾有幾聲鳥鳴打破寧靜,他們的腳步聲與周圍的自然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和諧的畫面。

溫莎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身體微微前傾,她的聲音微微提高:“你上次說你去的路上就用了十來天,這次需要多久?”她的表現出對即將到來的旅程的急切期待。

林川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我都計劃好了,小月九二正午,我們就能進入遺跡了。遺跡在南麓中段的巨木嶺,說起來是星盟的地盤。”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包中取出一張泛黃的地圖,小心翼翼地鋪在一個凸起的樹樁上。地圖上布滿了各種標記和線條,顯示出他對這次旅行的精心準備。“我們的大方向是順著這個近東西向的斷龍山脈,如果太貼近了要翻越一道道近南北向的山嶺溝壑,望山跑死馬,兩個月都到不了。”

他用手指在地圖上指點著,繼續說道:“斷龍山脈東段往南延伸了一點,這個嶺山勢低緩,但是很長,所以本地人叫它長嶺,我們出鎮子如果順著大路是在往南走,就到星盟了,那邊辦完手續再繞過長嶺的山地,往北走星盟的沿山路,時間會很長。最近大陸會議,國境查的會很嚴,甚至耽誤一兩天都不一定。”他的表情認真,目光在地圖上來回掃視,似乎在腦海中模擬著即將踏上的旅程。

林川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所以我計劃,今天直接翻過這個長嶺。再順著東面山谷往南走,明天中午就能直接到星盟的沿山路,這一路也沒有崗哨。”他的手指在地圖上劃過一條蜿蜒的路線,眼神中透著狡黠。

“到了沿山路,我們完全可以租個馬車甚至獸車什么的,一天四十多里不成問題,8月最后一天到這個沒名字的小鎮。就地補給,從這里直接進山,巨木嶺有一個溫泉哦,小月九一晚上還能泡溫泉,九二就能到遺跡大門!”林川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那溫暖的溫泉水在向他招手。

溫莎和雷文異口同聲地發出了驚嘆:“哦~~”。溫莎的眉頭微挑,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你這家伙沒少通過這條路非法越境吧?這怕不是一個走私通道?會不會遇上土匪什么的?”她的聲音中帶著玩笑,但也不乏真正的擔憂。

林川拍了拍胸脯,他的動作夸張而自信:“放心吧,風語鎮附近哪有土匪,命不要了?這個路線全大陸,啊不,全世界,就我能走得通!”他說完,神秘一笑,不再多解釋什么。溫莎和雷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對未知旅程的期待和對林川計劃的信任。

雖然林川說起來翻山越嶺不太辛苦,但是一天一二十里的山路還是讓幾人疲憊不堪。他們的額頭上掛著汗珠,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腳下的步伐逐漸沉重。好在路上風景如畫,山巒起伏,綠意盎然,偶爾幾朵不知名的野花在風中搖曳,給這段艱難的旅程增添了幾分色彩。除了一些鳥鳴聲,他們甚至沒見到其他動物,這讓旅途顯得格外寧靜。

溫莎一邊走一邊感嘆這里的風景和斷龍西脈有些迥異,樹木更加稀疏且高大。她更是驚訝于這里的動物數量如此之少,與她記憶中的斷龍山脈相比,這里顯得異常靜謐。

林川搖了搖頭,目光在四周的山林中游移,他也不清楚為什么這里的動物數量如此之少。“斷龍山脈大大小小的遺跡數十個,可能有些遺跡有什么特殊的影響也說不定。”

山回路轉,在爬過一段陡峭的山壁后,幾人面前是一個小小的山洞。洞口被藤蔓和野草半掩,仿佛是大自然的秘密入口。林川掏出火把,摘下右手手套,動作熟練而迅速。點燃火把后,他左手舉著火把,右手直接貼著墻壁,感受著里面若有若無的魔力。他的表情專注而嚴肅。

溫莎有些猶豫:“從這進去?”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眼神在洞口和林川之間徘徊。雷文卻沒有質疑,只是拿下背著的戰斧,邁著小心的步伐前進,他的眼神堅定,頗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看到這里,溫莎也握緊了法杖,念了一段不知道什么咒語,法杖上的藍寶石亮了起來,隨后也快步超過雷文,走在隊伍中間。她的表情變得嚴肅,眼中閃爍著決心的光芒。

林川看他倆緊張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知道這也是冒險的正常舉動,于是安慰他們洞里不會有什么危險,跟著就行了。“放心吧,我帶路,不會有事的。”他輕松的說到,似乎對即將到來的未知充滿了信心。

一路各種機關時不時的觸發,但也沒有什么危險,看的見和看不見的各種石門轟隆聲此起彼伏,仿佛在為他們奏響冒險的序曲。途中也遇到幾個大大小小的殿堂,不過趕路要緊沒有探尋的機會,曲曲折折走了約摸有四五里的樣子,到了一個小小的石屋,林川腳步停了下來。

雷文和溫莎心里一怔,雷文握斧的手攥緊又松了三分,悄然往下移了兩寸;溫莎法力一滯,寶石都暗了一瞬。他們的眼神中都帶著緊張和期待,仿佛在等待著林川的下一步指示。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只有火把燃燒的噼啪聲和他們沉重的呼吸聲在石屋內回蕩。

林川清了清嗓子,打破了緊張的氣氛:“咳咳,從這出去,再通過一個小廳,就到山谷里了,視野會突然變得亮起來,你們注意下。”他的聲音平靜,告訴他們即將結束這段昏暗的旅程。

二人聽了林川的話,緊張的情緒逐漸放松下來。他們轉過一個彎,進入一個挺長的甬道,兩邊的墻壁忽明忽暗,有的地方是堅固的石壁,有的地方則是空地,擺放著一些石桌石椅,顯得古老而神秘。甬道中的石門似乎有著自己的意志,有的漸漸關上,發出沉重的轟鳴聲,有的則緩緩打開,迎接他們的到來。隨著他們的腳步聲在甬道中回響,前方的光線確實漸漸亮了起來,給這個幽深的通道帶來了一絲生機。

林川戴上了右手的手套,熟練地把火把換到右手。左手感覺有點空,他就從旁邊隨手拿起一個石頭,用手指摩挲著。“欸,我摸這個石頭挺圓潤啊,手感還挺好,有點玉石的感覺。”他放松下來,打趣道,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二人看了林川一眼,讓他認真一些,他才閉嘴。他們的表情中帶著責備,但也被林川的輕松態度所感染,心中的緊張感逐漸消散。走到甬道的盡頭,恰好面前的石門打開,陽光如瀑般灑了進來,三人不覺瞇起了眼睛,適應著突如其來的明亮。他們走近最后的小廳,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眼前一亮。山谷中綠草如茵,野花遍地,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陽光灑在他們的臉上,溫暖而明媚,與剛才甬道中的昏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感受著大自然的氣息,心中的緊張和不安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溫莎的法杖突然魔力一滯,她臉色驟變,急促地喊道:“危險!”聲音在狹窄的空間內回蕩,劃破了原本的寧靜。

林川的反應迅速而果斷,他的眼神如同獵鷹般銳利,從右到左掃視著每一個角落。左眼余光捕捉到一個人影的瞬間,他沒有絲毫猶豫,右手上的火把如同流星般飛出,劃破空氣,帶著熾熱的軌跡。緊接著,他左手的石頭換到右手,身體一扭,用盡全力將石頭甩了出去:“走你!”。

“你們~啊!!”、“梆~呃”,這一系列的舉動激起了一串聲音,從驚訝到尖叫再到沉哼,混雜著石頭敲擊腦殼和落地滾動的聲音。林川的心中涌起不安,定眼一看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干了壞事。

一個身著樸素紫衣的少女歪在墻邊,她的衣服被火把點燃,火苗正慢慢吞噬著布料。她的頭上發簪映著火光,閃爍著幾分璀璨。林川定睛一看,少女的小臉臟臟的,頭上還有一個大包,已經暈了過去。

林川趕忙擰開水壺,上前澆滅火把和衣服上的火苗。他感到有些尷尬,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少女。扶起她時,他感覺到少女的瘦弱,腰和胳膊硌手。他順手解開了少女的外腰帶,把她的腳捆上了,以防她突然醒來暴發。作為冒險者,他們必須小心謹慎,不能因為一時的大意喪命,但也不要傷害到無辜的人。

溫莎和雷文也趕忙上前,溫莎釋放了一些治療法術,她的眉頭緊鎖,眼中透露出擔憂。她表示應該沒多大問題了,然后站在旁邊,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示意林川叫醒她。

林川搖醒少女,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實在對不起,你怎么會在這個地方?”他的聲音柔和,試圖緩解少女的驚恐。

“啊!!!”少女醒來,瞅了一眼燒破洞的袖子和衣襟,感受腦門上的絲絲痛感,猛地一躍,看起來要拼了命一樣。寬大的外套沒有腰帶,她這樣一折騰,便掉落了下來,露出米白的里衣,和兩只前臂上醒目的匕首。更倒霉的是,她剛醒有點懵,不只忽略了自己的外腰帶沒了,還忽略了自己的腳被輕輕捆著,躍起高度本來就不夠,落地沒法掌握平衡,摔了個臉剎。“哎呦~”她的聲音中帶著痛苦和羞憤。

本來林川還有些尷尬,看到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山谷間回蕩,久久不停。聽著這放肆的笑聲,少女小臉唰的紅了,羞憤交加,銀牙咬的咯吱咯吱響,立馬坐起身來,抽出匕首想劃開繩子。一看是自己腰帶,又放回刀鞘開始解腰帶,她的手指顫抖著,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尷尬。

林川看著少女的動作,笑聲漸漸止住,但他的神情迅速轉為嚴肅,抽出單手劍,毫不客氣地架在少女脖子上:“別著急,解開了告訴我們,你是誰,你從哪來,你來這做什么?”他的眼神冷冽,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溫莎腦海中突然閃過“哲學三問?這個時候這么問有點好笑啊”,然后她也直接笑了出聲。她的笑聲清脆,打破了緊張的氣氛,讓林川的嚴肅表情也不禁松動了幾分。

雷文見林川抽出了劍,雖然覺得有點不妥,但還是戒備了起來。他的身體緊繃,目光在少女和林川之間來回掃視,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少女怒道:“你!我倒要問你,你要干什么!”她的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貓,隨時準備伸出爪子。

林川:“我們只是要去沿山路,從這出來進入山谷,這個地方可是深山人跡罕至,你怎么會在這里?”他的聲音低沉,劍尖輕輕抵在少女的皮膚上,讓她感到些許寒意。

少女想起了什么,小臉又是一紅,正色到:“這個地方你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我只是路過歇歇腳。”她的聲音中帶著倔強,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慌亂。

林川手上的劍可沒收回,“我不信,你糊弄鬼呢?”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已經看穿了少女的謊言。

“愛信不信,你動我一下試試?”少女的聲氣滿含挑釁。

“呦~你個案板上的小白魚還敢叫囂?”林川的語氣中帶著戲謔,他似乎并不在意少女的威脅。

少女坦然的一笑,“你有沒有覺得手臂有些麻?你們看看身上是不是開始起一些小紅點了?”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帶著陰謀得逞的笑意。

林川唰的收回長劍,感覺有頭暈。他低頭一看,果然手臂上出現了一些小紅點,心中一驚,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中了毒。那應該是整個小廳可能都彌漫著毒氣。

少女得意的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們一過來,就中了我的毒,敢這樣對我,不想要解藥了?”她的笑聲在山谷中回蕩起來。

林川求助的望向溫莎,后者輕輕搖了搖頭,表示沒辦法。林川只得賠笑臉:“女俠貴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饒了我們吧~”。他的聲音中甚至帶上了諂媚。

少女的笑聲漸漸消失在山中,她眼珠一轉:“倒也不是不行,我問什么,你乖乖回答”。林川拼命點頭,表示同意。

“姓名?”“林川、溫莎、雷文”三人依次作答。

“性別?”“????”三人一臉疑問。“嗨,當我沒問”。

“你們從里面走過來的?這能進去?”“魔法師可以激發,我是魔法師,我們從風語鎮來”林川不愿意多說什么。

“呦,你小子可以嘛~”少女的語氣中帶著假假的贊賞,林川則表面謙虛地回答:“慚愧慚愧”。

“你們要去哪?”“順沿山路往北”、“去洛水鎮”、“去巨木嶺”,溫莎沒說實話只說了個大概的方向,林川直接滿口胡言說要去洛水鎮,結果雷文老老實實說了實情,二人扭頭瞪了他一眼,雷文則一臉無辜,似乎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

少女看著他們三人的表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似乎在心中已經有了打算。林川、溫莎和雷文則心中忐忑,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少女究竟會如何處置他們。

“你們去巨木嶺干嘛?”少女眼神銳利,像是能洞察人心。雷文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撓了撓頭,老實回答:“這不是又到了去遺跡的魔法衰弱的時候,打算去看看。”

“尋寶者?”少女挑了挑眉。

“我們是探險家。”林川立刻糾正,試圖維護他們的形象。

“好!”少女突然拍手,她的表情變得興奮,“我跟你們一起,等到了巨木嶺我就給你們解毒。”她伸出手,眼神中帶著狡黠,“給我根繩子。”

“你要干什么?”林川警覺地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信任,但迫于中毒之危,不得不聽話。雖然他自信在毒發前能與少女一戰,但剛才的猶豫讓他失去了先機。現在少女已經整備完畢,要是對方跑了,自己這個毒可難說。

“不干什么,把你雙手捆起來,讓你也讓我才捆我!”少女氣鼓鼓的捆上了林川,讓他前面帶路。“你們放心,癥狀不會加深的。”她的聲音中帶著得意。

一路閑聊,才知道少女叫羽見,來自艾爾共和國,竟然是個少見的用毒的刺客,而且是個尋寶者。林川心中暗自腹誹:“蛇蝎美人”,卻沒敢說出來。

山里的天黑的很早,他們在山谷寬敞一點的地方宿了營。當然在之前,林川的手就解開了,畢竟還是他生火做飯熟練一些,他也怕羽見要是做飯的時候加點什么東西,大家中毒更深。

第二天天蒙蒙亮,大家就開始繼續趕路,不到中午就到了沿山路。往前走了沒多久,就是一個小集散地。林川去租了個豬車,是的沒錯,馴化的大野豬拉的車,一天能跑四十多里不說,吃的次,還便宜,還便宜,還便宜。

溫莎有些無語的看著豬車,“我給你一個銀幣了欸,你就租個這?”她的非常不滿。

林川:“我錢有其他用處。”他的聲音平靜,毫無愧色。

溫莎突然想起來什么:“欸,我給羽見治療費誰出?”

羽見驚訝地看了一眼溫莎,指了指林川:“誰打的誰出,誒?你們這么窮,還這么認錢,竟然是探險者,而不是尋寶者”。

雷文:“這倆區別很大嗎?”他的聲音中帶著好奇。

林川解釋道:“目的不一樣,探險者為了提升自己,或者尋找一些神器、探究一些秘密、達成一些使命,完成一些愿望去探險。而尋寶者,只會為了目的地的寶藏而冒險。拿遺跡舉例子,我們跟著溫莎去,東西找到就走人,如果遇到寶貝,那是命中注定;如果我們跟著羽見去,那就是里面值點錢的都刮走了。”

羽見白了他一眼,給三人遞上紫色的藥丸,“解毒的,吃了就沒事了。”對于提前給解毒丸這個事情,三人都有些驚訝。氣氛也好了很多,四人說說笑笑,車子一路豬突,很快到了巨木嶺外的小鎮。

四人舟車勞頓,也沒有多少多余的力氣,買了一些補給,就休息了。羽見的加入讓氣氛變得更加活躍,作為刺客兼尋寶者,她的能力和知識無疑會給他們的探險帶來幫助。雖然明顯她可能比表面上看起來的要復雜得多,但誰又沒有一些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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