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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中呂布

  • 三國魂之群星璀璨
  • 一劍忠秦
  • 4110字
  • 2025-01-03 06:57:11

袁紹下壇升帳,兩行依爵位年齡分列坐定。酒過三巡,袁紹說:“紹雖不才,既承公等推為盟主,有功必賞,有罪必罰。國有常刑,軍有紀律。各宜遵守,勿得違犯。”眾皆言惟命是聽。袁紹接著說,“吾弟袁術總督糧草,應付諸營,無使有缺。更須一人為先鋒,直抵汜水關挑戰。余各據險要,以為接應。”

孫堅立出說:“堅愿為前部?!痹B大喜:“文臺勇烈,可當此任?!?

于是,孫堅引本部人馬殺奔汜水關而來。守關將士見孫堅殺到,即刻往雒陽丞相府告急。董卓自專大權之后,每日飲宴。李儒接得告急文書,徑直來到相府稟告董卓。董卓大驚,遣散舞女歌姬,急聚眾將商議。呂布挺身出說:“義父勿慮。關外諸侯,布視之如草芥;愿提虎狼之師,盡斬其首,懸于都門?!倍看笙玻f:“吾有奉先,高枕無憂矣!”言未絕,呂布背后一人高聲:“殺雞焉用牛刀?不勞呂將軍親往。吾斬眾諸侯首級,如探囊取物耳!”董卓視之,其人身長九尺,虎體狼腰,豹頭猿臂;此人姓華名雄,關西人。董卓聞言大喜,加為驍騎校尉。撥馬步軍五萬,同李肅、胡軫、趙岑星夜赴關迎敵。

卻說孫堅引軍至汜水關前,他身披虎皮披風,頭扎紅巾,橫古錠刀,騎花鬃馬,指關上而罵:“爾等助賊,何不早降!”胡軫引兵五千出關迎戰。程普飛馬挺矛,直取胡軫。斗不數合,程普刺中胡軫咽喉,死于馬下。孫堅揮軍直殺至關前,箭矢如雨,只得引兵回至梁東屯住,使人于袁紹處報捷,就于袁術處催糧。

袁術賬中忽有一人出來說:“孫堅江東猛虎;若是破雒陽,殺了董卓,不是殺狼迎虎?今不與糧,使其相爭,待到兩敗俱傷之時,明公再趁勢拿下泗水乃至雒陽。”袁術說:“我自是想攻入雒陽,奈何并無把握?!敝灰娔侨四贸鲆诲\囊,袁術遣人拿來,打開一看,大喜。那人出了賬外化作黑氣消失了。

袁術不發糧草,孫堅軍中缺糧,士氣低迷。華雄在關上聽了斥候回報,大喜,舉起一壇美酒,說:“將士們!此刻正是殺敵建功之時。今夜襲營勢必要擒住那孫堅老賊!”將士們吃飽喝足了,就乘夜下關。到孫堅軍營已是半夜。孫堅軍中大亂,哀嚎不已,孫堅大呼:“諸將隨我殺出!”華雄見頭戴紅巾者威風凜凜,必是孫堅無疑,拍馬迎上。孫堅見華雄殺來,取箭,連放兩箭,皆被華雄揮舞著狼牙棒擋下。再放第三箭時,因用力太猛,拽折了鵲畫弓,只得棄弓縱馬而去。華雄在后面追著,大喊著:“甚么江東之虎只會放箭,不若改叫江東之鼠?!睂O堅雖惱,卻也不敢輕慢,仍然在逃命。此時迎面殺出一將,孫堅大驚。那將大呼:“主公莫慌,是我大榮。”孫堅急忙說道:“賊兵拿我甚急,此刻不是說話之時?!倍诉吿舆呎f。祖茂進言:“將軍頭上赤幘醒目,為賊所識認。可脫幘與某戴之。”二人就此換帽,祖茂又說:“前方不遠有一小道,將軍可走此小道脫身,追兵交由某對付。”孫堅拜謝而后拍馬走小道而去。華雄引兵至分路,卻見一人頭上一抹紅色,料想必是孫堅,下令道:“休要走了孫堅,追?!?

祖茂見華雄緊追不舍,將頭巾掛于樹上,躲進密林中。華雄見不遠處的紅巾,下令四面圍住,走近一看這才發現中計了,扯下頭巾狠狠丟在上,說:“想必孫堅就躲藏在此密林中,給我仔細搜查?!闭敱娙怂南滤褜r,一陣疾風吹過倒下了三四人。卻見一手持雙刀,身著輕云玄甲的漢子殺出。手中雙刀舞的如疾風般迅猛,正沖著華雄殺來。華雄連忙拉起身旁小卒擋下了一擊必殺。隨后揮舞著狼牙棒朝著祖茂砸去,“砰”地上砸出一個大坑。祖茂暗自慶幸,幸好華雄本就彪悍,再加上這狼牙重棒,雖說勢大力沉,但速度極慢或許可以以速度為優勢,盡快取勝。這么想著,他唰的一個滑鏟進入黑暗之中,而后雙刀向華雄背后。華雄頓感不妙,將狼牙棒丟到一旁,抽出腰間寶刀回身迎擊,一時間火花四濺。那華雄本就彪悍,如今棄了狼牙棒改用刀,本來想以速度為優勢的祖茂如今一時半會也拿他不下,時間一長反而對祖茂不利。他也不再纏斗,只想脫身,飛刀佯攻華雄,卻見掄起大刀將其擋下,眼見祖茂要逃,他看了一眼掉落的祖茂的那寶刀,將其一踩,而后一個轉身踢,擊飛出去還于祖茂。祖茂急忙躲閃,卻不料華雄殺到,一刀下去,祖茂被砍成兩斷。此戰雖說沒能斬殺孫堅,但破了孫堅的軍陣,還斬了孫堅的親信,也算不虛此行。華雄命人將祖茂的頭砍下與孫堅的頭巾一并帶回。

卻說孫堅這邊,程普、黃蓋、韓當都來尋見孫堅,再收拾軍馬屯扎。

孫堅因折了祖茂,悲傷不已,星夜遣人報知袁紹。袁紹聽了,大驚,說:“不想孫文臺敗于華雄之手!”

于是,聚眾諸侯商議。眾人都到,只有公孫瓚后至,袁紹請入帳列坐。袁紹說:“今孫文臺敗于華雄,士氣大減,為之奈何?”諸侯皆不語。袁紹舉目遍視,見公孫瓚背后立著三人,容貌異常,都在那里冷笑。于是頗為惱怒的問道:“公孫太守背后何人?”公孫瓚喊劉備一起出來答道:“此吾自幼同舍兄弟,平原令劉備?!辈懿僖宦牐X著耳熟,回想當初剿滅黃巾之時,聽說過有這么一號人,便問道:“莫非破黃巾劉玄德乎?”公孫瓚答:“然?!奔戳顒⑿掳菀?。公孫瓚將劉備功勞及其出身,細說一遍;又介紹了赤面長髯者姓關名羽,字云長;而那豹頭環眼者姓張名飛,字益德,此三人親如兄弟,視同生死。袁紹聽了,神情稍緩,說:“既是漢室宗親,取坐來?!眲浒葜x。袁紹卻說:“吾非敬汝名爵,吾敬汝是帝室之胄耳?!眲湫卸Y畢,坐于末位,關、張叉手侍立于后。

忽然探子來報說:“華雄引鐵騎下關,用長竿挑著孫太守赤幘,在寨前大罵。”袁紹問:“誰敢去戰?”袁術背后轉出驍將俞涉說:“小將愿往?!痹B喊了一聲“好”,便著俞涉出馬。即時來報說:“俞涉與華雄戰不三合,被華雄斬了?!北娙舜篌@。韓馥上前說:“吾有上將潘鳳,可斬華雄。”袁紹急令出戰。潘鳳手提大斧上馬夸夸其詞說:“我三合內必取下華雄首級?!比ゲ欢鄷r,飛馬來報說:“潘鳳又被華雄斬了?!北娊允?。袁紹連問:“還有誰?還有誰人去戰?”眾人不語,袁紹環視眾人,氣憤不已,說:“可惜吾上將顏良、文丑未至!如有一人在此,何懼華雄!”話還沒說完,一人大呼挺身而出說:“小將愿往斬華雄頭,獻于帳下!”眾視之,見其人身長九尺,髯長二尺,丹鳳眼,臥蠶眉,面如重棗,聲如巨鐘,立于帳前,原是關羽。袁紹不語,反倒是袁術不悅的說:“汝何人,欺我眾諸侯無大將嘛?安敢在此亂言!與我打出!”曹操急忙出來制止道:“公路息怒。此人既出大言,必有勇略;試教出馬,如其不勝,責之未遲?!痹B卻說:“命一無名之輩出戰恐被華雄恥笑?!辈懿俾勓杂终f:“盟主無需擔憂,此人儀表不凡正顯我義軍之風?!痹B還是猶豫不決,關羽當即表示:“愿立軍令狀!如不勝請斬我頭!”袁紹這才肯命關羽出戰。曹操命人倒了杯熱酒,笑著對關羽說:“壯士且飲此酒以壯膽氣?!标P羽說:“酒且斟下,某去便回!”出帳提刀,飛身上馬。眾諸侯聽得關外鼓聲大振,喊聲大舉,如天崩地裂,眾皆失驚。正欲探聽,鸞鈴響處,馬到中軍,云長提華雄之頭,擲于地上,其酒尚溫。曹操大喜,對關羽說:“真英雄也!請飲此酒?!北娙艘策B連稱贊關羽神勇無比,袁術則是在一旁十分不悅的冷哼一聲。

卻說華雄部下逃回關內,稟報李肅說:華雄被一個赤面長髯的將領斬殺。李肅慌忙向董卓告急。

董卓急招李儒、呂布等人商議策略。李儒捋捋胡須,說:“今失了上將華雄,賊勢浩大。袁紹為盟主,紹叔袁隗,現為太傅;倘若里應外合,深為不便,可先除之。請丞相親領大軍,分撥剿捕。”董卓點點頭,表示贊成。立即下令,命李催、郭汜領兵五百,圍住太傅袁隗家,不分老幼,盡皆誅絕。正欲下令出兵討伐聯軍之時,呂布卻出來說:“小小賊兵何須義父親往,某一人足矣!”董卓大喜,笑著說:“對啦,我有奉先,何懼之有?我兒速去?!眳尾及霃澲床怀鏊纳袂?,但李儒感覺這人有點不對勁,平日里也不見他說話,只是在一旁站著,沒有命令絕不動一下,如今卻主動請命出戰。雖然疑惑,但是李儒還是附和著說:“將軍出馬,定能攻破賊兵?!?

呂布拿起方天畫戟,騎上赤兔寶馬,如流星般迅速抵達戰場——虎牢關。

戰場早已是一片狼藉,各種兵器散落一地,尸橫遍野。聯軍見虎牢門開以為守軍放棄抵抗了,卻見一人騎著赤紅烈馬,身著饕餮獸吞鎧,手持方天畫戟,弓箭隨身,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正緩緩靠近。他橫刀立馬,說:“不想死的滾開!”忽有一將喊道:“他不過是一個人,殺?!北娙她R上,卻見呂布擲出方天畫戟死傷五六人,而后拍馬迎面殺來,手持弓箭,挽弓搭箭,三箭齊發,射得聯軍人仰馬翻;沖到畫戟旁,俯身拿回武器一個橫掃,死傷一片。眾人皆懼,慌忙逃竄。見此情景,曹操感慨道:“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果然名不虛傳啊!”袁紹的十分著急的說:“若是無法擊退呂布就無法拿下虎牢,何談討董!諸公有何良策?”曹操面色凝重的說:“呂布驍勇,非常人能敵。”就在眾人愁眉不展之時,劉備與關羽,張飛三人立出,半跪于帳中請命出戰呂布。袁術見此更加氣憤,怒斥道:“又是你三人。欺我帳下無人乎!余希你去試試那呂布?!庇嘞S悬c懵,但自家主公發話,自己又不能說什么,只得從命,不過一合就被呂布刺于馬下,而后張楊部將穆順請戰,出馬挺槍迎戰,又是被呂布一戟刺于馬下。眾人大驚。孔融部將武安國,使鐵錘飛馬而出。呂布揮戟拍馬來迎。戰到十余合,一戟砍斷武安國手腕,他痛得大叫一聲,連忙丟下兵器拍馬回營。呂布見武安國走遠,一箭射出,正中武安國坐騎,他摔得人仰馬翻。

且說呂布見聯軍皆高坐營中,無人敢出戰,悻悻道:“聯合軍都是些廢物嘛?!闭鼗⒗侮P內,突然一只飛矢襲來,呂布連忙躲閃,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殺意,回頭一看竟是那傳說中斬了華雄的赤面長髯之人。另有一豹頭環眼的喊著:“三姓家奴休走!”也朝著呂布而來,呂布聽了這話,瞬間爆炸,捏碎寶弓,拍馬迎上。三人兵器相碰產生巨大的氣浪將士兵震開。關張二人這才知道呂布的氣力是何其恐怖。三人錯開,呂布憑借著赤兔馬迅速調整姿態,向張飛殺來。由于坐騎的差距太大,張飛來不及回馬,只會從馬上跳下,呂布一擊將那馬兒打翻在地,而后勒馬回身,又朝著張飛而去。關羽拍馬迎上,二人纏斗在一起,難舍難分。劉備見此,立刻帶上一匹馬上去接應張飛。隨后張飛換了坐騎與劉備一起去支援關羽。三人合力,呂布有些力不從心,只好就此作罷,引兵回關,離去之前留下一句:“哼!今日就此作罷,你們的項上人頭我改日再取?!睆堬w聽了正想追上,劉備急忙呵止:“益德!窮寇勿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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