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2-5,星期四,晚十二點。
一直沒提電腦機箱丟失問題,今晚有了答案。具體不交代了,大致是我不能繼續(xù)呆在城里了,以前住的房子有些東西需要搬回來,還有一臺電腦需要郵寄給堂弟,結(jié)果機箱不見了。機箱本身的價值不大,背后的原因必須講清楚。一個是想看隱私,一個是想造成我和堂弟的隔閡。思來想去,還真不知道我妹的目的是哪一個。找不到原因,那就全部算上。
本來我還真不好說,剛剛通過微信詢問機箱是否她收了,沒想到聊天中她文字透出那股惡氣,我看的內(nèi)心生出一股寒意,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呢。只覺得沒意思,除了蔑視,我還真不能對她說什么做什么。
我回來躺平計劃中的兩個目的算是成功一個了。
確實沒想到完成人性之惡這個故事的是她,對于這種情況,我再怎么不接受……自作自受吧,怪不得別人。
若不基于血緣親情的考量,對一個人有了定義,我其實可以隨便編排她了。畢竟這是小說文本,從人性中提煉這些為的不就是塑造人物嗎。那么具體現(xiàn)實人物的真假善惡與我小說角色有什么關(guān)系。可我真不想記錄下去了,小家小戶,小人小物的爛事真沒什么看頭。我擔(dān)心的是我用十多年的沉默換來了什么莫須有的名頭,畢竟我以后還得生活。
多的今天也沒啥寫的了。本來就是臨時加寫的,想的很多,寫到一點二十七分鐘也就寫下這么點。
睡了,不熬夜了!明天……不對,今天什么時候再隨便寫點,當(dāng)一章發(fā)就行了。
……睡覺中……
將近六點醒來了,耳里是外面公雞的叫聲,心里是我妹的形象。
這么想以前她說在家丟了新手機,也是為了陷害我,只要忽略其它因素就說的通了。
別的不說了!
最惡心的必須記錄下來。
媽媽病重,她居然開始偶爾的買德克士回家來給我吃,我是無所謂的,不吃白不吃。明明應(yīng)該給媽媽買點什么,就算不買哪怕看媽媽一眼,詢問一下自己媽媽的情況。
假象之中全是病態(tài)!
我在躺平中做到了對夢想的不變不移,不迷惑與他們的示好,在最后沒有瘋魔,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不糾結(jié)他們了!
我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本身就是以放下責(zé)任與自我失去未來做代價,又怎么能去在乎這個過程中失去的細枝末節(jié)!
相比富貴人家子女可能存在的貌合神離,我身處的這種家庭里面的勾心斗角也不少。這算是一個看點,但我真的不想細說,真的惡心。
既然不細說,這些文字應(yīng)該在讀者看來云里霧里。我心里還有許多畫面沒有呈現(xiàn),只是寫出了畫面浮現(xiàn)后產(chǎn)生的想法而已!我確實寫不出來,記憶像雨滴,每一次用腦袋回憶相關(guān)過往,它們都滴在名為心的石頭上。寫下這些文字的我,寫下的是一個捧著千瘡百孔心的人。
我的腦袋不應(yīng)該記錄這些!
這么說來我也并沒有用腦子在記憶,對于一些人我也在做身體記憶!我的牙齒,我的臉各有對應(yīng)的親屬。
那些歲月我還是用了一些本能的,只是一切應(yīng)該告一段落了,因為這個家已經(jīng)折騰的不像樣子了。
我媽作為一個工人階級的女權(quán)主義者死去了!
剩下我爸一個老派思想和新派思想混合失敗的男人,失敗后想要尋找遺落在過去的光輝歲月。
留下我這個不老派也不新派的躺平型男人,在見慣了兩種思想的利弊后依然找不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