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指尖隨意在手機屏幕上滑動,思維在無意識間編織著靈感的絲線。忽然,它贈予我一個全新的靈感——與時空相關!
我偏愛此刻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腦,在自我意識徹底掌控主體之前的這段朦朧時光,總是格外靈動。
靈感名字想好了:《向世間獻上……》,設定中時空的效果是相互作用的,但基于目標的不同呈現的方式也不同。
依舊不太想寫下來!
往往靈感想的很順暢就不太想動手記錄下來,這會影響思緒。除非是寫的很順暢,不想斷了文本節奏順勢記錄下來——這種情況不常有。
這些寫下來的靈感和掩藏出去的靈感,價值我應該沒法定義。
從靈感到故事,從故事到小說,從小說到傳奇……
……
學校的存在形式。
思想的存在形式。
原罪與仙術。
靈感一多我又開始想文史哲方向的事情了,尤其是近代。可以說那些從虛無中得來的靈感在某些時刻某種情況下是供給我對抗現實的力量——暫時說不清楚。多想多寫總是要的,錯誤也是一種存在,就如同我以這樣的方式存在于世間。
西方用二百多年越過了人類走出的成千上萬年的路,而東方用一百多年接收了這條路。
只能說些感慨了。
……
吃完午飯,在手機上看了些瑣碎的信息。
想在每個時代找到一個人,將這些人聚在一起聊天,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夠照見一個時代。
一個男性個體的精神與死亡與一個女性個體的精神與死亡有什么異同?我暫時還對比不出來。想問的是從古至今有沒有女性因為文學追求而自殺的?為什么提出這個疑問,因為這涉及到我如何塑造人設,在一個場景中一句話就能夠照見一個時代。
這句“話”本身并不特別,在許多場景或時代人人都能說。而是一個人的許多話能夠代表一個時代,從而讓他說過的許多話語都具有一種無法抽離出那個時代的特性。
這好像也可以作為靈感設定!
對于虛構作家來說,他可以從文學、社會、時代中提取出許多人設。但是卻有著無法提取出來的人物,這種人物的存在便成了守護被虛空吞噬之地的守護者!
寫完這些沒多久,準備去床上躺著。走出老屋,在門口看到奶奶在看母雞帶小雞仔,父親在一邊看著手機,屋內的爺爺如往常一樣看著電視。
或許我應該散散步,可以記錄一些別樣的心情與風景,而不是盯著手機里復雜的信息無處落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