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擔心這份特殊的人生經歷所產生的思想、感悟、靈感,終將被淹沒在網絡的信息流之中。
接觸宏大敘事,認知宏大敘事,跨過宏大敘事……
許多話不好說。
正好有些要緊的人與事可說。
今年回家砌屋的人挺多,多是混的不錯的人回來找地砌屋,這些天零零散散聽了好幾個人。感覺應該在外面都混的挺不錯。我和他們一對比,顯得我更加失敗了。
算了不寫這些,就真的挺有挫敗感的,被困頓與蹉跎太多年了!可是這份經歷又好像恰到好處,不是痛并快樂,而是痛苦一陣,快樂一陣——從文本里能直觀的感受到吧。
別的就不多說了。
在這里更新一個在文本中出場過的人物吧。
敬永。
之前文本提過幾次他,描繪的是一個身體出現狀況的同齡人。結婚生子后,因病離婚。當時沒想到是敬永。因為腦子里要想的事情太多了,家人也就偶爾提過幾句,因為和我記憶對不上,也就給忽略了。
敬永,抱歉。
我記得你,小時候我偶爾去你家看過你,你很愛學習。現在想來,我是羨慕你的。那時候我自己還給你取了個外號,用一句廣告詞稱呼你“恒源祥,羊羊羊。”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個記憶了,分析起來,也就一個“恒”字與“永”對應著。絕對沒有取笑的意思。我應該是羨慕愛學習的你,希望引起你的注意。
這一百多天來,和你打了許多照面,我記憶里只有你的名字,沒有你的面容。甚至你家還給我找工作——清明節開始前一兩個星期應該在文本里說過這件事。
我真是太失禮了,現在才將記憶中的名字和現實中的人對應起來。主要是人住的位置和記憶中的不一樣,敬永,你怎么屋砌到我叔叔旁邊了!我記憶中這個位置是另一戶人家的……
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情況了,不知道敬永會怎么想這段時間的我。
這事是我和父親在地基邊上的小土坡伐木的時候想明白的,當時有一只羊不知怎的沒有歸群,停留在路邊,然后我就分神想到那個打過照面的同齡人,我想著要不要去找他,告訴他羊落下了一個,然后我問父親,這羊是誰的。父親說別人的,我說不是那個戴墨鏡的嗎,然后就聽到了名字……這種情況以前應該有過一次,父親跟我說過他的名字,我因為在想事情,一直沒往心里去……這可太尷尬了!
敬永,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心事重,許多事來不及反應,索性自己的思想就回應了,只專注想心事去了。
寫這么多,依然很慚愧!
這可怎么辦……回顧記憶,這個村里想做朋友的人是他。之前提及他的時候,不知道用詞有沒有什么不恰當……
要想的事情太多了,能寫的不能寫的,敢想的不敢寫的……而且直到現在我還有許多困擾!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對自己筆下的“人物”產生一種區別與家人的情緒。
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就不分析了,交給讀者審視吧!
帶著這種情緒,我在伐木的過程中想著其他的心事,越想越生氣,主要這事也挺愁的。有關地基衍生出來的問題,我在擔心鄰居會不會搞事情……因為伐地基邊上土坡的樹,涉及到鄰居取用沙土的問題,尤其是聽到父親還想將周邊的自然邊界給挖掉就擔心。這事都是父親和鄰居商量的,我想事情總是喜歡先往壞處想,加上缺失他們的談話細節,越想越難受。
首先,我們真的要搞那么寬嗎?
其次,失去自然邊界我們能守住自己家嗎?
最后,我感覺這地基周圍的自然邊界保持住就挺好,風景挺不錯的。
唉,真怕被人當成傻子,而后又被以傻子的身份糊弄欺負,我不想沾這些煩心事呀。
唉,一邊想著自由,一邊醞釀著思想,一邊尋找著夢想拼圖,一邊還得想想砌屋相關的事情……太復雜了,真有疲于應付的感覺,主要是這些情況根本沒法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