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時間看大部頭了,我有迫切的書寫沖動。但無論現實還是夢想,還有許多線索與拼圖沒鏈接起來。
我確定自己的現實能寫成一個大部頭,我肯定自己的夢想會是幾個大部頭。有關自己的現實世界由我來寫,我會瘋的;有關自己的夢想敘事,那是無比艱難的,估計給我添一百歲也未必能寫成。
用《呼嘯山莊》勉強能代替我想寫的現實,但會缺失年代感,會缺失家族敘事。
唉,這個夢想還沒法找到替代的作品,因為當下的我僅以擁有的靈感和思想,隱隱有超越托爾金作品的意念。
一邊想事情,一邊點開各個講述《呼嘯山莊》的視頻,發現作者是女性,且還有姐妹,并且她的姐妹也出了名著。
聽著聽著,這部小說更像是書寫我的母親。可惜這只是我一廂情愿的將母親形象投入到書中,她屬于一個特殊時代,就如同我一樣。
現在不想以自己的視角去認知母親的人生了,因為此刻心中只有對她人生的悲哀與憐惜。
怪得誰來,她從未想過逃離,甚至以丟棄子女來報復這個家族。帶著這些記憶的孩子,哪一個會想拯救你?真得謝謝她,沒帶著子女投河。
我如果不懷揣著夢想,回不回來還真不一定。現在,我還得延續著你的選擇在這里生活著,沒有這個夢想,我是真活不下去。老媽,你真幸運,你有兩個孩子可以折騰。
這里面有仇嗎?
算了吧,如果父親先死,我倆的人生就更可悲了。
你好愚蠢!真的好蠢!
我之前說想要個“野爹”,真這樣,劇情發展多少有點貼合劇情了。且因為我的成長,這個故事會變得非常有意思!
我這樣的人要么放下一切去當和尚,輕松一生;要么就是代入一切當讀者,享受各種人生。
三十多年,沒法當作一瞬,每一次回憶都在消解人生的匆忙,都在填充人生的細節。只覺得,心好累,時空好漫長,好無垠。
老媽,好希望你存在于某個空間,看著我書寫著這些文字。如果真有那么一個空間,應該也不用看我的文字了,只需要審視我的大腦就行。
可惜你應該不在那里,因為管理員經常罵你和他——我的父母,甚至偶爾也會罵我!
……
睡了一覺,還沒過夜,晚上二十三點五十六分鐘。
我在夢里把“仇”,復了!
在夢里,死人都被我復活參加了這場復仇鬧劇。
打了三個人,有兩個人沒有參與全程。
初始場景,我在浴缸里洗澡,也不算洗澡,我穿著衣服坐在浴盆里,不說話,不動作,房間里有小孩進進出出,毫無隱私可言,甚至這些小孩都在欺負看似癡呆的我——說欺負有點言重了,應該算無視。
隔著我的房間外面,一群人在聊天,期間夾雜著我的話題……
我爆發了!
先拿著小物件打了一個心里怨憎輕的,這人自是不認。沒多搭理,去找下一個,那人看著我到來,跳村中池塘水里逃遁,我隨手拿起一個木棍跳進了水里,用木棍抵著潛水者的后背,那人在水里奮力的游著,看著這人差不多力竭,我才松手。然后去找剩下一個,在老屋灶屋,棍子打都不好使,這人拿起凳子反擊,我也丟掉長棍,拿起近戰工具,一把鐵鉗沖了上去了,打了幾下大的,就在給出最后暴擊的時候放下了鐵鉗,離開了灶屋。然后聽到那人和另一人說,自己不服,不知道哪里算計錯了,且我肯定有病。我聽得這話,返身回去,說我是有病,在古代會是簡約的神靈,在近代會是精神病,在當代還有網絡。最后說,你們千算萬算都不該漏算我媽,我從未得到你們的好也就罷了,我也從未看到你們對我媽的好。
媽,這算復仇嗎?
以為自己沒仇,可夢境給出的答案是復仇,是一場不知所謂的暴力,簡單,輕快。
我到底該怎么做!
本就應該逃的!
我想只能是因為自己寫作夢想可能失落而產生的怨念吧?
有些小人了。